“啊!对不起,我们的手机好像都被拿走了,枪和工作证也没了,这家伙做得挺彻底的,现在怎么办呢?”
我连忙松开手并且转移了话题,不然这种情况都得尴尬死,但凌小桃却故意整个人挨了下来,不知道怎么的,她不住地在我的胸膛上叹息了起来。
我的双手被捆绑着不能动,但我的身体能动,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挪动了一下道:“小桃,你怎么了啊?”
“我有点累,借你的胸膛睡一下不可以吗?你是不是男人?”
“额,这个.”
敢情她还有理了,不过我好歹也是男的,当然不会跟她较劲。
我沉默着打算找点什么东西割开绳子离开,不料凌小桃竟然把我抱的更紧了:“很久没有碰过男人了!”
我被她这句话顿时弄得脸红耳赤,这家伙这是?
“你别误会,我只是说很久没有跟男人接触而已,自从我父亲离开后,我都没有跟男人相处。”
“上次你说老家有事,难道是因为你父亲?”
“是的,其实那次对我打击挺大的,我都不敢跟局里的人说,怕别人说我一个法医也那么矫情。”
“没想到你还有秘密的,我还以为你除了工作,什么都不管呢。”
“怎么可能呢?你以为我好像谢楚楚?”
“谢楚楚比你好多了!”
“你这是什么话!”
我们一直聊着都没有听到那怪人回来了,我忽然想明白了什么,忍不住就跟凌小桃道:“别说话了,那家伙估计走了,他打算让我们两饿死在这里!”
“不是吧?那快想办法挣脱啊,或者联系外界!”凌小桃这才惊恐了起来,刚才她仿佛都沉浸在一种回忆当中了。
我们到处挪动了一下,这里虽然漆黑,但难不到我的灵光之瞳的,我到处扫射着,忽然发现不远处的地上出现了一根木棍,但这玩儿对我们现在没有作用啊。
我还以为自己可以能像那些电视剧中一般,在现场找到刀片或者玻璃碎片之类,看来是不可能的,我和凌小桃不住地靠近杂物房的门挪动,过程中两个人臀部互相摩擦在一起,害我两的脸都忍不住红了起来,特别是凌小桃,她好像真的很久没有碰到男人一般,浑身颤抖了起来。
“福生,别动了,看来是没有办法了!”
“不行啊,难道我们就真的要饿死在这种地方吗?”
凌小桃沉默了下来,我却在到处摸索着,我忽然想到了门把手,就让她跟我站起来,她当时也明白我想做什么,两者只好不断地往门把手上面蹭,捆绑在我们背后的绳子这下子才有了一点松动的迹象。
直到绳子彻底脱落,我两连忙分开,特别是我,现在我和刘雨宁都已经到了快要结婚的地步了,我当然不想跟别的女人有什么联系了。
分开后,我用力扭动了几下门把手但却发现门根本是打不开的:“估计是被那怪人在外面反锁了,这个房间又没有窗户,怎么办!”
凌小桃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我也懒得理会她,问她就等于没问一般,我只好拿起刚才发现的木棍,不要命地朝着那门板上敲了下去,谁知道这一敲,木棍直接分开了两半!
其实想一下都知道,那门板上可是不锈钢啊,这木头怎么能敲开它呢,都怪自己太冲动了,没有考虑清楚,扔掉断掉的木棍我一阵丧气,毕竟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凌小桃看我泄气的样子,也难过道:“看来就算松开了绳子最终还是没办法啊!”
“或许那怪人早就已经预料到吧,所以那嘿嘿的笑声估计就是嘲笑我们的!”
“混蛋,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死去太可惜了!而且还是跟你”
“或许还不至于吧,何馨知道我来了这里,哦对了,我的手环还在呢!”
一想起这个,我马上就激动了起来,谁知道摸了一下手腕,这才发现那东西根本不在了!
我摸摸直接的衣服,这才发现原来除了最里面的衣服外,什么都没有了,这个怪人竟然把我身上能拿走的东西都拿走了,包括我的车钥匙还有几张发廊的优惠券
卧槽!这家伙不会是故意的吧!
我们两一下子都沉默了下来,好几次都想主动说话,但都放弃了,这种时候根本没什么好说的,除非何馨派人过来。
幸亏我的这个女儿还真没让我失望,大概在第二天早上,我就听到外面传来了警车的鸣笛声,当警员们冲进来后,我和凌小桃马上对着杂物房的门猛拍了起来,很快就有人找到了这里,门外传来了刘雨宁的声音:“你们果然在这里?”
“对啊,快开门!我们快被闷死了!”我和凌小桃异口同声地说道。
大概2分钟左右,门就被强制性打开了,肖元德和刘雨宁都站在外面,看着我们两衣衫不整地在房间中,刘雨宁顿时惊讶道:“你们这是.”
她说完就怒气冲冲地掴了我一巴掌,凌小桃正想解释却闭上了嘴巴。
“其实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说着,刘雨宁却又来了一巴掌,不过被我的右手抓住了:“别冲动,你看看我身上的东西都不见了,都是那家伙害的!”
“我不听,你们真的是好啊,就一个晚上竟然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早就觉得何福生你是个色鬼,没想到你连自己的同事都不放过!”
“我真的没有!”
估计现在怎么解释都没用了,刘雨宁又想给我一巴掌,这一次凌小桃却抓住了她的手:“刘队,你真误会了,昨天晚上我们被雷雨屠夫袭击了,那家伙竟然盯上了我!”
“什么?你说你被雷雨屠夫盯上了?”
“应该是他.”凌小桃把那怪人的模样描述了一下,旁边的肖元德顿时说道:“刘队我觉得这件事真不像你想的那样,要不我们先调查一下吧!”
“好!你们给我认真点!”刘雨宁甩下这句话,立马转身走了出去,就好像不想看到我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