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
“不知道，庞总您先走。”
……
“肇总。”
林烨战战兢兢地站在肇永庆的身边。
“怎么了？”
“这次雇的杀手没成功，而且，不小心杀了一个警察。”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肇永庆也是难免一惊。
“怎么回事，他应该不会有失误才对。”
“姓姚的出现的位置整条街区、整个村庄都没有监控，杀手找好地点，是个难得的好机会，选好位置准备将其狙杀，可谁知道一个警察早早地就发现了他，跑过去把姚局长扑倒，子弹刚好射在了那个警察身上。”
肇永庆拿起了一根烟，心里也是发愁。
“也就是说，现在那个姓姚的到了警察的手里，而且还是活的。”
“是。接下来怎么办，肇总，姓姚的跟幺鸡合作了这么多年，现在少爷又跟姓姚的有来往，他出事了就……”
“把幺鸡给我叫过来。”
……
“老潘呢？”
杨国昌急匆匆地来到了医院，一脸焦急。
“在重症监护室，现在见不到他。”
这是杨国昌手下最得力的干将，可他还在忙找姜峰的事情，突然就听到老潘被不明子弹洞穿了胸膛的消息。
“老潘现在大概是个什么情况？”
“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子弹从右侧洞穿了胸腔，肺部、胃部受到贯穿性伤害，县医院很难医治，关键是也没有这类伤势的医治经验。”
“这就办理手续，送到省城的武警医院去。”
“是。”
同志正准备走，杨国昌叫住了他。
“等等，姓姚的人现在在哪？”
“周……周警官看着。”
看着同志支支吾吾地样子，杨国昌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问你在哪？”
“刚……刚才……在……在咱们的集合点。”
“什么叫刚才？”
看同志不敢再说话，杨国昌也不再多问了。
“你现在赶紧把老潘的转院手续给我办好，今晚，他必须在省城武警医院躺着。”
“明白。”
杨国昌本想去看看老潘，可现在，看不了了。
他马不停蹄的朝着集合点赶了过去。
……
“你……你打我可是犯法的！”
“我打你？”
说着，周警官从怀里掏出了警用甩棍，指着躺在地上的抱着脑袋姚局长。
“我不仅要打你，我还要杀了你！”
“把你手里的甩棍给我放下！”
幸好杨国昌来的快，再慢一点，不知道姚局长会被周警官打成什么样。
“杨……杨处。”
“你现在本事大了，敢打犯人了。”
说完，杨国昌就揪着周警官的耳朵进了车里，命令其他人把人带回集合点。
“说，你想干什么？”
“杨处，老潘他……”
“他什么他，如果你心里有老潘你就不会去拿着这破甩棍去敲姓姚的脑袋！老潘为什么要为了他挡这一枪？你说，为了什么？”
“为了……为了能抓到幕后的人。”
想到老潘说的话，周将官突然哭了。
“他说……他说这次行动结束后回去申请升正科，可现在……医生说他即便是活下来了，以后也……，他才四十出头，杨处，他小儿子才刚刚上幼儿园。”
杨处长心里也是一阵心疼，拉周警官坐下。
“谁都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场景，我也一样。”
“我们为什么要保护他，为什么要保护那么一个恶人？用老潘的命换他的命，值吗？”
“姚局长对我们很重要，他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消息、我们急需知道的消息，你跟着我审讯了他那么长时间，我即便没告诉你，你应该也能听出些什么来了吧？”
周警官的脑子里现在没有任何案子。
“真实榆木脑袋，怪不得老潘非让我尽量带着你。”
“他……他让您带着我？”
杨国昌瞪了瞪周警官。
“是，他知道你想事情太简单，做事情太鲁莽，想我让锻炼锻炼你。”
“我……”
杨国昌拍了拍他。
“我告诉你，姓姚的涉嫌的贩毒活动可不止那个利他林，还有其他毒品，本来这件事牵扯到了其他部门不能详细跟你说。但现在，我手头上有件重要的事要办，我想要让你来负责关于姚局长的所有调查。”
“我？”
“对，就是你，跟我走，顺便审讯姓姚的，至于任务是什么，待会仔细听。”
“我要是听不出来呢？”
“听不出我就不用你了。”
杨国昌带着周警官上了关姚局长的车。
这次的姚局长，可没先前的硬气，看到杨国昌直接跪在了地上。
“杨处长，杨处长，救我，你得救救我，有人要杀我。”
“要跪去外边跪，这里边小，你磕不了头。”
“好嘞，好嘞。”
说着，姚局长就拉开了车门，真准备下车给杨国昌磕头。
杨国昌自然不能让他落下话柄，给他拦了下来。
“你的膝盖真不精贵，上来坐好。”
姚局长又乖乖的坐到了车上。
“你先说说，因为你差点死了我一员干将，我为什么要救你？”
姚局长怂，但不傻，他知道杨国昌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我知道很多你们需要的消息。”
“说来听听。”
“你们不是调查聪明水吗，我知道这些聪明水的制作窝点在哪。”
“说。”
杨国昌扭头吩咐道身边的周警官记下了姚局长说过的所有地方。
说完了，杨国昌又从怀里拿出了一袋种子。
“这东西，跟你有关吗？”
姚局长看见这袋种子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不认识。”
“那行，放了吧，我们手上的证据不够把姚局长留在我手上，我还是早日还你自由为好。”
说着，杨国昌就让周警官解开了手铐。
“走吧，姚局长，多谢你给我提供这些线索，为我们调查聪明药行动做出了重大贡献。”
“不……不抓我吗？”
“不抓，当然不抓，您这是在做好事，我们为什么要抓您呢？”
“那……那不保护证人吗？”
“姚局长给的只是线索，我们还得调查，你也没给我们行动给过什么强有力的证据啊。”
说着，杨国昌就给姚局长开了门。
“走吧，姚局长，再次感谢您为这次行动做出的卓越贡献。”
姚局长真的没办法了，他知道那枪绝对是冲着自己来的，他也清楚，如果自己离开了这个停车场，等待着自己的肯定还是死。
“我……我说，你手里拿的是大麻种子，不是毒品大麻，而是工业大麻的种子。”
“谁弄得，给谁的？”
“我……我弄的，给……给莲山县一个毒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