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你带着的这个是?”
“橙橙她男朋友。”
“什么!橙橙的男朋友不是墨汐师弟吗?怎么成了他。”
不知卓农是否故意,在别人打量我的同时,他竟然往后趔开,加入了包围圈,一起审视我。
我有些懵逼,心想这群人做咩呀,不会是看我帅,就打算做些丧心病狂的事情吧。
“我说各位仁兄,你们再看,我也是结了婚的男银。不如多看两本书,知识才是你们自己的。”我尴尬的说道。
“切,谁愿意看你了。我们只是在怀疑橙橙师妹的欣赏水平。”
“皮囊是沾点帅,就是这文化素质嘛,啧啧啧。”
有人摇头,便有人附和着摇头。
随后所有人纷纷摇头,跟风车成了精似的,还发出呜呜呜,啧啧啧的响声。
“喂喂喂,你们够了没啊。”
我直接表现出不耐烦,立马让他们逮住了发难的机会。
“什么人啊,说不得吗!”
“就是,橙橙是我们的师妹,她一声不吭结了婚,万一碰上坏人了怎么办!”
“我们得考察考察你。”
众人七嘴八舌,说了一大堆,但其意思就一个。
他们是长辈,训我,我就得听。
墨汐知根知底,他做柳橙橙的丈夫,这群人放心,那就行!
我却是个突然冒出来混小子,不仅素质不行,还脾气不好,这群人不喜欢我,那就不配做柳橙橙的丈夫。
那么,问题来了。
我tm是跟这群人一个被窝睡觉,还是跟柳橙橙过日子,犯得着让他们喜欢吗?
既然不喜欢我,我干脆破罐子破摔。
得,大家都别吃了。
东兴乌鸦,我偶像。都饿着吧。
于是,我瞬间甩了脸色给他们看。
“哟呵,没看出来几位还是传说中的理中客哦。”
“你说什么!”
“无礼!”
“怎么,被踩住尾巴了啊,急得叫唤啊。”
我冷笑道,“橙橙遇到危险的时候,我怎么没见到你们站出来撑场面呢。现在跳出来充长辈,耍什么大尾巴狼呀。”
“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站出来,橙橙是我们看着长大的。”
“就是就是,你算那根葱。”
“橙橙找了你这种人做老公,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估计是这混账小子下蛊了,要不然橙橙怎会看上他。”
“肯定是这样,呸,卑鄙!”
他们越说越离谱,甚至都有人提议把我捉起来解剖。
因为这样才能找出怎么解开柳橙橙中的蛊虫。
这群人的丑恶嘴脸,我算是看够了。
“哼!既然你们不待见我,干脆一点,我走总行了吧。”
“快滚吧。”
“就是就是,墨汐师弟才是橙橙的官配,他们才是cp。”
“别杵在这儿了,我们不欢迎你。”
好家伙,三言两语就把我剥成了单身汉。
来的时候携妻带女,走的时候只剩我一个了。
我又不是大怨种,怎么可能让他们得逞。
就在我准备去找柳橙橙的时候,一楼忽然响起了打斗声。
“怎么回事?”
“快去看看。”
卓农这老小子,终于肯说话了,他要是再不出场,我都以为他杀青,死翘翘了。
我冷眼看着他,却忍住喷他。
并非我想要他手中的灵丹妙药,而单纯的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两败俱伤,也没我的好果汁吃。
我跟着人群,围了过去。
接着便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是罗君,还能是谁。
但他现在躺在了担架床上,歪着舌头,含含糊糊的叫道,“农哥,救命啊,农哥,救命啊。”
“那不是君少吗?他怎么了。”
“不造啊。”
“难道又是玩过了头,某一方面出了问题?”
话音未落,众人便低低的笑了起来。
我注意到,他们说的是又,显然那种事情发生了不止一次。
卓农见状,却呵道:“给我闭嘴!得罪了君少,我们整个墨竹园都要被夷为平地!”
“董事长,我们不敢了。”
“阿花阿香,跟我去看看。”
“是。”
卓农带着两个人,匆匆忙忙的下了楼。
他倒是没斥退众人,任由我们趴在栏杆上看。
练丹的方士,或多或少的都要掌握一两门的医术。
而医术怎么来?一是看书,二就是实操,培养临床经验。
“卓董事长,您可算是来了。他们拦着不让我们进,非要卸兵甲,我们都是一群武人,兵甲乃第二条命,没办法,我们只能硬闯了。还请卓董事长不要怪罪。”
这汉子说话趾高气扬,明明枪口对准其中一人的脑袋,嘴上还说让卓农不要怪罪。
卓农他敢怪罪吗?只怕他说错一句,整个墨竹园就要被炸了。
果不其然,卓农眼皮抽了抽,却笑着回答,“都是我的人不懂规矩,一场误会。”
“对对对,一场误会,一场误会。”
躺在担架上的罗君微声说道,“既然误会解开了,农哥快给我治病吧,”
“罗少,你这是怎么了?”
“唉,一言难尽啊。竟被一鼠辈偷袭,吞下了该死的毒药,导致我现在啊,浑身酸疼,特别是脸和肚子,那是绞着绞着的疼。”
我听了他的话,立马就不高兴了。
鼠辈,明明就是说的我嘛。
可之前他可不是这么说的,明明都快给我跪下唱征服了。
没想到啊,才一个小时不到,他又变了脸色。
卓农不知内情,当然大惊失色。
罗家的滔天诠释,在春江十三城中,灭了他卓农,简直和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什么中立不中立的,罗家只要敢举起屠刀,其他人根本不敢反抗,连谴责都不敢,生怕下一把火烧到自己身上。
“阿花阿香,快取我宝针来。”
“是!”
很快,一套工具摆在了卓农面前。
卓农如临大敌,深知一针扎下去的后果。
万一有什么毛病,让罗君嗝屁了,他就准备带着墨竹园几十条人命去陪葬吧。
“农哥,你快下针啊,晃来晃去,我晕得慌。”罗君催促道。
“君少闭上眼睛,待会儿可能会疼。”
“不怕,你放心大胆的扎,扎错了算我的。”
“好,有君少这句话,我心里就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