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地陷了,岩浆如喷泉般被弹到了天空。
浓烟裹着白云,一起给这世界下了一场地道的火雨。
“呲~”
雪被火烤成了烂泥,它们在翻滚,奔驰,在追逐着我,哪怕我用出吃奶的力气,也还是甩不掉它们。
兴许是我抱了一个人。
其实她也没多重,1米六几的个子,110斤的重量,我虽然瘦瘦的,依旧能抱着跑。
美女嘛,自带热血buff。
如果换了一个姿色差点的,一开始我都不会抱她。
我闲得慌?一个人逃命,它不香吗!
幸运啊,我做好事终于有了好报,前面就是个桥,只要我加把力气冲过去,那岩浆混着雪水的烂泥就会顺着大堤流下河去。
“m,d,拼了!”
我把萌妹子转到了背上,胳膊一背,夹上她的腰,然后双腿用力,牵引全身肌肉,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咻!”
只要我跑得足够快,大a就套不住我!
我跑了!飞快的跑了!
“轰隆隆!”
冰神墓再次发生了爆炸,岩浆比之刚才更加狂暴了,它就是地狱里来的恶龙,被困了千万年,终于挣脱了锁链,不来个毁天灭地,就对不起它恶龙的身份,会掉价的!
“追,追,追上了!”
萌妹子惊恐的喊道,“要死要死要死。”
“你给我闭嘴!”
我突然一吼,萌妹子自然是哭唧唧的闭了嘴。
从她的面貌就可以看出来,这丫头肯定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恐怕这辈子受到的唯一伤害都是爱豆塌方了。
我也不管她。
女人,只会影响我奔跑的速度。
“轰!咚..咚,咚。”
自然的威力展露了它的獠牙,它要用血与火,来完成对世界的洗礼,重塑。
可我李一,也不是甘愿被命运摆布的男人。
我要征服自然!
于是,我踏上了吊桥,
“哎我去!”
我一个趔趄,差点摔了。
tm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熊孩子在这里放了块玻璃,被雪这么一冻,那是更加滑了。
“轰!”
岩浆追了上来,它才不会理财公平二字。
它降临世间的唯一目的只有毁灭。
毁灭我,也毁灭它自己。
“妈妈,我要死了。”
萌妹子继续给我上眼药,生怕打击不死我的自信心。
她该感谢岩浆,感谢火流星,就是不改感谢我。
为什么呢?
因为,要不然这些,我肯定会把她放下来,然后,温柔的把她掐死。
mm,d,她也太气人了。
“你要是再说一句,我就把你丢到岩浆里!”我呵呵笑道。
萌妹子一听这话,当场就吓傻了。
傻了也好,傻了总比话痨强,至少不用烦我了。
我收拾好了情绪,继续往桥那边冲。
此时,岩浆已经滚到了桥杆边,多亏飞坞城的桥不是豆腐渣工程,还能抗住岩浆几秒。
它多给我争取的几秒,对我来说,也够了。
真男人,能花三秒的时间,就不花三分钟。
时间多宝贵嘛。
“抱紧我。”我说道。
萌妹子下意识的抱紧了我,指甲都快扎进我的肉去。
我也顾不上提醒她,你要温柔些,会疼的。
此刻的桥面已在颤动,连桥桥自己都搞不清楚什么时候会塌。
“青渊!”
青白长剑突然飞出,我毫不迟疑,一脚踩了下去。
御剑?难为我了。
可我会使御剑术的丐版。
“天经,风带。”
法术刚冒,青渊剑的剑刃处就多了一股小小旋风,宛然是个帽子,特别的可爱。
无论它有多么可爱,我现在也不可能拿出手机拍一张美美的照,
我要做的,是一脚踩爆了它。
“隆隆!”
旋风瞬间爆炸,那挂起的飓风立马给了我狠狠一耳光,但我也借此冲击波,飞了好远好远。
“啪!”
我摔在了地上,腰冲下,顿时感觉人不好了。
但在这时,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萌妹子从天上砸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是我身上。
“哎我去!”
腰间在滴血,我大脑一阵空白,显然是疼迷糊过去了。
“咦?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怎么一点都不痛呢,还软软的,好舒服啊。不对不对,怎么这里不软了。”
萌妹子刚说到这里,我突然一激灵,魂魄赶忙归了位。
“快下去!”我吼道。
萌妹子后知后觉,仿佛这才看见了我。
她慌慌张张,从我身上下去,脸蛋也变得红红的,脑袋低着,双手叉在身前,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对不起哈,我不是故意的。”
“幸好你不是故意的,要是你有意啊,我这条小命肯定被你霍霍了。”
“你没事吧。”
“你看看我,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我抓着破布条,打算把腰间的伤口给她看。
她顿时呀了一声,赶忙转过了身,还把手捂上了眼睛,
显然,她是害羞了。
而且,她肯定把我当成了流氓。
我满头黑线,这下可真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过了一会儿,萌妹子才说道:“我叫柳橙橙,多谢哥哥救了我,如果不嫌弃的话,还请哥哥跟我回家疗伤,我好报答救命之恩。”
“不用了,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伤算什么。”
我潇洒一笑,就要离开。
可就在这个时候,好死不死,我的心跳突然停止。
我下意识的捂住心口,惊讶的看着远方。
脚下一软,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大哥哥,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柳橙橙的话,也是我昏迷之前,最后听到的一句话。
沉睡,不知多久的沉睡。
我以为,我会这么一直的睡下去,直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将我唤醒。
“麻玩意儿!”
“咚!”
“哎我去!”
“大哥哥醒了,大哥哥你终于醒了。”
柳橙橙的萌萌声音钻进我的耳朵,顺便净化了我的心灵。
我缓了一会儿,才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我总得确认自己在哪儿,莫被人噶了腰子,还要替别人数钱,这不就尴尬了嘛。
然后,我就懵了。
“靠!我身上这是什么玩意儿啊!”
“这可是贾老几十年的研究成果,针灸。”柳橙橙解释道。
“你管介玩意儿叫针灸?尼玛,把我扎得跟刺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