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什么来我们村。”
“先恰,先恰。”
我的热情,并没有打动村长,甚至村长还冷冰冰的瞪着我,仿佛我是新上门的女婿,专门来抢她女儿的。
他沉默,我无语,气氛瞬间变得很尴尬。
也不知相视无言了多久,干瘦老头才说道:“年轻人,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下午的大巴快来了,你去村口等着,离开吧。”
“村长,我不打算离开,我来这儿的目的是为了帮你们处理问题。”
“你的存在,就是我们村子的问题。”
“额…”
我满头黑线,心中疯狂咒骂干瘦老头,“你tm会不会说话,有你这么聊天的吗?巴不得天聊死,你才开心么!”
可是嘴上,我却依然在笑。
“村长,我是一个巫师,对付神神鬼鬼,我专业啊。”
“走吧。”
干瘦老头说完,便转了身,他在用实际行动告诉我,别
tm瞎bb,爷不爱听。
“村长是担心钱吧,不用的,不用的,我不要钱,免费!”
“走吧。”
干瘦老头在对我说,也是在对自己说,因为他比我先走,而且走得很快,只不过是反方向。
“靠!”
我彻底无语了,这村子里到底有什么东西,他这么着急赶我走,难道所谓的神神鬼鬼都是假的,编出来的?目的只是为了掩藏他在村子里包的几个小三儿?
我这么想着,口袋里的雪兽也在这个时候钻出了小脑袋。
它说道:“老头儿不是人。”
“不是人?”
我有点疑惑,我都没看出来的事情,一个小小的雪兽又怎么敢确定。
雪兽摇头晃脑的继续道:“这老头儿也是一只雪兽,我的同族。”
“什么!”
我震惊了,平常见一只雪兽都是中了大奖,没想到这才一天不到,我就见到了两只。
“我们雪兽一族,生下来就会变形,一开始是模仿小动物,随着逐渐长大,能模仿的东西也更多起来,但是非得成年,并且吃掉一个人之后,才能变成人。到那个时候,除了我们自己,谁也看不出来我们是假的。”
“行行行,你厉害,你牛x,那你为啥栽到凌冰儿手上了呢?”我嘲讽道。
“别说我,你还不是栽了。”
“嘿!你这小东西,找死啊!”
我恶狠狠的捏了一把雪兽的脑袋,疼得它吱哇乱叫,连连求饶。
“要坏了,要坏了,住手啊,住手啊。”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顶嘴啦!”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叫我一声主人听听。”
“主人?我雪兽一族好歹是古之神兽,哪儿能认你一个小小的人类为主。”
“哎哟,嘴还挺硬的嘛。”
我呵呵笑道,“那就再看看你的皮,够不够硬吧。”
我伸手揪了一抓雪兽的白毛,刚准备来第二下呢,雪兽立马就怂了,
“大哥大哥,别抓了,我就这么点,再薅就要变秃头了。”
“叫主人。”
“好羞耻啊。”
“叫主人!”
“主人,主人,我的好主人。”
最终,雪兽屈从在了我的银威之下,没办法,它们一族天生爱漂亮,被我这么薅,要不了多久变成癞皮狗,死了都不安心。
“对嘛,这才是我的乖乖。”
我笑着摸摸它的头,雪兽一边假意微笑,一边流下了两行清澈的泪水。
屈辱,肯定是屈辱!
想它堂堂的古之神兽血脉,竟然要做小小人类的宠物,太憋屈了。
我呢?我感觉还不错,它憋屈是它的,关我屁事。
“继续说说那干瘦老头呢?你认识不。”我问道。
“不认识,它不是我们部落的。”
“你们雪兽有很多吗?”
“据我所知,只有几百个。”
“啥玩意儿?只有几百个,那你们部落有多少个?”
“十个。我爸,我妈,我哥哥,我妹妹,我姐姐,我外婆……”
“去你的!”
我揪住它的耳朵,狠狠的转了一圈。
“哎哎哎,疼疼疼。”
“叫主人!”
“主人,主人,放过我吧,要坏了!”
“哼!”
看在它听话的份上,我大发善心的放过了它。
“就尼玛十个人,也配叫部落,你把我们联盟放哪儿了!”
“哈?联盟?”
雪兽搓着耳朵,疑惑的看着我。
我也不给它解释,随后指着村长离开的方向,说,“走,我们跟上去,戳穿他的身份,到时候看他还装x不。”
“哦。”
太阳落山,黄昏的阳光铺满了整个村子,不知从哪儿刮来的一道旋风,把灰尘扬了起来,黄昏真就变得昏昏暗暗,恍若世界末日一般。
“怪怪的,你觉得呢?小白。”我说道。
雪兽没有搭话,还睁着个大眼睛,布灵布灵的。
“问你话呢,小白。”
“你在跟我说话吗?”雪兽疑惑道。
“这鬼地方,除了你我,还有第三个会喘气的?”
“好吧,主人。”
“小白,你觉得天涯村有没有宝贝呀。”
雪兽没有回答,而是问我,“我不喜欢小白的名字,狗才是小白,我可是高贵的雪中精灵,”
“旺财,小强,小黑,毛子,你选一个吧。”
“额…还是小白吧。”
雪兽再次屈服在了我的银威之下,没办法,谁叫它打不过我呢。
雪兽很强,强在狐假虎威,而打架,它们就是个弱智,只会咬,抓,挠,偏偏这种最原始的生物本能,它们还玩儿得不行,更别说战斗意志,基本为0。
所以啊,小白被我捉住,也就意味着它的命在我手上,只要这么轻轻一捏,它就等着拿号投胎吧。
“那边,主人。”
小白指着左手边,最靠近悬崖的一栋二层小楼,
装修得还可以,白墙蓝瓦,很有艺术色彩。
“你确定它就在里面吗?”
“我确定,同是雪兽,虽变化多端,但气味永远不会改变,”
“好,就让我们去会会你的老大哥。”
我磨拳擦掌,朝那屋子走了过去。
“啪啪。”
房门敲响,里屋很快传来声音,不过特别的警惕,
“谁!”
我没回答,只是继续敲。
“啪啪。”
“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