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小子必须给我完成任务!”
说着,司空佛一把薅住我的衣领子,像一个将军对待士兵那样,威胁我!
“听清楚了没有!”
“清楚。”
“大声点,我听不见!”
“清楚!”
“很好,去吧。”
司空佛把我一推,就转身离开了。
“tm的,竟然把我当工具人!”
我愤怒的一脚踢飞地上石头,谁知那石头不偏不倚,正好朝司空佛飞了出去。
“靠!”
我压根儿不敢看是不是中了靶心,连忙撒开丫子跑了。
“谁tm砸我!”
跑了很远,我还是能听见身后传来的暴呵,吓得我跑得更快了。
如果在司空佛和波桑尼之中选择一个招惹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波桑尼。
毕竟,惹了这两个的任何一个都是死,但司空佛会马上让我死,而波桑尼呢?肯定会笑嘻嘻的说,没事儿,年轻人嘛,总要犯错误。然后他会潇洒的离开,再找机会下,阴招。
又跑了一会儿,我觉得身后没人跟上,才急忙的刹了车。
可谁知道在片刻后,我竟然砰的一下撞在了个软绵绵的东西上边。
“啪!”
我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平白无故就挨了一巴掌。
“靠!谁tm打我!”
“李一!你个混蛋。”
我抬头一看,正发现捂着心口的谢婉君。
此时的她,脸蛋泛红,眉头紧皱,一双眼睛满藏怒火,右手抓着桃木剑,五指是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俨然在内心挣扎,不知道该不该砍了我。
我都懵了,满脑袋的问号。
我挠挠头,问道:“谢队,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你刚刚…哼!”
谢婉君欲言又止,随后甩开我,径直往一边去了。
见状,我赶忙追了上去。
不是为了向她解释什么,而是司空佛交给我的任务。
有个白白的劳动力,我又不是傻缺,怎么可能放着不用。
“谢队,谢队等等我啊,我有事儿跟你说。”
谢婉君不搭理我,继续往前走。
她是真生气了,我却不知道她生的哪门子气。
我还在心里嘀咕,“该不会是那什么来了吧,所以导致她的情绪不对,易怒,易暴躁。”
我叹口气,只能接着哄。
“谢队,我真有事儿,我刚刚见到司空佛了。”
话音刚落,谢婉君便站住了。
她回头瞪着我,还是一副要杀了我的表情。
“佛爷?你确定。”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说着,我就把污水厂的地图递给了她。
“你看,这是他交给我俩的任务。守住这个地方12小时,如果顺利完成,那绒城就会在两天之内恢复正常,如若没有完成,他没说后果,不过我看他的表情,恐怕很危险,会出大事儿。”
我添油加醋,说了一些事情,瞒了一些事情,真真假假,让谢婉君根本不可能怀疑我。
“那好吧,我这就去找我师哥。”
“谢队,我找你也花费了一些时间,我们必须尽快赶过去。”
“可仅凭我们两个,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恐怕有些困难啊。”
“完不成也要完成,哪怕用人命去顶,也要为了绒城的千千万万个家庭顶上。如果有必要,我会一个人留下,你再去找增援。”
我义气千秋,豪气勃勃的样子,着实让谢婉君对我刮目相看。
谢婉君说道:“没想到你李一还有正义的一面。”
“我一直都很正义的好吧,别忘了我的身份。”
我正要吹嘘,却被谢婉君无情打断。
“得了吧,就你这个混蛋,引路人的荣耀放在你身上,简直是历代引路人的耻辱!说句不中听的话,我都怀疑你的身份是不是你爷爷走的关系,要不然就凭你?我实在想不出你身上有丝毫跟引路人沾边的优点。”
“额。”
我满头黑线,就差跟谢婉君拼命了。
但谢婉君却话风急转,把自己从死亡边缘硬生生拽了出来。
“虽然你平时不着调,贪吃贪睡,好色无耻,是个彻彻底底的混蛋,但关键时刻还是顶那么一丢丢用的。”
“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夸人的。”
“我是在夸你吗?呵呵。”
谢婉君抢过地图,冷笑着去了北边街道。
我顿时无语,心中有一万只羊驼飞奔而过。
“你该庆幸自己是个女人,要不然,你的脸现在肯定在地上摩擦,反复摩擦!”
我骂骂咧咧,急忙追了过去。
城北的污水处理厂,是绒城唯一的污水厂,不过它占地面积非常的大,两百亩的土地上,整整齐齐立了七排房子,而在地下,更有无数的管道连接着绒城的四面八方。
我们要去的地方,就是其中的一个入口,被内部人士称之为溶源的七号管道口。
“为什么只有七号有名字?”
谢婉君听着我的述说,不由得纳闷。
我呵呵一笑,解释道:“这就涉及到一个都市传说了,和很多城市都有的传说差不多,无非是有人被肢解了,双手双脚,内脏肚子被丢到四面八方,而扔脑袋的地方,就是七号管道口。从此以后,这里就不太平了,时常有人在里面看见个人头在荡来荡去。在前些年,我爷爷碰巧听到了这个消息,带着我过来了一趟,却是什么都没碰见。我以为只是传言,但我爷爷却说有问题,但不说哪儿有问题,只道是因果已经种下,我们未来才会碰上。”
“现在不是就碰上了吗?”
“你没见过我爷爷,不知道这老家伙的性格。你说我不着调,可是我跟我爷爷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那老家伙才是真正的不着调。就刚刚那些话,他跟我说过无数次,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间,但是话却一模一样,连标点符号,语气口音都不带变的。他曾经还指着一个80岁的老太太,说那是我的媳妇儿,吓得我三天三夜都不敢睡觉,生怕那80的老太跑来嫁给我。”
“怪不得。”
谢婉君冷笑道,“一脉相承啊。”
“你也觉得很离谱吧。”
“80岁的老太,我觉得你爷爷说得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