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桐此刻确实待不下去了,他知道那下了订单的李长青把他扎的只能弄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带走了,可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把童男女放在了别墅里当服务生。
他这会儿把一张名片悄悄的从包里拿了出来,塞到了老奶奶的手里。
“老奶奶,你看这里根本就不是我待的地方,现在我要找我的三个朋友去,这上面有我店铺的地址,您吃完席了就可以到店铺里来找我,到时候我们两个一起谈谈。”
江桐只能这样了,这老太太是不见野物不撒鹰的主,要是不答应下来,他今天根本是走不了的,万一老太太心眼一黑,给他捣乱,那不就完了吗。
老太太想了一会看,她看了一眼名片上的真实姓名,微微的点点头说道:
“好,既然你答应下来了,那我一定过去找你,你可别想骗我这个老太婆。”
江桐赶紧的点点头,老太太这才把他的衣角放开,江桐站起身装作没事人的样子,从别墅大门往出走。
而那个站在门口招呼人的管家,这会早就变成了一个稻草人,检查出来这稻草人也没有反应,只是愣愣的站在那。
江桐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按照原来的路往回折返,可就在这时,不远处却飘来一座红色的轿子。
江桐赶紧把阴符掐着,躲在一棵树后面,他今天算是见到了天下的奇事。
“不对啊,难道老大说的对,我跟韩烁只要一见面就会霉运缠身,这家伙可真是害惨我了。”
江桐悄悄的嘀咕着,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红色的轿子落在大门口,而那个站在门口的管家此刻又恢复成了原样,赶紧上前招呼。
由于太远江桐根本就听不见他们说的是什么,他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实在是太邪乎了。
可就在他准备转头的时候,突然发现抬轿子的人也现出了身形,此刻他们正抬着空轿子往旁边挪。
“咦,老大,老二,老三?他们怎么当了轿夫了?”
江桐心中万千疑虑,可当他看清楚这三位身后的紫色符咒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被人控制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堂堂的紫薇道观的鼻祖居然给人当轿夫,这要是传出去,可真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小子,你要是再不救我们三个老家伙,今天你也得死在这。”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里传来了一段话音,正是老二在说话,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特有的传递消息的方式,只要在百米之内都可以感应到的,而且随着修炼,两个人的默契会越来越高。
“啥?二哥,你居然能说话?”
老二这回气的牙痒痒,他可恨自己动不了,不然非得把江桐吊起来打一顿。
“别等了,镇长他们在里面吃酒,赶紧带我们走。”
老二又开始催促,江桐再一次偷偷摸摸的挪到了别墅门口,管家已经变成了稻草人,江桐这会儿不怕被管家发现,抬手准备将三兄弟身后的紫色符咒掀下来的时候,却被老二制止了。
“你小子别动,这东西要是动了里面的人肯定会知道的,再想个其他的办法,只要不动符咒就行。”
江桐想来想去,现在只能拿出鼻烟壶了,可是再一想,如果招来了那个铠甲男怎么办,于是他又拿出那块黑布。
“三位老哥,你们就委屈一下吧。”
“旁边那个也带走。”
老二又说了一句,江桐看着旁边呆呆的站着的轿夫,一身古装,胡子拉碴的卷起了裤腿,而且还带着一个用稻草编成的帽子。
江桐也就没有废话,拿着黑布把四人裹在一起,然后顺着原路往回返。
好在,回来的时候挺顺利的,等他上车之后,马不停蹄的赶紧的就离开这别墅周围。
就在他出了阵法的时候,深厚的别墅立马变样,变成了赵小刀用纸糊的那个五层的大别墅,此刻里面坐着不少的灵体在吃着贡品,场面非凡的热闹。
江桐直接带着三个老家伙回到了自己的店里,等他下车之后立马点着阳符,把身体上的阴气驱散。
“疯子周,关门。”
江桐进去之后说着话,然后从桌上拿起几张黄纸,在房屋的四周各贴了一张,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阵法,毕竟那块黑布是巨阴巨煞之物,不能让周围的灵体发现。
做完一切之后,江桐把背包里的那块黑布拿了出来放在了地上,然后丢了一张阳符进去,又看见三个老家伙蹦蹦跳跳的从黑布里面拱了出来。
“我说你小子想烧死我呀。”
老大骂骂咧咧的,江桐这么做是有把握的,因为这几个老家伙道行很高,区区一张阳符怎么可能伤的了他们。
“咦,怎么还缺一个人,轿夫呢?”
老三这会又重新钻进了黑布里面,然后一闪身又出来了。
“他怎么不出来?”
老三看着呆在墙角的大黑猫,抬起手指着大黑猫就说道:
“轿夫说他怕猫。”
江桐直接无语了,指着大黑猫让自己回屋子里玩去,然后给疯子周开了一只阴眼,在把三兄弟身上你的紫色符咒给摘了下来随手就烧了。
轿夫这才唯唯诺诺的从黑布里面爬了出来,江桐此刻疑惑的问道:
“怎么回事你们三个老家伙怎么去抬轿子了,这完全不符合你们的身份啊?”
“唉,别提了,我们三个是被强制带走的,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下面上来了一个判官说让我们去帮个忙,每当我们问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我们控制住了,刚好你出现了,不然我们还得继续当轿夫。”
老大说完之后开始在房子里到处翻找,他拿出了两瓶绿棒子,研究了半天之后就找疯子周打开。
咕咚咕咚喝了两口,老大感觉挺解气,看着江桐又说道:
“这是啥东西,怎么这么好喝?”
江桐很是无语,他此刻不想说话,冥间有规定,不许判官出入阳间,可现在居然有判官私自控制灵体,这件事儿怎么说都透露着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