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桐在跟着阿南回村子的时候,他收到过赵小刀的一条信息,信息的内容就是不管阿南说再好听的话都不能透露他们此次的行动。
因为赵小刀感觉阿南家族已经被别人控制,光从阿南的母亲失踪就能看得出来。
江桐随机想到了一个借口就骗了过去。
“这一次我是来玩的,顺便给我女朋友找点山珍野味回去,可谁知道还刚进来就遇到这么个事情。”
“不过也挺谢谢你的,及时救了我的朋友,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江桐这么说只是想让阿南顾虑,他非常的希望阿南提出金钱的要求,可是阿南居然摇着头,什么都不要。
晚上,他们就住在这里,因为疯子周明天还得再泡一回澡,直到身体里的虫子被驱赶干净之后才能离开。
晚上,阿花已经对鬼手神算,没有那么多的顾虑,所以他们两个玩的很开心。
阿南一直坐在火堆旁边调制的药材,江桐找了一个有信号的地方去打视频。
夜晚的村子非常寂静,能够听见一些动物鸣叫的声音,但是听不见人说话的声音。
稀稀拉拉的可以看见周围山上的村民家里的烛光,这里太过偏远了,电根本就没有通过来,所以家家户户用的还是那些油灯,条件好一点的会有蜡烛。
讲述了今天一天的历程,赵小刀有点心疼,她本来想劝江桐回来,可是转念一想不合适,所以这些话就只能憋着。
江桐挂断电话之后,顺着原来的路往回返,可他走着走着感觉不对劲,怎么老在一个地方转呢,而且转了半个小时也没出去。
“晦气。”
他说了一句后就从兜里抓住一把朱砂,朝着脚下撒了下去,然后手里捏着两张阳符,一只手拿着量天尺,用阳火引燃阳符后就抛向空中。
“破。”
江桐喊了一声,抓着量天尺就在控制砍了下去。
此刻江桐听见了怪异的声音,等他追上去的时候早就没了踪影,而眼前的路也变得清晰起来,不远处还能看见灯光。
江桐以为自己破了鬼打墙的局,可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居然来到了别人家。
就在他抬头的时候,靠山而建的这些居民全部熄了灯,他一个人站在黑漆漆的山路上,有点迷路的意思。
屋内的油灯突然晃了一下,就好像有个人闪过,带动了风想要将油灯吹灭。
江桐心中不由的打鼓,掏出手机发现一点信号都没有,他知道自己可能进了别人的阵。
吱。。。。。。
江桐壮着胆子把眼前的木门推开,木门带着那种刺耳的声音,而他的另外一个手里拿着武器以备不时之需。
房间里非常昏暗,跟阿南家房间的格局差不多,只不过这间房给人感觉好像有城市的人居住过,因为墙上挂了一些城里人的衣服,看起来挺新的,还有一个女士的包包,再就是桌子上的那些新式的茶具。
“有人吗?”
江桐壮着胆子问了一句,此刻他在这屋子的附近,还没有看到一些怪异的东西,更没有看到那些阴体煞气,所以他认为这间屋子是干净的。
哥等了半天也没见人回话,江桐转身就准备出门,就在这时,他感觉自己的腰间被什么东西抱住。
低头的时候他吓了一大跳,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个东西,而是一条大蛇的尾巴,上面的鳞片在油灯的照射下显得非常有光泽,而更让他崩溃的是这鳞片他几乎认识。
巨蚺!
江桐心中惊呼着,万万没想到,在这个村庄居然还能见到这样的东西,他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好在,勒住江桐的巨蚺尾巴并没有用力,他只能硬着头皮慢慢的转过身子。
但是他眼前的景象又变了,没有大蛇,只有一个妙龄女子站在他的面前。而再次低头,他看见的不是巨蚺的尾巴,而是那个妙龄女子的双手。
“嘿嘿嘿。。。”
这个妙龄女子身上穿着一套类似于古装的衣服,头上戴着各种配饰,柳叶眉,凤凰眼,两坨比较重的腮红,再加上惨白的脸,江桐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你是谁,为什么把我控在你的阵法里面?”
江桐拿量天尺指着这个女子,稍微远了一些,他看着眼前这个妙龄女子,感觉有点熟悉,可就是说不上来哪里熟悉,因为他见过的阴体非常多,自己早都忘了。
此刻,妙龄女子慢悠悠的飘荡江桐的面前,用她那修长的直接在镜头的脸上刮了一下,然后笑着跑开,十足一个调皮的小娘子。
“郎君,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人家,你说过要爱我一生一世的,这才走了多长时间就翻白眼,不认人了。”
江桐心里犯迷糊呢,他啥时候有了这么一个妙龄女子的妻子,想了半天他也想不到头绪,现在他只知道自己被困在阵法里面,现在想要出去,还得从这个女子的嘴里撬出话来。
砰!
江桐拿着手中的武器开始打砸这个房间里所有的东西,他就不信还弄不明白了。
没想到这操作还是挺有用的,那个妙龄女子现在已经慌了,她被吓到了,靠着墙根瞪着眼睛看着江桐展示才艺。
“现在放我出去是你最明智的选择,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把我困在你的阵法里面对你非常不好。”
妙龄女子此刻已经想到了接着砸下去的后果,她颤颤巍巍的说道:
“不是我把你控在这里面的,我也被人困在这里面几百年了,我只想等我心上人,我对你并没有恶意。”
江桐已经砸的差不多了,他不相信这个妙龄女子所说的话,他更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巨蚺怎么会突然变成一个妙龄女子,这里面多多少少透了一些古怪。
“那好,既然你不放我出去,那就别怪我放大招了。”
这些屋子全部是个木头建起来的,所以他现在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用火烧,他不信那个不下阵法的人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大火烧死,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