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桐被老板堵在店里,虽然眼下局势不稳,但是那两个保镖也只是个头大而已。
疯子周的力气不是盖的,面对两个保镖动手,疯子周一只手拎起一个直接朝着大门口砸了过去。
卷帘门都被砸的变形了,另外一个保镖显然不服气,从腰间拿出一把伸缩的匕首,就朝着疯子周捅了过来。
江桐的量天尺这会儿已经出现在手中,眼见匕首距离疯子周不到一米的距离,只见保镖惨嚎一声,匕首连着半截胳膊一同掉在地上。
量天尺上沾了不少的血液,江桐嫌弃的在保镖的身上蹭了蹭,然后把量天尺怼在老板的脖子上就问道:
“你现在最好告诉我这块东西的出处,还有那个姑娘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你要是说不清楚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说的话是真狠,疯子周都有点被唬住,他手下没停,这会把两个保镖拉到一起,找了根绳子给绑住。
“疯子周,去把那香炉里的香灭掉,熏的人头疼。”
说完之后,江桐继续盯着老板,他的眼神这会透着可怕的杀气,老板这会儿被吓的尿了。
“艹,就这胆量还敢宰客,你是真没遇到过狠茬子,赶紧回答我的问题,不然你跟他的下场一样。”
一边说着一边指着旁边那个腾庸的保镖,地上已经满是鲜血,红的非常刺眼,也许老板是被吓住了,他这回祈求的眼神看着江桐,颤颤巍巍的说道:
“我说,我全都说,只要你留我一条命。”
“我就是一个卖玉石的老板,这东西是我的一个朋友让我帮他卖的,他让我自己加价,卖出去了,除了本金,其他的都是我的,真不是我挖的,你看我这胆子像吗?”
“你的朋友是谁?他是做什么的,他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江桐紧随其后问着,老板害怕的眼神又看了一眼内共愤的佛像,他的嗓子哽咽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不敢说,他会知道的,他要是知道了会灭了我的全家。”
当老板提到家人的时候,他的眼神有些飘渺,说话的语气有点疯癫,更能听出一丝威胁。
江桐大概心里清楚,这个供奉的其实不是佛像,但究竟是什么,他这会非要研究一下。
“好,既然你害怕得罪,那我就替你做了这件事。”
江桐走到供奉的佛像跟前一把将佛像拿了起来,然后就看见佛像下面连着一根电线,等他把佛像砸碎之后才发现里面居然装了一个摄像头。
这下他才明白过来,刚才为什么感觉到这佛像在动,原来是有人操控摄像头,里面的红外线晃了一下。
“看来你的朋友已经知道了,这下我也保不全你了,就算是我离开你,也免不了全家遇难,现在我只给你一个机会,那就是你告诉我究竟是谁在控制着你。”
“还有我实话告诉你,这玉坠是从死人身上拿下来的,上面还有不少的煞气,你已经被这煞气侵蚀,按理说应该没多大问题,可你知道你过分的这香是什么香吗?”
老板听着江桐说的振振有词,他这回脸色大变。
“什么?你说这香有问题?可是我家里用的也是这种,是我从泰边买的,有安神的功效,怎么可能会杀人呢?”
虽然老板在狡辩,但是他不是个笨蛋,能从江桐的话音里新出些许的不对劲。
“呵呵,泰边?你被人骗了,这是用尸骨做成的香,叫尸香,闻的时间长了就会变成行尸走肉,如果有人居心不测,你们会成为他的傀儡。”
江桐的话已经彻底击垮了这个老板,他万万没有想到,他被人从头设计到了脚,要是没有江桐突然出现打破了这宁静,恐怕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是怎么死的。
“我告诉你,让我卖这东西的其实是归一派的掌门人,而且我卖出去的不止这一件,有疑问的也就只有你一个,这下你满意了吧,但是我求你救救我,救救我的家人。”
老板已经感悟到了,现在他要是不求眼前的江桐可就没人能救得了他一家人,再说了,归一派他是真的得罪不起,他可不想因为一时的贪念就这么葬送了家人的性命。
江桐见老板爽快的坦白了,他的眉头皱的更深。
“怎么又跟归一派扯上了关系,这可是一个名门正派,怎么会干如此龌龊的勾当。”
他非常的生气,跟他关系比较好的那几个老家伙还有爷爷,赵小刀的爷爷,死去的袁老,他们正是因为归一派名门正派才去参加宴会,可这几十年下来,一个门派为什么突然就变了风向。
“不好,我感觉爷爷要出事。”
江桐突然警觉起来,他这会儿要赶紧赶过去,万一爷爷真的在归一派,那可就不好了。
江桐临走的时候带走玉佩,然后给了老板几张清心符,让带回家烧了之后化成水喝,然后交代老板带着自己的家人赶紧躲起来,没有必要的情况下最近别出门。
果不其然,江桐前脚走,后脚就有一个神秘的人潜进了玉器店,除了满地的鲜血,还有那一块找不见的玉坠子,再什么都没有动。
他拿着被发现的监视器取出里面的内存卡,然后就离开了。
一路上疯子周不敢多说,按照车载地图,以最快的速度往归一派赶。
江桐这会拨通赵小刀的电话,告诉他们归一派可能内部有变,他的依据就是来自于的那一块玉坠,然后告诉赵小刀保密这件事情,不要让那几个老家伙知道。
不然这几个老家伙非得带着武器找到归一派要说法。
归一派在这一片算是一个名门正派,如果那一位老掌门没有死的话,说不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江桐觉得老掌门的死可能跟内部有着很大的关系。
挂断电话之后,疯子周看了一眼脸色不怎么好的江桐,说道:
“江大师,你也不要太担心,晚上我们一定会赶到的,老爷子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安全离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