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周,小心身后。”
江桐拿着弯曲的量天尺赶紧站起身往前冲。疯子周也反映了过来朝生后一看。
“我的个妈呀,这是诈尸了吗?”
虽然嘴上很害怕,但是他的拳头很诚实,抬起手直接朝着僵尸的面孔,一拳砸了下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疯子周的这一拳给惊住了,前面疯子周徒手接人,这会儿空拳砸僵尸。
归一派的弟子跟冷风显然有点太过惊讶,但是这会儿他们并没有萎缩,而是拿着自己的武器也冲了上来。
这个僵尸的面膜已经被砸的塌陷了下去,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这只僵尸的行动,这家伙又站起身,只是这会儿露出了已经僵化的牙齿。
吼!
声音一出,僵尸就朝着疯子周的脖子咬了过去,可是没等着僵尸接触到疯子周,江桐就把量天尺塞进僵尸的嘴里,然后再使劲的一搅,黑色的液体带着那两颗僵化的牙齿就掉在了地上。
“大家往后站一点,只是普通的僵尸没有必要紧张。”
然后,江桐手里出现几张黄表纸,他将舌尖咬烂,在黄纸上画下定身咒,在把朱砂关进僵尸的嘴里,这具僵尸就乖乖的站在原地不动。
江桐打量了半天,他都没研究明白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啪啪啪,江大师果然好手段呢,掌门人还真没有看错你。”
“这应该就是前面那一批进来的风水先生,他们穿的衣服我认识,是他们没错了。”
冷风解答着江桐的疑惑,这下江桐咱明白了过来,他断定这个风水先生死的应该没多长时间,因为这身体里还能喷出黑色的液体,就证明还没有干枯。
再加上墓道里的阴冷,让其尸体僵化,万幸的是只是黑毛僵尸,要是再出来一个红毛的或者紫毛的,他可就不好对付了。
“大家从隔壁绕着走,尽量不要接近僵尸,等我们出来的时候,我带出去把它烧了,入土为安最好。”
江桐现在所说的话很有号召力,归一派的弟子懂事的点点头,侧着身子,顺着墙根继续前进。
他们这会儿从刚进门就遇到了诈尸,所以后面的路是怎么样的谁都不清楚。
这条墓道很长,用手电筒照射直接望不见头,疯子周这会儿凑到江桐的耳边,热乎乎的气流吹得他心里直痒痒。
“疯子周?,你他娘有事就说,没事别给老子搞暧昧。”
疯子周被江桐怼的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又不得不说,可是说出来他怕别人笑话,就这扭扭捏捏的样子,十足像一个大姑娘上轿,很害臊。
“我,我想拉屎。”
他支支吾吾的小声的说着,江桐感觉自己的鼻子被气歪了,这才进来多长时间,也就想着拉屎,感觉疯子周有点临阵逃脱的意思。
“憋回去吧,这里可不先拉屎,等一会儿我们上来了你再去解放。”
“可。。。。唉,我还是再憋一会儿吧。”
疯子周很是无语,可是江桐不是不想让他去,因为这里面错综复杂,站的太近了,很臭,站的太远了,万一出事都赶不到跟前。
古人的墓穴里到处都是危机,到处都是机关,就像刚才那几个弟子,就摸了一下灯盏,一大半的人就被控到了里面,要是没有江桐舍命相救,恐怕这几个人要被那墙面给做成肉夹馍。
可刚走出没几百米,江桐就发现地上有不少的血迹,他蹲下来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些血迹已经干了,心想这里应该是发生过战斗,因为周边的墙上有利器划出来的痕迹。
“那里有个女人,长得还挺漂亮的!”
身后的弟子突然指着墓道的墙边说着,而他的眼神能够看出贪婪美色的神情,这个弟子说着就准备往前走。
江桐赶紧开眼,他还真看见了,一个身穿古汉服,头发长长的披在身上,一只手里拿着扇子摇,一只手做着一个勾人的动作,那汉服挡不住那雪白的腿和那快包不住的山峰。
“卧槽,还真是个美女啊!”
他拿出一张清心符贴在被吸引的弟子额头,瞬间,那个勾人的女人消失在墓道的深处。
“怎么了,那美女怎么不见了?”
他似乎有些生气,转头看着江桐,这把其他人弄得有点懵逼,他们可什么都没看见。
“你那美女姐姐会要了你的命的,别再找了,一会说不定就会出现在你的身边,但你记住,千万不要回答她的话。”
说完之后一行人继续往前走,而就在经过那个女人出现的地方的时候,江桐发现墙面上居然有一张壁画,上面描绘的就是一个女人妖娆多姿的样子。
但是墓穴的潮气太多,这张画上面已经长了毛,那一张女子的脸根本看不清。
“呵呵,过来呀,过来陪我玩呀。”
此刻,墓道里传来了一道女声铃铃般的声音,听的人是心中荡漾,四面八方,前后左右都是这种声音。
江桐赶紧捂住耳朵,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声音只有他自己能够听得到。
跟在一旁的人看着江桐突然捂起耳朵,而且颜色特别难看,疯子周慌了。
“江大师!江大师!你怎么了?”
江桐的耳朵还是这种声音,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强忍着耳朵里的痛苦,说道:
“把画烧了。”
“江大师,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说把画烧了,赶紧把这嗯画烧了。”
见见他痛苦的样子,疯子周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墙上的壁画撕下来就准备升,而就在这时候他发现了不对劲,因为这壁画是活的。
疯子周第三次遇到这尸皮画,他也没有犹豫,抬起手就是撕,和这张画韧性太足,根本是撕不烂的。
“大爷的,我还就不信弄不烂你了。”
他拿出兜里的打火机,对着画里的女子的脸就开始烧,一股肉皮烧焦的味道传入大家的鼻孔里,而这张人皮画突然变得扭曲起来。
“我的脸,我的脸,别烧我的脸。”
疯子周听不见画里的声音,所以这会儿还是江桐饱受着折磨,耳膜的巨疼让他内心接近崩溃,然而包里的玉坠盒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