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桐已经看了半天,他早就发现脚下的遮阳县不对劲,虽然有两条龙在这里守护,可是这无疑形成了一个双龙争珠的局面。
“看来这里在几百年之前就已经被布下了阵法,随着时间的慢慢延伸,这两条龙要把这个线程直接穿在中间,虽然看起来是伏地,可是久而久之这个地方的福气就会被掐断。”
江桐说完,鬼手神算,若有所思的又重新开始看脚下的局面。
“你说的很对,我们只是被眼前的景象所迷惑,看来这里现在有很大的问题,我猜测这附近有大穴,不然这么多外界的人士全部涌入这个县城实在说不通。”
三个人在山顶慢悠悠的转了一会儿,江桐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那就是身体,既然没有寺庙又没有道观,反而有一口大钟。
大钟的上面是用红色的绳子吊起来的,旁边还放着一个特别粗的木棍,而木贾上面包着一层红色的东西,江桐随手摸了一下,感觉里面是稻草。
“这些都是新换的,看着房梁上面的漆面,建起来的时间应该不长。”
疯子周这会非常的无聊,他抱起放在钟下面的那根柱子就想敲,江桐赶紧制止。
“这些东西最好别乱动,一没有寺庙,二没有道观,这个大中屹立在这里,有些蹊跷。”
疯子周只能失望地将手里的东西丢在地上,就在他们刚离开不久,又有一个人出现。
而这个人就是那个饭店的老板,他左右看了一下没有人直接将钟敲起,三声后,他的身影再次消失。
江桐愣了一下,他本想返回去看一眼,究竟是谁在敲钟,可是这会儿他却被人拉住了。
“稍微等一下吧,我看看有没有其他人其他人上来。”
鬼手神算有自己的想法,他怀疑这钟声是在发信号。
半个小时过去了,没见其他人出现,江桐只能动身,这次他站在钟前对旁边的山头仔细的观察了一遍。
“乾方来龙,道坤气峰,艮位结穴,金星之位,定出富贵。”
江桐拿着手中的罗盘,一边看一边说话,他似乎看到了其中的奥妙,也找到了所谓的穴,可是他不确定,其他的人也是来找这个穴的。
“看来我们现在有事干了,云城确实神奇,这里面蕴含着许多我们不为人知的秘密。”
下山之后,江桐开始准备东西,他们要去另外几个山头,所以这里的房子只能退了。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疯子周突然捂着肚子叫。
“那等我一下,我好像有点拉肚子。”
说着他转身跑回房间,等了好几分钟人才出来,看起来一脸非常痛苦的样子。
“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江桐不想在半路的时候再出什么幺蛾子,所以想让疯子周去医院看看。
“没事儿,可能是早上那包子吃多了,我估计那肉馅不干净,我们上路吧。”
确定没有事之后,三个人就开始上路,根据地图他们三个从进山之后就一直绕着山再走,奇怪的是这里的山路居然是干的,没有任何泥泞,虽然不是百游马路,但是很平坦的样子。
两个小时过去了,除了路上一切正常之外,就剩下疯子周不正常了。
一路走一路拉肚子,拉到后面整个人都虚脱了。
江桐觉得疯子周今天确实有点不太正常,他让疯子周下来鬼手神算开车。
现在,车子停在某个村子的路口,疯子周又找了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开始拉屎,鬼手神算这会坐在驾驶位上等着人。
“不对,怎么黏黏糊糊的。”
鬼手神算在屁股下面摸了摸,然后把手拿出来,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哪来这么多血?”
“不对,疯子周出事儿了。”
两个人同时惊呼着等他们找到疯子周的时候,发现这货已经灯倒在地上,整个下体到处都是红色的血液。
江桐崩溃了,疯子周一路太过反常他都没有怀疑,现在他才记起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这家伙绝对是中蛊了,云城的秘术,人人都会可人人掌握的都不一样。”
江桐一边把朱砂放在疯子周的舌头下面,一边割开疯子周的手腕,开始放血。
“什么意思,疯子周难道中蛊虫了?可为什么我们两个人没事儿?”
鬼手神算还没有想到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江彤这会也不说话,只是抬了一根手指,指着山顶。
神算不是傻子他这会终于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县城那座山上的大钟?”
江桐点点头之后,两个人把人抬到车里,此刻疯子周的手腕血液已经凝固起来,江桐有点慌,赶紧打电话给赵小刀。
“什么?蛊术?”
赵小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就怕云城的蛊术会被三个人碰见,没想到进山的第1天就出事了。
“你们先别着急,我那边刚好认识个朋友,我让他过来接你们。”
江桐只能在原地等着,他用纸巾把疯子周疯狂冒险的屁股堵住,然后他发现滴在地上的血液里面,居然有虫子在蠕动,是那种比中间还要细的小白虫,而且血液里的虫子很快就会随着血液干涸。
江桐好像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他这会儿直接用阳符跟朱砂,贴在疯子周身体上的各个穴位。
血是止住了,现在就等人过来,看能不能解决。
大概十来分钟的样子,不远处有一匹马跑过了,是一匹黑色的马,上面坐着一个年轻男子,穿的是一种少数的服装。
“你叫江桐?”
他从马上跳下来之后询问着,江桐不敢相信来人是谁,还没有回答,就听见这个年轻人就说道:
“赵小姐让我过来的,说你们这有个人中蛊了。”
江桐赶紧把车门打开,他指着车里的疯子周说道:
“就是他,屁股一直在拉血,而且我发现雪里面有小虫子,你赶紧给看看。”
疯子周这会儿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他赶紧用手堵住屁股。想要保留自己最后一点纯真/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