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完果然在那火焰之中,女人脸庞上的泪流得更凶,只不过在安逸看来都是虚像,她现在所留下来的淡黑色的泪痕,也不过就是她不甘的怨念。
李天泽对此嗤之以鼻,甚至是冷冷的哼道。
“要不然她在下面有什么好日子可过,被自己的丈夫用术法永世束缚在地上,也不允许他头疼,这样子她才能为李家的光宗耀祖,财运亨通,贡献自己所有的力量,我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与其对着那个没有良心的男人,倒不如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自己的儿子身上,至少作为儿子,我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承载她,比她在幽暗的墓穴里面生活着永无出头之日强多了。”
说这话的时候,李天泽脸上,何尝不是和他父亲一样残忍的表情,安逸已经不屑于提醒他去看一下,到底那女人现在是如何的表情,反正这种男人就算是血肉至亲也不过是狼心狗肺的东西,俗话说得好有其父必有其子,看样子别的东西继承了多少不知道这副残忍心肠,倒是继承了个完全。
只可惜了这个女人,也曾青春年少,也,曾春心荡漾也曾。对这世界充满无数憧憬,为人妻为人母之后,怕是想要温良贤惠过一生,此刻却只能连魂魄都被人禁锢住,永世不得自由。
安逸虽然一直说这种话,可也不过只是为了放松一下李天泽的精神,而手上的攻击一点没有放缓,换到李天泽身上也是一样,他们两个现在既然交手了,就要有死伤,不可能全身而退,安逸轻松的就反驳了,而安逸的提对李天泽来说更是如同天方夜谭一般。
“我加入你是不太可能,要不然的话你加入我吧,我最近真的非常非常缺素材,我缺的这些材料没有办法提炼出药水来,我的生活就不像以前过得那么好,既然你对我如此赏识,那不妨将你的魂魄分给我一些,你放心我手下有准绝不会让你感觉到特殊的不是,只是要那么一点点,不知道李二少爷可否同意?”
“操你妈,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李天泽这一下子被安逸气的感觉血往上涌,脑袋直发昏。
大骂了一句之后,他手中的匕首还在面前横挥着,而另外一只手不知从哪里又抽出一把黑色的匕首来,对着安逸的心头恶狠狠的就刺了回去。
“不知好歹,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跟你说话是抬举你,既然这样就去死!”
而就在此刻不远处的三个手下,两个带着刀,一个带着家,远远跑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大喊。
“二少爷,赶紧开车跑吧,这是个圈套,快跑!”
而因为此时天色太晚了,也看不清楚前面到底什么情况,面对着站在不远处的扶桑,他们一开始根本没看出来,而是挥舞着手里的家伙,还对扶桑大吼。
“傻站在这儿干什么?赶紧让开,快去看看二少爷怎么样了,刚刚有几个孙子已经落入圈套了,现在把他弄死,咱们就像是,”
噗!
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脑袋就开了花,而扶桑站在原处只是潇洒的一甩袖子,抽回了那把铜钱剑。
身后跟着两个人,一看到这场景都吓傻了,原本往前跑的脚步猛的止住,掉头就要考试了,身后雪月过来,一巴掌狠狠呼过来,瞬间两个人一截两段,满肚子的内脏撒的哪里都是。
这一剑下去,脑袋开花的男人睁着大眼睛缓缓倒了下去,倒下去的时候眼神还在死死盯着扶桑,仿佛在问为什么。
还没等断气,雪月缓缓的过来了,庞大的身躯每走一步都让地面小小震动,而到了男人面前,他眼神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就仿佛在读平地一样,一巴掌踩上去,男人的脑袋像西瓜一样崩裂了。
周围地面上所有含有生气的都按照扶桑的吩咐再去补一下,务必死透了才行,所以他这一圈走下来,场面上可以用血流成河来形容。
对于雪月来讲,他现在就是在做善事,他帮这些人解脱了痛苦,避免他们为了商定为了生老病死,再去苦苦挣扎有什么错?
而在车中气氛已经到了胶着的地步,看着眼前自己的手下瞬间被秒杀,李天泽的眼神中没有多少畏惧的颜色,更多的是狂热与兴奋,毕竟他早就做好了自己随时会死去的准备,只不过,要是死的有价值有名声,也不枉是现在苦心筹谋。
自己经营的手下已经被顷刻之间全部斩杀,可李天泽却略带歇斯底里狂笑着,对着安逸全力进攻。
“别躲呀,干什么?这现在你们是上风为什么要害怕,刚刚不是还想要将我一击,逼杀了吗现在,为什么不敢动手了,来呀,我就在这儿,你不是很有本事,很有能耐,怎么下不去手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安逸很悠闲的,顺手把长刀收了起来,李天泽十分不理解。
和安逸,就是把刀收了起来,扭了扭手腕,现在他跟李天泽交战是赤手空拳。
“你不过就是活的,自以为是的人,而我是个神,跟你斗,你不配,你以为从你那糟老头子那儿学会了几招三脚猫功夫,就可以参透生死的秘密,就可以参透灵魂中隐藏的东西,还是你以为现在对我用点激将法,就可以逼我露出破绽,别说我们都是年轻人那种话,我听了好笑,只能彰显你是个弱智,你既然能将你自己亲妈的魂魄封印在身体里,那你有没有听过,那个封印魂魄的人曾经跟你说过,有的人不是封印,而是融合。”
真要是放在平时,安逸是很欣赏李天泽这种年轻人,有气魄有手腕,头脑也聪慧,做事情别果断,可现在他没有任何的用处,他只能做一块垫脚石,帮助别人成就些东西。
李天泽已经被刺激的红了眼,手里的刀不受控制的,随着整个身体往外飞扑,势必要将安逸的喉咙割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