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没见,别的没有学会,女人那套敏感矫情,倒是学了个十成十,甘不甘心,你也得认栽,如果没有老子在这边找,你连半边皮毛都没有,就凭你家那些鸡毛蒜皮的小活,这辈子不,你没有这辈子,你就别想找到和这有关系的,有一天也许能撞上,你也未必打得过。”
刚刚还好好的,这怎么说着说着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
雪月吓得一缩脖子,啥也不敢说,还是赶紧找路吧,他发现这一会儿自己不说话比较好。
狠狠的一拳头打在了旁边的墙上,安逸,面色冷漠的收回了拳头。
“你才像女人,我跟你说,往后有这种事儿的时候直说没有也直说,别让我兴冲冲老远的跑过来,往后要是再找不到这些东西,每次都是这些东西,无聊要死的让我来,我就动手打你,反正来都来了,不收点利息我就不走。”
无赖流氓,扶桑转过头脸黑着不想理他,每次两个人一旦出现了什么分歧的时候,往往低头的不是他,其实有的时候扶桑也觉得其实自己低个头也无所谓,但是安逸总会用一种让他瞬间火气就能转一个方向的方式,把刚刚这件事直接遮掩过去也说不清,这是安逸自己的个人魅力还是安逸,实在活得太久了。
不过心头之火,莫名其妙也就没了。
“找什么路找路,等一下想出去了怎么出不去,这边东西要是不弄完了,一会找到路了就能走吗?”
安逸打了声呼哨,看了看雪月,掉个头屁颠屁颠又回去了,雪月一脸懵逼站在原地,也搞不清楚,他俩这风一阵雨一阵儿怎么回事儿,不过不生气总比刚刚那样子强,也跟着转头回去了。
“开吧,就这么早,开了之后不管里面有啥,拿了之后赶紧走。”
安逸手里的登山镐,这一下再不客气,翻过来对着当年定进的棺材钉的地方,狠狠就是一搞进去,他这一下用尽了自己的力气,镐头瞬间没入大半,能听到木板龟裂的声音。
雪月在对面跟安逸相对的地方也是,一镐头,眼看着这裂纹瞬间汇集到一起,咔两声棺材板基本上就报废了。
当下眼疾手快,俩人三下五除二就把上面几块破木板子给撬开了,扔到一边去,扶桑探身上前往里面看了一眼。
阿姨他们俩对里面的东西不太感兴趣,把活干完了就等着扶桑去收拾,可扶桑探过去之后久久不回过身来,安逸觉得不太对劲,也就跟着过去了。
“看到什么好东西,眼珠子都拔不出来了,我操!”
他的前半段后半段一句话两个语气,雪月瞬间耳朵跟着也跑过去。
原本开棺材这种事儿就会让人神经有些紧张,现在他们俩这种怪异的表现居然更紧张了,雪月往这一站的时候就感觉心跳都比原来快了。
“邪门,这东西,真邪门儿,怎么会在这里呢?”
“嗯,够邪性。”
邪门,邪性?
嗯,雪月被他们两个都说蒙了,那是个什么东西,满脑的疑惑他也探头往里面一看,一下子吓了一跳。
现在的小墓室里面已经被他们翻得一地狼藉,再加上昏暗的光线,他们手中手电筒飘忽不定,偶尔掠过那一下,格外显得有些诡异,再加上这棺材里面黑漆漆的,一片黑水上面还漂浮着一些,不知道什么东西,再搭配着露在水中间一点点的雕像的脸庞,可不就让人觉得难受的死。
一眼就能看过去,从那头顶上呈螺旋状的小文武螺纹以及脸上虽然被黑水侵蚀已经斑驳琉璃,但始终还能露出一点点微微的淡金色,就能看出来,这最基本的也是一尊小佛像,只不过这佛像的表情十分怪异,不像平时见的慈眉善目反而是面目狰狞。
刚刚他们两个开关的时候动作是有点大,也没有收住手上的劲头,所以这棺材被打开之后,里面的水还在微微的晃儿的小佛像就在中间躺着,随着水的晃动不见他动分毫,但是若隐若现的面孔,就是让你觉得不舒服。
的确是有些邪门,而且看着心里就难受雪月,多打量了两眼,好像那佛像半睁半闭的眼珠子,虽然木讷空洞,却莫名的像在盯着自己看,他揉了揉眼睛再看一眼,还是这种感觉,抬头看他们俩,三个人瞬间神色就表明了都是一个感觉。
“这是一尊邪佛,可是这东西太少见了,咱们这儿现在别说这种了,正儿八经出的正常的,都不给多见,我记得头一阵子跟那个鬼手聊天的时候,曾经无意识间他向我炫耀了一下他在各个大博物馆里放的摄像头,里面乱七八糟东西多了,就我这眼神瞄过去应该不会有错,没见到有一模一样的。”
说到鬼手扶桑神色略微有些浮动,不过不多,在他心里像这种没有战力只有脑袋的,说白了就是空聪明。
“他能知道什么?那么小的年纪有点名气人不飘才怪,这里面的东西虽然少见,也不是没见过,阿姨你是不是忘了那年我们两个去正南,曾经在颠上迷宫里面看过这个东西。”
安逸神色略微有些严肃点了点头,怎么可能忘记,当时见到这东西的时候,其实不是扶桑要去,也不是他想去,而是阴差阳错为了一件事而去,随后见到这东西的时候,不要提那一场大战,也不要提最后如何死里逃生,反正现在这东西在这地方出现,安逸,刚刚所有的抑郁全部一扫而空,现在他看到这东西的时候只觉得脑瓜子疼。
“我原来还想着没有就没有,拿点真金白银出去换两个钱也行,可现在一看这个计划也落空了,不光是这个落空了,咱们今天晚上在这儿看样子比白天过的还热闹。”
他们现在可是地下,而且还不知道多深,所以不要指望着能有救星,也不要指望谁进来能打破这一切,现在就他们老哥三个对着这东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