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女出纳失踪了

  整个八月份,我都在忙工作的事情。

  到西安这样的大都市工作,一直都是我的梦想。为此,我的学习从未松懈,即使到了大学,也是废寝忘食、悬梁刺股。

  我曾天真地认为,只要努力学习,一切皆有可能。

  天真的过程是可爱的,天真的结果却是悲惨的。

  当我被大都市拒之门外,灰溜溜回到小县城的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平等,什么公平,都是悦耳动听的谎言,都是骗人的。

  残酷的现实再一次将我教育,我从此笃信命运。

  命运有它无情的一面,也有它魅力的一面。

  就在我决定娶一个农家女,为乡村教育事业奋斗终身的时候,命运再一次展示了魅力的一面,将一位美丽的城市姑娘送到了我的身边。

  她就是我的现女友香香。

  如果放在半个月前,我还要给这个女友打上双引号。因为那时她这个女友还只是个冒充的,目的是为了骗得二叔的钱去安顿怀孕的女出纳。

  至于后来为了什么假戏真做,我至今都没想明白。只记得二叔给了她一万元红包,她又许诺了我“美女周末”,后来又去陪女出纳做产前检查,去西安市高新一中去应聘,再后来就滚到一张床上。

  当然,也只是字面意义上的滚而已。

  正如你所知,我有“羊癫疯”病,与女孩子滚在一起是冒了极大风险的,其中当然包括美艳无比的香香姑娘。

  如果放在以前,我拉一拉女孩子的手,就会心疼好半天,可是自打戴那只龙头玉佩和沉香手串以后,心好像也就没有那么疼了。

  那块玉佩呈现淡绿色,上面带有一丝铁锈沁,说是战国时期的古玉。也不知道马三是从那里搞来的,还说特别适合我戴。

  马三是妹妹小凤未婚夫的亲哥,我不太喜欢他,因为他曾是一名盗墓贼,在我们村盗墓时被我偷偷撞见过。

  对此,马三还不知道,当时他并没有看见躲在麦草垛后的我。

  不过,不喜欢他却不等于不喜欢他的媳妇山杏姐。也不知是何原因,从看见山杏姐的第一眼起,我就觉得她很亲,就想叫她姐。

  玉佩是山杏姐亲自给我送来的,见我笨手笨脚,又亲手给我戴上。在她靠近我的那一刻,我闻到了她身上的气息,是亲人的气息。

  给我戴好玉佩,她不忘嘱咐我,这块玉佩对我很重要,绝不能离身。

  对于玉的神奇我早有耳闻,但一直持怀疑态度。见山杏姐说得如此郑重,也就上了些心,从不将它从脖子摘下来。

  香香也很喜欢这块玉佩,每次坐在我身边时都要伸手从我的怀里摸出它来,细细把玩一番。因为不能摘下,我只能在她的牵引下俯下身子,不可避免地贴近她的头,她的脸和她的胸。

  她那头乌黑闪亮的秀发自然地披落,像黑色的锦缎一样光滑柔软。光洁白晳的脸庞时常飞起一抹绯红,使青涩与热情交融。还有那高耸的酥胸,掀起的波涛足可以淹没我闯荡江湖的心。

  我深深地迷恋着她们,却不敢靠近。“羊癫疯”病就像一个恶毒的诅咒,时刻用特有的心痛警告我,莫近女色。

  然而,女色是所有男人绕不开的泥沼。

  当我忍受着巨大的心痛的踏入了这块泥沼时,我感受到了这块古玉的神奇。

  那天清晨,我去医院接香香回来,值夜的疲惫挂满了她的全身,洋溢着一种慵懒的性感,这让我的身体躁动不安,让我的心蠢蠢欲动。

  实在不忍心袭扰她,我强压心中的欲-火,静静地坐在床前看她入睡。

  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映照在床上。窗帘是淡青色的,与天空是一个颜色。床单是粉红色的,与她的睡衣是一个颜色。

  蕾丝的吊带睡衣挡住了她白嫩的肌肤,却无法遮住那曼妙的身材。她就像一朵盛开的睡莲,婀娜多姿,暗香浮动。

  似乎觉察到了我的贪婪地目光,她很惊诧地睁开了那双美眸。

  我很能理解她的惊诧,以前我根本敢直视她的躯体,哪怕只是轻轻的一瞥,心就要痛很久。

  见她醒来,我再也镇压不住心中的魔鬼,俯身吻去。

  她那里能让我轻意得逞,只是一扭头,就躲了过去。紧接着,不等我再来,就伸出玉手,从我的衣领探了进去,掏出了那块龙头玉佩。

  “咦!,怎么变色了?”她轻声问道。

  我很不情愿地将目光从她的身上收了回来,落在了玉佩上。

  果然,那只淡绿色的玉佩此时变成了黑绿色,而且水头更足了。

  “看看,你的美丽竟然让玉都起了色心!”我不愿意继续纠缠玉佩,再次将心思投在了香香珠圆玉润的身子上。

  再好的美玉,又怎么与少女胴体相比?

  我再一次俯身吻去,她那诱人的红唇就像施了魔法,勾走我的魂魄。我急于去探秘,寻找灵魂的解脱与救赎。

  她见我如此执着,就迎了上来。

  就这样,我的初吻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降临了。

  轻触软软的唇,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淡淡的香味让人迷醉。

  有人说,初吻像春天的花蕾,被蜜蜂儿,叼得成熟,冰冷张开,进入热烈。有人说,初吻是夏日里的雷电,狂风骤雨中撕开青春的阴霾,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

  也有人说,初吻是肉体的堕落,是开启爱情起身坟墓的密钥。

  我不想理会她的未来,只想体验她的美好。

  那怕只是昙花一现,那怕前途凶险,道路崎岖,我也在所不惜。为了这一刻,我已经等了整整二十五年。

  因为没有经验,我们的初吻在匆匆之中结束了。

  “怎么,你的心不痛了吗?”她轻声问。

  “什么?心痛?”我还在回味初吻的美好,没有听出她的意思。

  可当我将“心痛”两个字复了一遍时,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瞬间巨痛刺进了我的大脑。

  毫无悬念,就像以往一样我晕了过去。

  但也有不一样的,那就是我已经成功尝到了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