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女出纳现身

  刘二狗的自首,让身处困境的女出纳红霞看到了一丝曙光。

  现在的红霞已经怀孕近六个月了,因为是怀的是双胞胎,她的身子明显要比普通孕妇重的多。

  自从她怀孕后,在我与香香的照料下,她来到省城,住进了自己的房子里,有专职保姆照顾,有定点医院做产前检查,手里还一笔存款,可算舒适而无忧。

  按理说,她应该知足了。要知道,她并不能确定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大牛哥的,也不能确定发生关系时对方使用了胁迫或者暴力。

  因为,当时他们都喝醉了。

  一个半月前,从来不出远门的父母突然从乡下赶来,要她离开我给她买的房子,并委托律师去告大牛哥,要大牛哥坐牢。

  虽然她一直都很听父母的话,但听说到要告大牛哥,当下一口回绝。后来即便父母以死相要挟,也没有让她改变主意。

  父母对她这种态度好像早有预料,没有再强迫她,而是带她去了见一个人。

  这个人四十多岁,面很善,言语却很冷。

  “我们并不想让那个大牛去坐牢,只是想让他在里面呆一会儿!”

  “因为他当了我们的道,呆在里面对我们好,对他也好!”

  “等我们完事以后,你一撤诉,他就可以重获自由!”

  “如果你听我们的安排,自有你的好处!”

  “如果你不配合,我只好将你在南方舞厅里做的丑事,告诉你身边的每一个人,包括你的父母、亲戚和朋友。”

  “何去何从,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这些话,那人就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等待答复。

  从这个人的眼神中,红霞看了地狱般的阴冷和泰山压顶般的威胁。

  说实话,在南方舞厅里那段经历,一直是她的软肋。她不愿意想起,更害怕别人知道。她的心里非常清楚,农村里的唾沫能淹死人,长舌妇的流言更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稍微有些风声传出去,她的清白就毁了。

  要知道,一个大姑娘的清白没了,她的一生也就毁了。

  所以,在自己的清白与别人的冤屈面前,她只能选择自己的清白。

  再说,虽然不能肯定是大牛哥酒后强奸了自己,但是大牛哥的嫌疑最大。因为那天她醒来时,大牛哥就躺在她的身边。

  万般无奈之下,红霞只好签了那份打印好的受权委托书,全权委托对方处理酒醉之后被人性-侵之事。

  那人似乎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在她签了委托书之后,就将她立即转移到别处居住,以防止她半路反悔。

  那是一幛又层别墅,位置大概在秦岭北麓。

  这里也有保姆照顾,父母还在身边,因此之后的一段时间,她过得还不错。可是渐渐地,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首先是这个保姆不对劲。做的饭菜好坏姑且不论,就“贴身”照顾这一点,就让她受不了。

  什么样的“贴身”照顾?就是无论她走到那里,这个保姆就跟到那里,无认她做什么,这个保姆也跟着做什么,保姆的眼睛就像八爪鱼,紧紧地吸住了她。

  其次是父母不对劲。自小到大,父母的眼中只有弟弟,自己生来就是个赔钱货,就是为弟弟的人生服务的。可现在他们住了下来,一心一意照顾自己,仿佛这个世界上她是他们唯一的孩子。

  另外,以前他们在一起总是三天两头的吵架,闹得家里鸡犬不宁,却不知是何原因,自从陪她住到了这里后,两人的关系和谐得不得了,不要说吵架了,脸都没有红过几回。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收敛自己,委屈自己,又是什么原因,让那保姆像盯贼一样看着自己,红霞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看不透,想不明白,一股不祥地预感袭上了她的心头,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真切。

  果然,就在前两天,那个冷面男人传来话,她的事情他们不管了,限他们三天之内搬走,同时那个保姆也不告而别。

  听到冷面男人的话,父母立即变了脸,他们收拾了所有能带走的值钱东西,当天就回老家去了。

  走时还忘训斥她几句,并扬言:“干下这未婚先孕的丑事,就不要回来了!免得先人蒙羞,乡亲们耻笑!”

  刚刚还是一个人人捧上天的公主,转眼之间就成了辱没先人的淫-妇,女出纳红霞真是欲哭无泪。

  不难猜出,前些日子父母对自己的百般关心万般爱护,都是因为有人给了钱。如今没有钱了,关心与爱护自然也就没有了。

  坐在空荡荡地别墅里,红霞想到了死。

  当时,她没有了房了,手里的存款也被父母骗了个干净,又没脸再去寻我和香香,不死又能如何?难道带着这么重的身子露宿街头?

  就在女出纳红霞想到了死的时候,电话里传来了刘二狗自首的消息。

  消息是县公安局的办案民警传来的,应该准确无误。

  听到这个消息,她笑了。

  她知道,她可以不死了。

  只要有人承认是自己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她就不担心自己无路可走。

  刘二狗,那个小包工头,人倒机灵,长得也不丑,听说家里还有钱。如果能嫁给他,也是自己功德圆满了。即便对方不愿娶自己,凭自己肚里的两个孩子,和她不计前嫌的恩德,对方也一定会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安排。

  是的,她已经决定,不再去法院起诉了。无论是大牛哥还是刘村狗,也无论是对方有意还是无意,自己已经这样了,何必再去害人呢?

  此时的女出纳红霞又想起了我在宾馆里给她说的话,那时给她分析了四条出路,让她自己挑选,结果她就选了一条不害别人的路。

  想起我说的话,自然也想到了我,于是给拨通了我的电话。

  她认为,如今刘二狗自首了,大牛哥没事了,自己的罪过也就轻了许多。再说,她总觉得与我,有一种异样的亲近。

  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种感觉,我不知道。也许是她曾经以身试过我的“羊癫疯”病吧!

  那天在宾馆的房间里,我为了说服她去打胎,就答应了她“以身试病”的无理要求,让她体验了“尝了红唇会心痛,看了丰乳就晕厥”游戏。

  也不知她年龄小贪玩,还是为惩罚我这个无耻的说客,那一天,这个游戏她玩了整整五次,而我也心疼了三下,晕厥了两回。

  我记得,她很白,很大,也很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