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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上吊自杀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也没再多说什么,便各自上床睡觉了,不过出乎意料的是,我入睡还挺快的,估计是身心疲惫的缘故吧。

  第二天,我们买了机票回程,在此期间,我也问过初七那个五角阵能破掉不?初七摇了摇头,说那个阵法一旦形成九九八十一天,诅咒就已经生效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解除五角阵的诅咒,只有找到设阵之人。

  我一阵苦笑,这设阵之人躲在暗处,我们怎么才能找到他?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想着狗子还在那宅子里边受苦,我就一阵难受。问了初七如果那个博雅院的阵法破解了,狗子他们能够去投胎吗?初七说能。这时我便坚定了找到设阵之人的决心。

  不管他有什么目的,不管他和我们有什么仇恨,一定要找到他。

  回到家后,给蛮子说了说我们这一行的收获,但是没把名单册的事情说出来,免得他瞎担心。而后,我和初七合计了一下,要不把这名单册给爽爷看看,毕竟他也是“当事人”之一。爽爷的经验也要老道一些,或许有其他的法子呢?

  我们来到爽爷家时,惊讶的发现大门紧闭,麻将铺子也没有开张。我打了一个电话给爽爷,他的手机是关机了的。

  这奇了怪了,据我了解,爽爷没理由这大白天的就把门给关了呀,我尝试敲了敲门,没人应,门也是从外面锁上的。

  这正纳闷着,临面走来几个和爽爷年龄相仿的几个老头,我连忙上前问他们这里怎么没开门了。他们回到说,这里都好几天没有开门了,也不知道爽爷去了什么地方。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们三人都皱起了眉头,好几天了?我们第一次从博雅院回来就去找了一次爽爷,看起来不想有事的样子,怎么一下就离开这么久呢?

  我转头看了眼初七,他不仅紧皱眉头,脑袋还不停的扭动,显得有点焦虑,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听他这么一说,在联想到那份名单,我更加担心了,在这里干耗着也不是办法,只好给泰哥打了一个电话,问他知不知道爽爷去什么地方了。对此泰哥也表示很惊讶,他说他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家里,也没来爽爷这里过。不过泰哥叫我们不要担心,爽爷毕竟不是小孩子,可能是去办什么事了吧。

  我只好说了一句但愿吧。我把泰哥的话说给初七他们听了,他们都点了点头,说先回去等等看。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初七一下子顿住了,走到门口,蹲了下来,捡起了一个什么东西。我凑近一看,原来是一块泥土。

  他放在鼻尖闻了闻,脸色微微变幻了下。我问他这土有什么问题吗?他起身后才说这泥土就是爽爷的老宅里槐树下,沾染了那尸体的泥土。我微微愣了愣,难道是爽爷处理那尸体的时候弄到身上的,还是说……爽爷把那局死状凄惨的尸体版回了家?

  初七想了想,说去爽爷的老宅看看。

  这会让还不堵车,出城比较快,这次过去要比上次少花了三分之一的时间,不过达到的时候也是黄昏了,村子里家家户户走在生火做饭,烟囱往外冒着浓烟,再正常不过的田园景象。

  我们来到爽爷的老宅子后,惊讶的发现那宅子竟然是从里面关上的,农村的屋子从里面关门都是用的门栓,闭合得很紧密,一点缝隙都没有。

  以为爽爷在里面,我们开始敲门,可半天都没应我们。初七从院子中搬来了一块方正石头,他站在上面,配上他那一米九的身高,刚好能够从高处的窗口看进去。

  不知道蛮子看到了什么,我只知道他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鼓大,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了下,脚下趔趄了一下,我连忙把他扶住,他一下靠在墙壁上,脸色苍白,我问他看到了什么。

  他结结巴巴的说道:“爽……爽爷上吊了!”

  什么?!我大脑顿时“嗡”的一声,而初七反应很激烈,他直接开始撞门,门栓很坚固,我和他合力撞了好五六下才把门撞开,映入眼帘的是爽爷半吊在空中的身体。初七低吼了一声,冲过去抱住爽爷的身体,想把他放下来。

  蛮子也冲过去帮忙,而我就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呆滞着看着这一切。

  我看见初七和蛮子身体也有点僵硬,从他们神情我可以看出来,爽爷已经死了。

  我走过,地上那局僵硬的尸体是爽爷无疑,他脖子上一大圈乌黑,可奇怪的是,爽爷的表情凝固成了一个很和蔼的笑容,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我瘫坐在地上,脑袋里迷迷糊糊的。在我影响中,爽爷可是比初七还要厉害的角落,怎么就这样死了呢,看样子应该是上吊自杀,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前段时间还在说要去博雅院看看,怎么现在就……这太突然了。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远处竟是传来一阵警笛声,不一会儿,几辆警车就开到门口。有人报了警?几名警察进来检查了下爽爷的尸体,然后用担架抬走了。我们三个自然是要做笔录的,便恍恍惚惚的把事实是了一下。做完笔录,那个警察问我们是谁报的警,我们都摇了摇头,说我们才来。那警察嘀咕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

  蛮子开着车,跟在警车后面,去了当地的派出所,在晚上十一点之前,就结案了,确定为自杀。我们竟然的发现,爽爷竟然是孑然一身没有家人,甚至连亲人都没有。我和初七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诧异。

  爽爷的后事只好由我们来处理,打了一个电话给泰哥,他沉默了良久,只说了句等他。等泰哥来了之后,我们联系了附近最好的殡仪馆,把爽爷送了进去。

  这时候下起了阴测测的小雨,触景伤情,我一阵怅然,蹲在地上抽烟,心里像塞着一块大石头。晚上十二点过,我们正准备去找个住处的时候,警察找了我们,说了了一件让我们更加惊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