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四座皆惊,一时间我们三人都说不出话来,大眼瞪小眼,余罪明家里和博雅院还有着这么一段直接明显的渊源?
看余罪明的样子他也是说的事实,那么这个他说这个世界我们能够联想到很多的东西,比如余罪明父亲和爽爷的关系,他们会不会也是因为博雅院的事情而结识的?在爽爷的另外一所住处,我们找到的那一组照片可能证明很早以前爽爷就去过博雅院,一样一来爽爷和余罪明也能够联系在一起。
想通了这些,我连忙又问道:“那你父亲有告诉过你关于博雅院的一些事情吗?”
余罪明叹了口气,说道:“没有,我父亲从博雅院出来后,就仿佛对那个地方很忌惮,再三的警告我不要去那个地方,我从小到大都视我父亲的话为圣旨,他这么说,那博雅院自然就成了我心中的禁地,后来我父亲一声不吭的走了,这一走就没再回来过。前段时间我发现了一些博雅院的照片,又想到了这个地方,便收拾好东西,准备去调查调查。”
他前往博雅院的时候应该就是我们去找他的第二天,好巧不巧的,我们刚好错过,然后再这种地方相遇。余罪明不知道他父亲的发现,这点倒是挺可惜的,不过我想他父亲的失踪肯定和博雅院甚至是龚福国都脱不了关系。
这时候初七开口问道:“你来到这里,应该也是收到了龚福国的邀请函吧?你既然在外面,这邀请函是怎么送到你手中的呢?”
余罪明说道:“我当时住在酒店,是酒店前台给我的,说是有人指名点姓的要把这个东西给我。”
我和初七互相看了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惊讶,这么说我们这些人时刻处在监视之中?不管做什么,身在何地,对方都可以轻而易举的知道啊。余罪明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但他表现得满不在乎,也知道了我此刻的想法,他说道:“肯定也没有达到那种时时刻刻监视的程度,现在不管飞机火车汽车都必须要实名登记,包括入住酒店也是如此,凭龚福国的人手段,查到我在什么地方,应该不算什么难事。”
听他这么多,我倒是放心了不少,说起来也是,如果随时随刻都被监视着,那关于博雅院的调查肯定也无法进行得这么顺利。余罪明也应该是查出了博雅院的主人就是龚福国,所以这个邀请,他肯定是会来的,同时他父亲也算是为龚福国做过事,说不定还产生过一定交集,会邀请余罪明也不足为奇。
那么这样一来,赵涛告诉我们那些过去发生过去的事有一部分多半是假的,之前初七也说了地上生桩的真正作用,可能蛇妖的存在可能是真的,但它存在的原因肯定不是动工的时候挖出了蛇窝这么简单。
这事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去求证,这时候我也想到余罪明口中所说的照片,我便问那照片有随身携带吗?余罪明说有,不过是放在酒店的。没等我们问,他便说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
在去余罪明酒店的路上,我问他在博雅院发现了什么,他说他并没有在博雅院里面待很久,毕竟那么大个宅子,也荒废这么多年了,有价值的东西肯定也没剩下多少。就在一栋住人楼里面发现了一尊钟馗像。
我苦笑一声,说道:“那钟馗像是我们放在那里的。”说这我把我们和博雅院产生的一系列事都说了出来。余罪明听过也惊讶不已。
不过我们没有把博雅院地底下藏着的陨石说出来,听他说的那些,他应该是没有发现陨石的存在,那东西古怪得很,既然他压根也就不知道,这事还是保留一下好,另一方面就是我们之前并不是很了解,暂时还不能完全的信任。
二十来分钟后,我们来到余罪明的酒店,他直接从包里翻出了那些照片,我们一看,又吃了一惊,这些照片和爽爷家里发现的一模一样!就是同意胶片洗出来的照片,拍摄角度,光照这些细节都毫无差别。我也有留意这个阴影处的那个影子,同样和我们发现的一样,至此我们也可以确认余罪明手中的照片和我们的是一样的。
不过余罪明手中唯独就少了那张通往地下室的小门的照片,不知道是不是他父亲故意毁掉了那张比较关键的照片,目的是不让余罪明冒险?
初七拿着一张照片,指了指上面的影子,问道:“你看这个影子的身材轮廓像不像你的父亲?”
余罪明看了眼说道:“拍照的人应该就是我的父亲,一开始我就注意到了这一点,应该错不了。”
初七“嗯”了一声,若有所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今晚算是绝处逢生了,又遇到了余罪明这个和各种事情有关的人,得到了不少的信息,这会儿该问得也问得差不多了,现在也很晚了,一放松下来我们都困得不行,便准备告辞。
在临走前问余罪明明天要不要一起回去,我们几个在一块的话,也有个照应,他想了想说好,反正这边的事情基本上都调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还不如先回去再做打算。
留了电话之后,我们便回到了自己酒店。
累得够呛,躺床上就睡着了,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一点左右。在吃饭的同时订了几张晚点的机票,就决定这样回去了。至于龚福国,我心里边是一万个警惕,这种阴险狠辣的人我再也不愿意接触,如果有机会这暗算之仇肯定得报,但现在不是时候。
待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我们联系到了余罪明,一同飞了回去,余罪明并没有回到我们之前去过的那个住处,而是去了就离我们一堵墙的别墅区,他说那个地方是他父亲住的,他父亲失踪后,他才时常过去那边住,不过多数时间还是在这里。
我笑着说想不到我们还是邻居呢,笑着笑着,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不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