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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与爽爷的合影

  原来初七的意思是那幅画被人动了手脚,具体是怎么操作的初七也不得而知,但这种方法可以让画中的人物“活”过来,成为一种画灵,在用一些手段,就可以让画灵有选择性的害人。

  这种灵一般具有作品本身带有的设定,那幅画里面的东西扭曲挣扎,充斥着丑恶,痛苦和绝望,包含了一切负面情绪,所以它带给人的伤害也是如此,把人逼疯,男主人会做出一些极端事情也正是如此。

  确实,刚才被画中人物接触的那一刻,我仿佛也成了画中之人,各种负能量涌来,要不是初七即使把我弄醒,估计我下半辈子得在精神病院度过了。

  初七说不管是画还是小说,只要能构成一个世界的,都能可能会生成灵,不同的是,文字小说的灵被称之为字灵,大多数灵都是依附作者存在,基本上都是正面的,像这宅子凶恶的画灵倒是极少存在。

  初七还举了一个例子,说是唐朝时期,有一个老和尚,一日复一日的抄写《大日如来经》,有一天,和尚依旧在禅房里抄写,而这时房间里出现了一个女子,以纱遮面,在和尚身边来回走动,和尚以为是路过的鬼魅,遂不理。可此后数日,只要和尚一抄写经文,该女子总会出现。

  数日之后,和尚问女子为何以纱遮面,女子揭下面纱,和尚惊讶发现这女子竟是无口。此后,和尚与众师兄弟说起此事,而后他师兄看他抄写的经文,发现经文之中“大日如来”四个字,“如”字缺“口”,只有一个“女”字。原来和尚反复写了错字,字化字灵,特意来提醒和尚。

  这例子我听得暗自咂舌,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怪不住世界上那些有名的艺术家心理上面多多少少都有点问题,创造世界的人,从某种意义来说,他们已不是凡人。

  见初七说的这么玄乎,我问他那这画灵应该怎么处理呢?会不会很麻烦。初七摇头说道:“弄清了到底是什么东西之后就不麻烦了,对付画灵的方法也很简单,明天我们弄一块不透光的黑布,盖在画灵上面,然后把画烧点也就可以了。至于你为中招也是因为画灵意识到了危险,做最后的反扑罢了。还好刚才我用力摁住了你头上的关键穴位,不然你现在都拿着刀追砍我们了。”

  听完后我唏嘘不已,这个世界上害人的方法还真多,让人防不胜防。这宅子以前的男主人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怎能料到这画里面藏着天大的玄机。最终酿成惨祸,也是挺可怜的。

  今晚这宅子看得差不多了,短短一个小时时间,也是够惊险的,我差点交代在这里。初七说是他大意了,他根本没想到画灵上面去。我没有怪他的意思,这这么千奇百怪的事,又有谁能先知先觉。

  不过这后遗症还是挺大的,一晚上脑袋都一阵阵发疼,这一觉没怎么睡安稳。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去裁缝店里拉了一大块黑布。回到那宅子后,初七小心翼翼的把那副画完完整整的包裹起来。看他动作缓慢,我四处打量着,发下书架上最前有一本书,这本书我以前看过,当时也觉得非常好看,所以多看了两眼。看着看着,我发现书页间有一条肉眼可见的缝隙。

  我把书拿下来,从缝隙翻过去,这书里面反放着一张照片,我翻过来一看,这一看,我顿时呆住了,难以置信的看着照片中的三个人。

  这时候初七应该已经把画取了下来,他叫我走了,我一下回过神来,叫他等等,然后把照片递给他。

  照片有两个年轻人和一个老人,两个年轻人我不认识,靠左站着,而靠右那个老人,正是爽爷!

  爽爷和这宅子的主人有过交集?不会这么巧吧,这随便收一个宅子,竟然也能发现爽爷的痕迹,等等……这次这宅子貌似不能用“随便”来形容啊,毕竟是户主主动联系我们的,他的目的会不会就是这个?

  但也说不过去,这宅子发生的惨案也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这时初七把照片递到周慧蝶面前,问道:“你认识照片中这两个年轻人吗?”

  周慧蝶皱眉仔细看了看,说没任何印象。

  看来我们需要问问这宅子的户主了。初七估计也是和我一样的想法,他把照片递给我让我收好,我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仔细看了看照片,发现其中的爽爷比我们形象中的要年轻不少,也精神一些,看来这照片保存得也有一点年头了。

  既然能好好保存这么长时间,爽爷肯定和这家人有着莫大的关系,对此的好奇和疑惑只能暂且压在心底。把画取下来之后,我们打车准备去一个野外。

  看着初七抱着画,我心里一阵犯怵,深怕又引起什么幺蛾子。初七猜到了我的想法,便笑着让我放心,他说这有名的画家去世后人们就会用黑布把画抱起来,送到博物馆收藏或者拍卖,这是一种不成文的习俗,为的就是压一压其中的灵,只要有黑布盖着,不管这灵再厉害都无法翻身。

  听他这么说,我也算是送了一口气。

  半个小时后我们顺利的来到一个无人的野外,找到了一些干燥的树叶树枝,然后点燃,把画扔进了火堆。看着画被彻底烧成灰烬之后,我们才离开。

  联系到宅子户主,在签合同的时候我们也把画灵的事情说明,这正气老人很守信用,果然给我们降了一成房价。签完合同,我们才把那张照片拿了出来,问上面的人他认不认识。

  户主并没有怪我们私自动他们的东西,指着中间那个年轻人说这是他儿子,而最左边那个是他儿子的朋友,至于爽爷他知道有这个人,但并不是很熟悉。

  我问有没有他儿子朋友的联系方式,户主翻了翻手机,给了我们一个电话和地址。不过电话是好几年前的了,可能打不通,地址错不了,户主儿子的朋友还邀请过户主去他家做客。

  我们由衷的道了谢。这时候,我脑袋突然转过去一个弯,立马想到了一件让人不寒而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