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司马家的人都是入道期巅峰的,有些实力,很快就发现了那条黑影的动静。
“朋友,出来吧!鬼鬼祟祟的算什么英雄好汉。”瘦子散修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眼神中满是警惕,身上的道气已经爆发了出来。
瘦子散修的话音刚刚落下,一条如同闪电般的身影忽然从树上落了下来,站在胖散修和瘦子散修的身后。
两人回头,朝那黑影看了过去。
我也跟着他们的目光看过,那条黑影床着一件很大的长袍,帽子和衣服是连在一起的,将整张脸都给遮住了,里面除了黑乎乎的空气之外,什么也看不见。
“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们。”胖散修的脸色闪过一丝杀气,死死的盯着黑影。
“我看你是找死。”
瘦子散修脸上闪过一丝杀气,直接朝着那黑袍人扑了过去,速度很快,但是很黑袍人的速度比起来,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从第一眼看到黑袍人的时候,我便知道,这家伙的道行很强,这两个人绝对不是对手。
事实也是这样,不到三分钟的时候,两人倒飞了出去,落到了地上。
瘦子散修的脸色很难看,脸色也很苍白,盯着黑袍人说道,“你是杨家的人?”
“是又怎么样?”黑袍人嘶哑的声音在长袍下面响了起来。
杨家的人?我愣住了,没想到杨五娘既然跟我来这一手,派人暗中跟踪我,看来我还是小瞧这个女人了,图谋不轨我不敢说,但是我敢肯定的是,这女人派人来,想彻底摸清我的底细。
我身上确实有秘密,最大的秘密就是冥戒,这件事除了饶媚儿,聂小小,鬼将老七,运气鬼,闻气鬼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就连秦晴和周敏也不知道。
被黑袍人打伤的两个散修拍拍屁股就溜走了。
至于那个黑袍人,在原地站立了一会儿之后,也慢慢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感觉这件事有些蹊跷,杨五娘是个聪明人,不会找人来跟踪我,做这种愚蠢的事情,她是个坚守原则的人。
可是刚刚那个黑袍人明明承认是杨家的人,这件事怎么解释。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了。
等找个时间,得好好的问问杨五娘,是不是她指使黑袍人跟踪我的,这种事情,对于拍卖堂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忌讳,因为所有到杨氏拍卖堂出卖宝贝的人,都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杨五娘答应过我的,关于符箓的事情绝对不会泄露半句。
“你怎么了?”
身边的饶媚儿突然开口朝我问道。
“没事!”我笑道。
在杨氏拍卖堂拍卖符箓的事情,还是暂时不要告诉饶媚儿,免得她又怀疑我跟杨五娘又关系了,到时候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就像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那两个家伙估计还没走远,我们跟上去。”
说完,我径直朝着他们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几分钟之后,我和饶媚儿赶上了两个散修,看上去伤得并不算是太重,正坐在一个椅子上调息身上的道气,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跟着两个散修走了过了街道,然后又绕了好几条大街,这才在一个气势恢宏的老院子门口前面停了下来。
“大哥,待会儿见到老爷子,我们该怎么解释?”
“还能怎么解释,就说我们跟踪张三的时候,遇到了杨家的人,幸好我们跑得及时,这才捡了一条命回来。”
“我担心老爷子他不会相信咱们说的话,到时候,剩下的钱,咱们可就拿不到了。”
“我说你能不能长点脑子,司马家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他要是不给钱,那就是坏了他们司马家的名声,到时候谁还愿意来给司马家卖命。”
“有道理。”
“别叽叽歪歪的,现在赶紧去见司马老爷子,记住,待会儿别吭声,我来说。”
“行,我知道了。”
……。
“咚咚!”
两人敲了敲门。
很快,门打开了,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也是司马家的道门弟子,一身长袍打扮,脸上全是麻子,就像是芝麻粒一样,看上去有些恶心。
“他是司马家的管家。”我身边的饶媚儿开口说道。
“管家?”我愣了一下,回过神来,问答,“你是怎么知道的?”
饶媚儿眉头皱了起来了,“上次我来偷定魂珠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道行高深,比司马横,司马竖都要强上一些。”
上次饶媚儿确实来过司马家,结果偷了一颗假的定魂珠回去。
结果司马老爷子这只老狐狸,直接将消息散步出去,说司马家遭了窃贼,定魂珠丢失了,还故意做样子,派人到处受训那颗定魂珠的下落,而实际上是,是想趁此机会四处打探关于其余几个道门世家的动向。
一石二鸟,司马老爷子已经成精了。
管家目光在两个散修的身上扫视了一眼之后,眉头皱了起来了,“不是让你们负责跟踪张三吗?现在回来干什么?”
瘦子散修恭敬的小声说道,“我们确实是按照司马老爷子的吩咐,暗中跟踪张三,结果到了张三侦探社门口的时候,张三和他一个情人,突然就不见了,结果我们遇上了杨家的人,对方的实力太强,我们打不过,只能回来,想请司马老爷子帮我们拿主意。”
“杨家的人?”管家眉头皱了起来了,“这件事怎么杨家大爷掺和进来了,难道说,张三不仅得罪了咱们司马家,还得罪了杨家?”
沉思了片刻之后,管家淡淡的朝着两个散修说道,“估计你们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所以不能继续在冀州市待下去,赶紧离开冀州市,有多远走多远。”
“管家,事情有这么严重吗?虽然说杨家的人发现了我们,但是张三估计还没有发现我们。不如就让我们继续跟踪一下,我相信,一定会有收获的。”胖子散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