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店里,与店里的这个胖子做各种的交谈,从我们如何认识,到那道《走西口》的歌,还有胖子的名字以及乱七八糟的对话。一阵交谈下来,却没有发现眼前这个胖子有任何问题,无奈的我只好软硬兼施,打算直截了当的要确认他的身份,可是胖子却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我便大声叫他快说。
胖子的脾气也上来了:“不行,你丫不和我说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特么的绝对不会和你一起瞎扯淡了。”
我思考了一下说道:“这么和你说吧,我怀疑你是假的胖子,现在要核实你的身份,你必须如实的回答我的问题。”
“假的?假什么呀?”胖子眼睛一瞪:“假你大爷呀,我特么的长这么大了还第一次有人说我是假的,你到是说说看,我哪假了?靠!”
“反正我觉得你有嫌疑,你最好还是配合点好!”我大声道。
胖子一拍桌子,大声叫道:“我要是不配合呢?”
我一听胖子这是生气了的节奏呀,赶紧拿起茶壶给胖子倒上茶,用诚恳的语气说道:“胖子,咱们出生入死这么久,应该可以算是兄弟了对吗?”
胖子拿起茶杯喝口茶道:“那是自然的,这话没一点毛病!”
我:“如果是兄弟那你就配合我一下!”
胖子叹了口气:“好吧,你问吧,我说就是了。”
继续上面那个问题:“你的名字!”
胖子:“王金生!”
我:“怎么来的。”
胖子:“老妈取名王生金,胖爷我不是很喜欢,改成了王金生。”
我:“年龄!”
胖子:“我靠,这算我的隐私吧,换个问题!”
我:“好吧,这个略过。换一个,你有没有媳妇?”
胖子:“胖爷我单身狗一个,连个女朋友都没混到。”
我:“家庭住址!”
胖子:“北京市朝阳区华威北里小区二十三号楼。”
我:“……”
我思来想去居然觉得没什么好问的了,因为再问下去也一样没什么结果的,眼前这个胖子绝对没有任何问题,我其实先前就已经肯定了,只是觉得这事实在不可思议,所以才一再盘问,但结果眼前这家伙知道胖子的一切,也没有半点不是胖子的特征,所以我敢肯定他就是胖子无疑!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在流星雨网吧打匹配赛的那个家伙又是谁呢?难道也是胖子?我开始有些迷茫了。
眼前的这个胖子看着我问道:“怎么不问了?继续问吧,看看胖爷到底怂不怂!”
我摇了摇头:“算了,不问了,没什么问的了。”
胖子瞪着我:“到底怎么了,你说明白好不好?”
我抬起头来:“不瞒你说胖子,我怀疑你是假的,并不是我在胡闹,因为我刚才在外面看到了另外一个你!”经过一系列的沟通,我把心中那杆天平已经向眼前这个胖子这边倾斜了,所以把这些都告诉他了。
胖子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你说什么?再……再说一遍!”
我大声道:“我说在流星雨网吧有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
胖子眉头紧皱:“一模一样的人?我靠,别扯淡了行不于爷,你要是不行胖爷我带你去医院呀,怎么这么吓人呢?”
我连忙说道:“胖子你得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呀!”
胖子看了看我,可能我的表情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他便郑重的问我:“真的?”
我使劲的点头:“我刚才就是在那网吧出来的,与那个……胖子还沟通了,这才进来与你核对的。”
眼前的胖子“砰”的一下站起身来:“靠,走,我丫去看看,哪个孙子敢冒充胖爷我,这肯定是活腻了的节奏呀。”
我直接拉住胖子:“别别,你先别冲动,你觉得你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发生奇怪的事情?”
胖子连想都不想:“哪有什么奇怪的事情,我一直都挺好。”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胖子站起身子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说道:“不行,我得去看看,不管是谁,这事终究也得特么的处理明白。”
“唉!”我叹着气,胖子说的没错,怎么着也得去面对,这可怜的胖子,居然摊上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前所未闻了。
“那行吧,咱们过去看看,不过你一定不要冲动,咱们好好的解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在里面。”我虽然嘴里这么说,但事实上我知道这特么的又不是做错了什么事,这可是两个摆在眼前的两个大活人,能有什么误会可言,这特么的压根就像一个伪命题,这是现实社会的一个BUG呀。
胖子把最后一口茶倒进嘴里就拉着我往门外走去了,由于走的匆忙,过马路时差点被过来的一辆车碰到,胖子还大叫了一声:“靠你大爷的,怎么不看着点呀。”
好在车上的人并不与胖子计较,直接从胖子的身边开过去了,否则可能又要产生一点小争吵了。
胖子快速的穿过马路,直接推开流星雨网吧的门,向里面环视一眼,可能是没看到人,转头问我:“在哪呢?”
我抬手一指:“那不就在那个角落……呢吗?”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我的声音几近不可闻了,因为我看到那个角落里已经没有了带大帽子的胖子,那台电脑还开着,但是人却不在了。
我四下看了一眼,确实没看到另一个胖子。
眼前的胖子看着我:“姓于的,这大晚上的,你该不会闲着没事耍我玩呢吧?你说的那个和我一样的人呢?在哪呢?”
我赶紧捂住胖子的嘴:“你特么的小点声,恐怕别人不知道这件事似的。真的,不骗你,我先时还与那个胖子说话来着,穿着大棉袄,头上带着罩着头的大帽子。”
胖子又四下看了一眼:“那现在怎么没有了?人呢?”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呀,刚才还在那台机器面前,现在不知道去哪了。”
我甚至也开始怀疑自己了,但还是强自的说道:“不过也很正常,脚长在他身上,他随时可以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