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尸体刚从棺材里出来时,就奇怪的断成了两截,直接摔落在棺材旁边的地面上,这尸体也太假了吧,居然中间位置承担不住自身那么轻的重量折断了?
我感觉无比的奇怪。
胖子“咦”了一声,我们便蹲下身子查看折断的原因,原来这尸体已经是中空的了,在尸体中间朝棺材底部的位置上还有一个大洞,所以才那么轻,在我们两边一受力,很快就从中间断了开来。
仅仅留下外表一层硬化材质的东西,难怪我觉得这家伙的脸上展现出来诡异的笑容,居然是因为表皮的扭曲变形。
但这问题就更大了,只剩这么一层皮的尸体,为什么刚才会乱动。
在我们刚将尸体移出棺材时,赵雪就发声说道:“这棺材下面有一个洞。”
我和三哥当时正在研究尸体,所以没顾得上去看棺材里面,等到这时我们研究完尸体,才回过头去看棺材里面的情况。
棺材里果然出现一条洞,并不大,是直上直下的,仅有深入地下不到两米的距离,直径也很小,粗略估计也就半米左右,不过应该勉强可以允许一个人进出。
在洞的底下还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因为我们是站在棺材的外面,角度有些倾斜,仅能看到底下有东西,是一个黑黑的,好像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里是……哎呀,好像是血呀。”赵雪指着洞口边上一点红色的痕迹说道。
“血?”这怎么会有血,这千年的古尸皮里还有血迹?
怎么可能?
我回头去看向那具尸皮,隐约看到那仅剩一层硬皮的尸体衣服上也有点点的血迹。
这……
事情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
胖子有些不可思议:“这仅剩一层皮的尸体也能流血?”
秋黎冥摇了摇头,指着那已经头脚分离放在地上的七夫人说:“这并不是一具简单的尸体,而是一层药泥!”
“啊,药泥?黎明公子你为什么这么说呀?”
秋黎冥迈动脚步,行至七夫人的尸体道边:“据我了解,在云南苗疆地带的盅术里,有一种名为‘换尸魂盅’的盅术,听说可以让人的灵魂得以换位,附体到所换的人身上。”
“‘换尸魂盅’?没听说过,什么意思呀?”
“我也是听去过苗疆接触过虫盅的道上朋友说的,这种盅的目的是换掉人的灵魂。制作方式非常复杂,好像是先要找一个与要换灵魂的人差不多年龄样貌的人,然后放到瓮中,浸泡七天,将身体泡软后再用一种虫草砸成药泥,将此人全身糊满,在糊满全身之前,将虫盅封在身体里面。”
“等过一段时间药泥晾干,里面的人也就已经死掉变成盅身,再然后将已经干掉硬化的药泥人身体及脸部打磨成需要换灵魂的人的样子,再通过盅术引介,将灵魂附到药泥人身上,这时灵魂就已经互换完成。”
秋黎冥说完,大家一阵感慨:“这‘换尸魂盅’也太残忍了,直接将活人当物品来使用,缺德呀。”
“这么说来,这个七夫人肯定是被墓主换了灵魂,让其灵魂附着在这个药泥人身上,想让七夫人一直陪在自己的陵墓中,这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我心道,这里的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居然连苗疆的盅术都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这墓主的老家部落是哪里的,但这魔结师肯定与苗疆脱不了干系。
苗疆距离此地差不多正好跨越整个中国,不止千里之遥了,看来我想解开这“死灵花”与“长生之眼”的事将会越来越复杂。
但为什么这应该里面封着另一个人的药泥变成一个空皮囊,里面人的尸体呢?难道刚才被我们两枪打跑了,留下斑斑血迹?!
我将我的疑问对秋黎冥提了出来,秋黎冥沉静了半晌,也没做回答,最后摇头表示这也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
既然想不明白,就不再去想了,先去看看棺材下面的洞再说。转身回到棺材的旁边,站在棺材外面又看到了棺材里那个小洞里出来的黑东西。
我对胖子说:“你们在上面给我把风,我下去把那个洞里的东西先弄上来。”
“这里面很复杂,你最好小心点。”胖子面色凝重。
“放心吧,我自小福星高照,何况还有这个发丘传人在这里呢不是?”
胖子没在说什么,三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下去吧,你在上面接应。”
“不行,你手臂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先休息一会吧。”
三哥手上的伤,虽然不是特别严重,也经过了周小影的简单包扎,但在这缺医少药的“棺楼”里,还是多花些时间养养才好。
三哥不在坚持,嘱咐我小心些,就退在了一边。
我让胖子把绳子系在我的腰上,先爬进棺材,在棺材里我略停了一下,警惕的观察四周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后,我才戴上手套看了一眼棺材下面的那个洞,打算跳下去将洞里的东西拿上来。
我看到那里面的是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好像很无规则,外面有许多的分枝,上面还有很多斑斑点点的东西,并不知道那是什么。
先不管了,拿上来看看就知道是什么了。
我对上面的人说了一声:“如果有问题立即拉我上来呀。”
上面几个人都拉着绳子的另一端,胖子说:“放心吧于爷,你尽管安心的去吧。”
“去你大爷,你才去吧呢,丫的给我提高警惕。”
胖子挤了挤眉毛做了一个OK手势说完我便沿着洞口的边缘跳了进去,跳进去之后我才发现这洞比看到的还要小的多,我跳进洞里根本没办法弯腰,胳膊自然是够不到脚下,所以我也够不到那洞里的东西。
我又尝试着蹲下身子,但洞口窄小,身体只能略微弯曲,效果并不大,这个洞里的东西还就拿不上来呢!
“不行呀,够不到。”我试了半天也没将东西拿上来,只好先放弃从洞里跳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