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了周小影父亲的电话,我这才想起来,这次与我们一起出去的周小影在荒村失踪了,我们得想办法去找找她,可是我把这事与胖子和秋黎冥一提,居然得到了秋黎冥的反对,甩身走人了。我一生气回家睡觉,睡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叫我,我打开门看到了胖子和秋黎冥。
我转头看了秋黎冥一眼,秋黎冥并没有解释我要我去哪的意思,只是带着我向前走。我刚刚才与秋黎冥闹了个半红脸,我自然不能主动问他了,只好跟着他们俩往前走。
四周还是黑乎乎的一片,天上也看不到一丁点的星光。此刻应该是这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时间,再加上阴天,所以我什么都看不清楚,也不知道他们俩到底要带我走向哪里,不过我对这两个人还是相信的,就跟着他们一直走。
他们俩不知道搞什么鬼,连个手电都没有带,所以的照明全靠我手机上的手电筒,但射程有限,只能说勉强能照个亮。
我们三个人不知道走了多远,我猜已经走出北京城区了吧。
走了这么久,我看这两个人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再也忍不住了,再次看了他们两位一眼:“我说二位,你们俩到底弄啥呢?要去哪也给我告诉一下呗!”
秋黎冥在这时突然抬起手来向前一指:“到了。”
我抬起头向前看去,说实话,前面除了在半空中有一点亮光之外,我没看到任何其他的特别情况,也不知道秋黎冥以通过什么判断我们到了的。
我努力向前面看着,问秋黎冥:“到哪了?这是什么地方?”
秋黎冥指着那一点的亮光对我说:“看到那个亮光了吗?那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我仔细的看着那点亮光,亮光非常的昏暗,还时不时的闪烁一下,好像不是正常的灯光,更有点像火光。
但是这火光却是在距离地面很高的地方,可惜的是除了这点光之外,四周都太黑了,我也不知道这光是在什么东西之上。
我看着火光不再多问了,反正这亮光就在眼前了,等到了地方自然就知道了,现在问也是白费,如果这两个家伙想说,早就说了,也不至于让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三个人默默的向前走,又走了很长一段时间,这火光看着近,实际上很远,我们一直走了快半小时才到了近前。中途还穿过了小树林和一小片的草地。
走到近前我才发现,原来在这片草地的中间位置上,有一个小小的炮楼,大概有三层那么高,全是土制的,看起来年代非常久远,大部分的棱角都被风化了,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沧桑的感觉。
而那处亮光就是从这个炮楼的顶上传下来的,不过我们到了炮楼的底下,由于太近的原因反倒看不到上面的那点火光了。
我四下看了一眼,这里看不到任何现代化的建筑,四周除了草地和树木之外,只有这个炮楼是人工建筑的东西。我前前后后的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我现在所在的地方到底在哪,我觉得应该还在北京的管辖范围之内,按理说我应该认识,可是我居然不知道这里是哪。
胖子向上看了一眼:“走吧,上去看看。”
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两个人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跟着两个人向炮楼的跟前走,稍微向旁边转了一点,我看到炮楼的侧边往里有一个通向上面的台阶。
讲真,叫它是台阶绝对是夸奖它了,因为这台阶早就经过多年的风吹日晒变得不像台阶,仅仅是有一个个小坎的上坡路罢了。
秋黎冥在前,胖子在中,我在最后,三个人一起向里面走去。
走过露在外面的那段台阶进到炮楼里面之后就好了一些,台阶也变得正常了些,但也是由于的年久失修的原因,用脚一踩,就会掉下一小块的土来,我真担心胖子这大体格子会把这整栋楼踩塌。
当然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我们沿着台阶转圈向上一直走,胖子也并没有将这个炮楼踩塌,看来这个炮楼在当初搭建的时候也是打好了基础的。
我一边向上走着一边观察着这个炮楼的情况,炮楼一共是三层,每一层都是台阶联通着,台阶的旁边墙壁上原来应该是有着一些壁画的,但现在由于时间的关系,根本就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只能看出来一些凹凸不平的糟糟罢了。
这个炮楼的前两层都是空的,原来可能也曾经放过什么东西,不过现在早就没有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后人搬走了。
一直到了第三层的时候,我才看到第三层上有东西。
其中就包括我们三个远远的看到的那点火光,原来只是在第三层的中间位置上有一个土堆,在土堆上摆着一个火盆,盆里有着一些东西在燃烧着,这才使得我们从很远的距离就能看到这些火光。
在火盆的旁边我看到了另一样东西,好像是一棵树,或者是树的模型,即便是树也是早已经死了的树。
我看到树朝着我们的这面上有很多的绳子纵横交错着,好像在树的另一边绑着什么东西。
我指了指那棵树问他们:“这上面绑着什么呢?”
胖子摇了摇头:“不知道,走,过去瞅瞅。”
我便和胖子一前一后,绕到了树的后面,这才看到,在树后面居然绑着一个人,这个人被牢牢的绑在树上,脑袋套拉着,头发遮住了脸,是一个女人,我看不清楚这个人是谁,但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不太敢靠近过去,远远的问胖子:“这是谁呀?你认识不?”
胖子摇了摇头,向前蹿了一步,伸手就去扶那个女人的头部。我正在想着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妥的时候,站在树后看着我们俩的秋黎冥突然暴喝一声:“不要!”一边叫着,一向猛然向胖子扑去,打算阻止住胖子。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胖子在秋黎冥拉住他胳膊的同时已经将那女子的头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