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慕莎莎口里说的她队伍里那些外国人的身份,慕莎莎看了我一眼,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听说那些外国人都可以算是国际杀手,也就是传说中的雇佣兵,全部受雇于那个外国人。”
慕莎莎说道这里,我心中一惊暗道:这个事情越来好玩了,居然连雇佣兵都参与进来,还有那个外国佬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什么一定要让都老他们跟着我们呢?
慕莎莎继续说道:“他们好像是在寻找一样什么东西,听说是与那玉牒有关,但具体的情况,我所知不多,并不太清楚。我仅知道有些东西,他们是要自己得到的,并不想要你们得到,所以他们一定不会与你们同行的。”
三哥沉吟了一下:“照你这么说,那这整件事情,从开始就是一个阴谋?”
慕莎莎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听他们俩的谈话吓了一跳,心道:什么与什么,难道从最开始陕北的老头卖给我那个古件起,我就被卷进这个阴谋里,这简直算是一个惊天的大秘密了!而且也太不可能了吧。
“那为什么会选中我?”我现在已经全乱了,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想到哪问到哪里。
慕莎莎摇了摇头:“我只是名义上的队长,大多数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全是都老在联系。”
我回想着从第一次去草原断龙山时,就是都老给我的指点,我们才能顺利的到达断龙山,还有后期的一幕幕,或许真的是刻意安排的。
“那你为什么一个人在沙漠里?”
“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在无意间在沙丘后面听到了都老的谈话,这才莫名其妙的从队伍里走散了。”
“确实有这种可能。”三哥点头表示赞同慕莎莎的说法。
胖子低声说道:“我靠,这里面居然还有这许多弯弯绕,那要不咱们就此打道回府,别在让他们牵着鼻子走了。”
我叹了口气,用手轻轻摸着后背上的‘死灵花’对胖子说:“现在还来得及吗?我要么死,要么继续。”
胖子也无计可施:“但特么一直这么被动,太窝囊了,咱们得想办法争取主动。”
三哥:“现在他们已经走在咱们的前面,老四身上还有那要命的花,咱们根本就没有主动可言了。”
胖子:“那就先从内奸说起,将他们的眼线从咱们的队伍里拔掉就会好许多。”
我和三哥还有慕莎莎都同时点了点头。
我对慕莎莎说道:“既然都老可能对你不利,你就跟着我们吧,至少在这里是没有人会害你的,当然咱们得尽快除掉内奸之后。”
慕莎莎点头:“好吧,既然如此,也只能这样了。”
胖子说道:“如果内奸是秋黎冥那事情就难办了许多,他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即使咱们知道了他是内奸,好像也没办法拿他怎么样。”
三哥摇着头说道:“我看不像是他。”
我也比较同意三哥的话:“没错,以他的性格压根就不屑于去做内奸吧,也无需做内奸。”
胖子却不这么认为:“两位此言差矣,殊不知人的心海底针,你永远不知道你不知道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胖子说的也有道理,但我还是不太相信秋黎冥会做这么宵小的事情。
我挥着手:“既然咱们现在无法确定到底是谁,就不要妄下定论,这几个有可能的人都是咱们要注意的目标,狐狸的尾巴早晚也会露出来的。”
三哥点了点头:“没错,咱们先休息吧。”
其他人一时半会也理不出来个头绪就决定先睡觉,以静制动。
三哥问慕莎莎:“慕教授,你是去和小影她们住一间还是自己单住一个帐篷?”
“我可以单住一个帐篷吗?”
“自然可以,你可以去胖子原来住的那个帐篷去住,让胖子就在这晨和我们挤一挤就可以了。”
“那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去再拿一个睡袋给你送过去,再把我的睡袋拿过来,你就在那个帐篷里住吧。”胖子说道。
“那好吧。”
我帮胖子将从装备里将睡袋找出来,又送进慕莎莎的帐篷里,将一切都装备妥当,我们钻进睡袋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不过具体的时间我到是没看,估计差不多快十一二点左右的样子了吧。
很多朋友可能看到这里可能不太明白了,我这里为什么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但其实这些并不是有的没的,在做了这些事之后,我们才将睡觉的时间推迟了很多,这才有后面的事情发生。
钻进睡袋之后,我正在酝酿睡觉的情绪,听着帐篷外呼呼的风声,脑袋里想着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种种事情,正在我迷迷糊糊刚要睡着时,突然一声轻微的声音将我的意识又拉了回来。
那是一种很轻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很清脆,在怒吼的狂风中我听的很清楚,好像是一个什么东西被踢倒了的声音。接着声音立即停止,应该是被什么人将踢倒的东西立即扶住了。
我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心里暗骂:在这看似除了黄沙什么都没有的沙漠里却没有一个晚上是让人消停的,这又是什么情况了?
我悄悄将帐篷的拉链拉开,偷眼看向我旁边的两个人,胖子早已经睡的实着,呼噜声从他的睡袋里均匀的传了出来,而三哥那边好像没有什么动静。
我们三个睡觉的位置是这样的,我在最右边,中间是胖子,最左边是三哥,所以我偷眼看向三哥时,只能看个大概方向,大多数还是要靠听觉的,此时却听不到三哥那边有半点动静。
我望着从帐篷小窗里隐隐洒进来的月亮仔细听着外边的声音,此时外面除了风声什么都听不到了。
但三哥有点不正常呀,三哥睡觉一向机警,连我都听到了声音,三哥怎么可能无动于衷,要说胖子听不到,我绝对相信,但是三哥,我却不太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