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古墓之后,我们在都老的营地里休息调整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便收拾东西直奔海子村,只到第二天的晚上,我们才到了海子村。
几个人又在海子村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又向北京出发,几个人又各种倒车,最后才到了贵阳,在贵阳又耽搁了一个晚上,找了个宾馆,大家该洗澡洗澡,手机该充电的充电,该买的东西买东西。
好好睡了一个晚上,这才踏上了去往北京的列车,由于车票比较紧缺,我们在贵阳连卧铺都没买上,只买了几张硬座,先凑和着回北京在做打算。
从贵阳出发走了几站地到张家界的时候,下去了很多人,也上来了很多人,我一直不明白现在也不是春运时期怎么人还是这么多,胖子和我解释,现在不管什么时候车站永远是人最多的地方。
张家界是一个风景特别秀美的地方,人流量更是比较大,不过用胖子的话说人多属正常,我们也没有在意。到张家界的时候正是午后时分,我有些困意,歪着头靠在椅背上休息。正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有人轻轻的扒拉我一下:“兄弟,这是不是六十四号撒?”
我睁开眼睛一看,在过道上紧贴着我的座位旁边站着一个大胡子的男人,身材高大,长的一脸的凶样,背个一个登山背包。在他身边站着一个瘦长脸的汉子,一脸的蜡黄,一看就是个病秧子。
此刻那个大胡子的男子正弯着腰看着我,还没等我说话,坐我对面的胖子,向我身后的坐位指了指:“哥们,六十四号在后面。”
老大胡子立即供手说了声抱歉向后面走去。
我也没当回事,就是看错了座位的人嘛,在火车上这种事常有发生的,所以我继续闭上眼睛打着盹。
胖子拍了拍我:“于爷,递我一瓶水。”
我不情愿的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了胖子,本来我们所有的东西都在那壁画里丢失了,不过只要一回到大城市,手机充上电,那么一切就都解决了,我们这才得以补充,买了车票和一些食物上的车。
还有一件事,我需要在这里说明一下,我们四个人买的票上的座位号并不是在一起的,是后来找人换到了一起。
此时我们坐的是六个人的大座,秋黎冥和慕莎莎坐在里面,挨着窗户坐着,我挨着慕莎莎,我对面是胖子,我们四个正好相对着坐着,在我和胖子的旁边从的是两个小伙子。
我把我们的座位分布说的详细一些,是因为后续的事情发展也与我们的所坐的位置有关,所以有必要在这里详细的说一下。
等两个人走向后面之后我继续眯着眼在座位上靠着,而刚才问我座位号的两个人恰好是一个坐在慕莎莎的后面,一个坐着我的后面,我们正好是背靠背。
很快火车又开始启动了,而我背后的两个人也开始交谈起来,说的语言我仅能听出来是闽南广东那一部分特别小众的方言,具体说的什么,我却一个字也听不懂。
那两个人的说话声音压的很低,好像再说着什么秘密事情一样,但也并没有刻意回避着其他人,仿佛吃准大家都听不懂他们的话一样,在低声的交谈着。
过了一会的功夫,在旁边闭目养神的慕莎莎突然靠了过来,附在我的耳边悄声说道:“这两个人也是盗墓的!”
“啊?”我立即吃了一惊,实在没想到居然在火车上也能碰到同行。
慕莎莎立即“嘘”了一声低声说道:“小声点。”
我赶紧压低声音问慕莎莎:“你怎么知道?”
慕莎莎低声的告诉我:“中国大部分地区的方言我都曾经研究过,他们说的闽南支边语我能听的懂!”
我点了点头,慕莎莎是一个考古学家,对各种语言自然也有涉猎的,能听懂闽南语自然也并不奇怪。
我悄悄的问慕莎莎:“他们再说什么呢?”
“现在所得到的信息还太少,不知道到底在讲什么,我是根据他们俩说了几句道上的黑话才肯定他们俩也是盗墓人的。”慕莎莎对我说道。
我赶紧示意慕莎莎再继续听听,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消息,慕莎莎明白我的意思,歪着头假寐。
我也紧靠着椅背上假装继续睡觉,其实是在仔细听两个人的谈话,但是听了半天,说实话我真的是一句话都听不明白,偶尔能听懂一两个字,但却也联系不上与整句话的关系,在我听起来就像听天书一样,没办法我只好继续问慕莎莎。
慕莎莎又听了一会对我说道:“具体的我不太清楚,只是通过他们说的话,做出来的猜测,他们好像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听他们的意思应该是一个空中的神仙墓,但两人不敢确定,也不敢动手,现在想要去寻找一个叫‘老虎’的人,他们俩人说的闽南支边语里夹杂着好多道上的黑话,所以我肯定这两个一定是盗墓的老手。”
“老虎?”我轻声重复着慕莎莎说的这个名字,我不止一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甚至还听到过他的声音。从最开始三哥让我联系他找到秋黎冥的,再到后来帮我们弄了一些非常牛逼的武器,可是我却从未见到过此人,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何许人也,今天在这里又一次听到这个名字,难免有些好奇。
更何况慕莎莎说两个人还提到了空中的神仙墓,会不会与我们在壁画里看到的那个“空中楼阁”有关系呢?最好想办法打听打听,如果真的与我们在壁画中见到的是一个地方,那简直太棒了。
这时火车慢慢的停了下来,已经到了张家界的下一站——石门县北,这时有两个乘警走了过来,大声的喊道:“石门县北马上到了,石门县北马上到了,要下车的乘客请提前做好准备。”
那两个人看到乘警过来,立即中止了交谈,在他们对面坐着的一男一女背着包下了车,石门县北上来的人并不多,两个人对面便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