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他们去哪了?
这仅仅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好像世界都变样了,我在愣了一下之后,回头望去,身后的门在这时却突然关上了,把刚要走出来和秋黎冥挡在了门里。
我大吃一惊向那已经关上门奔去,又是一阵拍打,但这次门却并没有再次打开。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这里了,我连外面的情况还没看清,所有人却都不见了。
我用力的拍打着门,只到自己拍打的有些累了,才沿着门瘫坐在地上,四周很静,我最后连呼喊声都不敢发出来了,只能坐在那里抱缩成一团,倚在门上。
身体也不敢乱动,恰在在这时候,我手里的强光手电筒灭掉了,估计是电量在用了这么久之后终于耗尽了,我感觉到了自己身体明显的有些颤抖。
记得我上一次脱单还是第一次进古墓的时候,那时候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害怕,在经历过这么多之后,应该胆量增加才对,却不知为何,特别害怕自己一个人。
强光手电灭掉之后,四周迅速的熔进黑暗中,只剩下我帽子上的矿灯还发出昏黄的灯光,但这昏暗的光芒却看的四周更加些模糊不清,我有心想将灯关掉,但却不知道这模糊和一片漆黑到底哪一个更让人有安全感,只好先这样了。
这时候我隐约听到了一阵唰唰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没抬脚在地面上行走一样,我甚至感觉到背后一阵阵的冷风,好像四周有很多的妖魔鬼怪都慢慢的向我靠近一样。
这阴暗的地方,永远不见阳光的环境,出现任何牛鬼蛇神都有可能。
我使劲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这才明白一个团队有多以的重要,如果现在是两个人,肯定就不会害怕了。
正在我聚精会神抗拒着恐惧的时候,突然听到“啪”的一声,我身后的门又打了开来,我紧紧倚着门的身体直接向后面倒去。
“老四你没事吧?”我听到了三哥的声音,然后身后有两只手扶住了我的身体,使我并没有倒在地上,抬头看了三哥一眼,那简直如同隔世的亲切,我立即感觉浑身充满了生机,跳了起来便抱住了三哥。
嘴里轻轻念道“三哥……。”
半晌三哥才轻轻拍了拍我:“走吧,咱们先出去吧。没准过一会这门又要关上了。”
我转过身来,向门外走去,接着其他几个人都走了出来。
我们一起绕过门前的那堵墙,走到了前面,这才发现我以为是堵墙的墙,并不是真正的墙,而是一个神龛。
神龛上面有着一只巨大的蝎子,而蝎子的两只前螯上正是一对童男童女,原来我们居然又回来了我们进来的地方,那间有巨大方鼎的屋子里,此时那只大方鼎还在那个门口的位置上摆放着。
“哎呀我去,咱们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了,这门原来是一座电梯。”胖子惊奇着看着眼着的情况。
胖子用了“电梯”这个词,虽然并不准确,但在我感觉,这后面的门确实也和电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我们离开了那看着惨人的蝎子向外走去。
“你们看这里也有水印。”
果然在地面上也有着一排水印,是从大鼎里一直延伸到蝎子后面的。我水印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这里也有,我心里默默的想道。
突然让我想了起来,我终于知道这水印是怎么来的了,那是那从方鼎里跳出来的大脑留下来的!当时我们见有东西跳了出来,由于怕有什么危险也没仔细观察直接奔二楼去了,所以便没有人注意到地上的水印。
如果早看到肯定就能想明白了,这大脑肯定是那个书生寄养在这个文鼎里的,供给他苏醒之后的能量供给,否则睡了千年的人身体肯定需要很多能量的,也有可能这大脑就是那书生的也说不准!
这书生果然是深谋远虑,把一切都计划好了,但偏偏没计划出来未来世界居然有秋黎冥这么厉害的人物,这就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最后死在自己的盅术上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既然我们已经到了这里,只需要原路返回就好了,首先的任务就是把那个大鼎抬去一边。
我们几个又是花费很大的力气将大鼎移开。移开之后的原来我们所面临没有解决的问题又一次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就是这扇翻板门的构思很奇怪,只能从外面进来,从里面要出去可就非常难了。
我用脚用力的踹了两脚那门的地方:“这怎么出去呀?”
“说不得是时候看胖爷炸药的威力了。”胖子向我们摆手:“你们都让开些,今天胖爷我就来一个破门而去。”
三哥拉住胖子:“这门这么结实,连打眼的地方都没有,炸药直接放在地上,作用力肯定很小,不一定炸的开,还有可能伤到自己人。”
胖子挠挠脑袋点了点头:“没错,那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对胖子说道:“既然那书生是打算活着离开这里的,这肯定就还会有其他的出路,否则他如果重生了,却出不去,那又和死着有什么区别。”
“没错,于爷你说的在理呀。”胖子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话虽然这么说,但这个棺楼上下加起有有六层楼,面积差不多有六七百平米了,在加上墙面,屋顶,这么大的地方,任何一个地方都可能是出口,让我们如何找去。
我看向了三哥,三哥既然阻止了胖子,他可能已经有了些眉目,三哥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对着我轻轻摇了摇头,双手一摊,示意他也没办法。
我只好又将头转向秋黎冥,秋黎冥面色凝重,低着头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我轻轻叫了声:“黎明公子?”
秋黎冥不但没有理我,而且将眼睛闭上,转过身去。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至少可以代表他目前来说是没有什么头绪的,否则早已经带我们出去了。
我只好放弃了希望,靠着墙边坐了下来,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