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对于美女的抵抗力简直为零,我曾经说过他早晚会上女人的当,但胖子却不以为然,在他认为如果是对方是美女,即使上当也是值得的。
这不,胖子看到这姑娘,立即双眼圆睁的盯了上去,我偷偷的踢了他一脚,他这才将目光恋恋不舍的收回。
姑娘看到我们几个有些好奇,走到中年妇女的身边,用我们听不懂的话,小声的和她的母亲说着什么。
然后中年妇女笑眯眯的回答着她。
等母亲说完之后,姑娘便大大方方的走到我们跟前,朗朗的道:“北京的朋友,你们好,我叫多丽娜,听说北京非常美丽,是不是?”
周小影和赵雪见到自己同龄的漂亮姑娘,好感自然而然的产生了,走过去和多丽娜交谈起来,告诉她,北京的天安门、长城、故宫、十三陵等等。
姑娘听的格外认真,一脸向往的神情,像他们这种世代以狩猎为生的民族,自然很少有机会去到大城市,很多人不是不想,是不敢。
当然现在接触到的现代文化越来越多,对外面的世界自然也就向往了很多。
周小影应诺等过几天带着多丽娜去北京玩,全程报销差旅费,多丽娜更加高兴,脸上笑开了花,这样子更美了。
没一会中年大叔回来了。摘下棉帽子对三哥说:“刚才我和村长说了,村长也非常欢迎你们的到来,说你们可以去他那里住。”
这些人里面只有三哥年龄最大,而且看起来就有领导的风范,所以大叔看起来他肯定是领队无疑,所以直接对三哥说:“如果你们不嫌挤就不用去村长家,这里也可以挤的下。”
三哥道:“那非常感谢,只是多有打扰,希望您不要介意。”
中年大叔双手一拍爽朗的笑道:“没事没事,你们尽管在这住着便是。”
三哥也不在推辞。去哪住都一样,看这家人还比较热情,换一家未必会如此。
大叔让我们上炕里坐着,然后用他们特有的语言对中年妇女说着什么,说完中年妇女便出去门外,没一会拎进几块肉来,放进炕旁的大锅里加上水煮了起来。
这屋子与我们传统村里的房子并不一样,一般农村的房子如果是三间的话,都是中间的为外间屋,也就是直接连着门口的,然后外间屋再向两边开两道门,进入里间屋。
而这户人家的房子则是连起来的三个套间,进屋一间,再进屋是另一间,一直到第三间。很有纵深感。
我们现在所在的屋子是最外面一间,估计是被当做客房连带厨房,平常休息都是在这里了。
中年大叔告诉我们,他叫绰伦布库,是地道的鄂伦春人,在这里生活了许久,村里的所有人都是鄂伦春人。
他说我们晚上可以住在外间屋,让姑娘们进里面去住。
周小影赵雪和多丽娜现在已经非常聊的来,这时正手拉手叽叽喳喳的聊个不停。
我们几个也与大叔闲聊着,多丽娜和乌吉娜的妈妈正在忙活着煮肉做晚饭。
正在闲聊着天,门被推了开来,一个胖胖的年青小伙子迈步走了进来。
大叔看到小伙子,打招呼道:“你来了霍查布,快来坐。”我们几个有坐有站,炕上还有很多空地,绰伦布库拍着炕上的空地招呼那个叫霍查布的小伙子。
小伙子答应着,目光却看向多丽娜,多丽娜看了一眼小伙子,并没有说话,拉着赵雪和周小影进到屋里去了。
霍查布一脸着急的样子叫道:“哎,多丽娜你干嘛去?”
多丽娜也没有回答他,直接向屋里走去。
霍查布只好做罢,对绰伦布库说道:“大叔,我爸让我来叫北京的朋友去我家一部分。”
绰伦布库摆摆手道:“不用了,他们几个就在这住下了。”
霍查布不好意思的说道:“那要不让多丽娜去我家吧,这么多人怕住不下。”
大叔嘿嘿笑道:“那我可管不了了,你去问问她自己吧。”
我这有些看明白了,估计这霍查布对多丽娜有意思,但多丽娜貌似对这个白胖的小伙子并不感冒。
现在的年青人,貌似都是这样,也就见怪不怪了。
霍查布站在里间屋的门口,并不走进去,只是向里而喊:“多丽娜,你忙不忙呀,出来一下呗。”
没一会多丽娜从里面走了出来,坐在她老爸的身边,问道:“什么事?”
霍查布吱吱唔唔的说:“你家人太多了,你跟我去我家住呗,我家地方大。”
多丽娜道:“不去,我要在家陪姐姐们说话呢,她们知道的老多了。”说完就走进屋里去了,安吉娜刚一直跟在姐姐的后面,用好奇的大眼睛,看来看去。
霍查布只好略显尴尬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我们几个看在眼里心中默默的道:“这里的民风真的挺淳朴呀,追姑娘的小伙子,哪有这么含蓄的了。”
大家看着两个人在那说着,脸上都带着笑意。
半天之后,霍查布才喃喃的对绰伦布库道:“那大叔我就先回去了。”
绰伦布库点头道:“嗯,回吧孩子,有空过来玩。”
霍查布答应着,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胖子笑道:“这孩子可真是的,这么追女孩子一辈子也追不到。”
我也呵呵笑道:“你可不要乱说,你会追到现在为什么还是光棍一条?”
三哥看着我:“你还有心说别人,难道你不是光棍了?”
好吧,家里人这事已经催过我好几次了,奈何没合适的,相中的姑娘相不中我,相中我的姑娘还不知道在哪里,这个头疼。
绰伦布库道:“多丽娜和霍查布从小就定亲了,只是多丽娜这孩子性情太野,天天在山里跑,还总想着去外面玩。霍查布这孩子吧,有点内向,从小在家里惯了,很少出去。多丽娜就不喜欢他这一点。”
郑西明也插言道:“这么说来,两个人还是娃娃亲喽。”
绰伦布库点点头:“是呀,那已经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