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两个人还是如同断线风筝一样,瞬间被击飞,直直的摔在了地上,恰好摔在了我的身前。
那镇墓兽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依旧迅速的向两个人落地的地方奔来,看起来一定要置两人与死地了。
秋黎冥和田书松被这一撞,鲜血就吐了出来,摔在地上一时半分爬不起来,这镇墓兽又是一个不死不休的脾气,如果再补个刀,两个人必死无疑了。
我见状已经顾不得自己的那点微末道行了,迅速的从树后跑了出来,大叫一声:“槽泥玛的,老子和你拼了。”
然后跳到秋黎冥与田书松的身前,怒目看着镇墓兽,打算替他们俩个挡下镇墓兽这一击。
田书松和秋黎冥同时大叫:“让开。”
胖子和慕莎莎那边也惊叫道:“于烨你疯了?”
还未等他们的话讲完,那只镇墓兽已经跑到了我的身前,我主意已定,早死晚死都没啥区别,反正要是秋黎冥和田书松死了,我也活不了,我挡它一下,或许能救下他们俩的性命,那么其他人也有可能得救,以一换五自然是值了的。
我闭上眼睛,双腿微弯,双臂前伸等待着镇墓兽这石破天惊的一击。
心中默默的想着以前的事,包括父母还有亲生父母,这辈子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现在就要去了,真是白活了。
然而我闭上眼睛等了半天,感觉我想了很多的事情了,可是那一击却迟迟未到来。我慢慢的睁开一只眼睛,却吃了一惊,迅速的将双眼全部睁开确定了一下眼前发生的事,等我确定之后,更令我吃惊了。
原来这只镇墓兽刚才还迅速的向秋黎冥和田书松奔来,等我窜出来之后,居然在我的面前停了下来,瞪着眼睛看着我,好像并没有伤害我的意思。
这你妹的又是啥情况?
这镇墓兽该不会被我的绝世美颜震惊了,此刻便相中我了吧?
我试着摆了摆手,将身子站直了,这家伙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操了的,我知道了,这家伙肯定是突然患了失明症,看不见东西了。
但很多我就推翻了这个想法,因为当我站直身子的时候,它居然向我点了点头,尾巴也使劲的摇了摇,好像是我家的那宠物狗一样。
我试探着问了一句:“你认识我?”刚问完,我差点被自己逗笑了,自己这智商居然对着一个石头说话,还是一块从地底不知道埋了多少年的时候。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我问完之后,这家伙居然点了点头。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认识我也就算了,这镇墓兽居然能听的懂人话?
我又问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
它又点头。
我从大惊变成大喜,哎呀,不错,这家伙居然能沟通这就好办了许多,我又接着问道:“你既然认识我,那你知道我是谁?”
它这一次居然发出一阵金属交鸣的声音,好像是在回答我的话,但他能听懂我说的话,可是我却真心听不懂它发出的声音是什么意思了。
我不死心又问道:“你又是谁?”
它还是那一阵的金属交鸣声,虽然可以听的出来两次的声音不太一样,但我确实听不懂。我转头看向慕莎莎,这时他们见我与镇墓兽交谈,也觉得惊奇,早已经来到我的身后,把田书松和秋黎冥扶了起来到旁边休息。
慕莎莎见我看她,明白我的意思,开口说道:“别看我,我怎么可能听的懂它在讲什么。”
好吧,谁也听不懂。
我转回头来对镇墓兽说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你不要再攻击我们了好不好?”
镇墓兽歪着头,好像没听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我也觉得这句话有些长了,可能超过它理解的范围了,我又加大声音说道:“我是说,你不要再打我们了,可以不?”
这次它听懂了,快速的点了点头。
“卧靠,于爷今天才发现你还有这技能,还能与石头交谈?”胖子凑过来看着我们。
那镇墓兽,转头看了胖子一眼,不知为何,我仿佛在它的眼神中,看到了凌厉,胖子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两步,很显然这镇墓兽也能听懂胖子的说话,只不过对胖子不太友善罢了。我刚才也以为这是我的特异功能,这时才发现,这并不是我的特异功能而是这大青石镇墓兽的特异功能。
我见镇墓兽并不为难于我,好像对我颇有好感,我又试探着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它的额头:“你在这站着,不要乱动呀,这些都是我的朋友,莫要吓着他们。”它又点了点头,居然坐在了地上,我突然感觉,这镇墓兽好像是我的宠物一样,对我说的话言听计从,这把我高兴坏了。
壮着胆子轻轻抚摸着它冰凉的额头,这才转身去看秋黎冥和田书松的伤势。
此时两个人已经恢复了许多,刚才那一下,虽然力道很大,但好在两个人都非等闲之辈,如果换做普通人想必早已经见胡大多时了。
秋黎冥站起身来,轻轻甩了甩胳膊,看了那个镇墓兽一眼,眼神中也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神态。
周小影惊奇围着镇墓兽转着圈,很想上前摸一摸它,但又有些害怕,只有远远的瞪大眼睛望着,我看周小影对它很新奇,便要彰显一下镇墓兽对我的特别关爱,就对它说道:“让我的小伙伴摸一下你可以吗?”
镇墓兽明显有些不太乐意,不过好像最终真的卖了我一个面子,点了一下头。
周小影见它答应了,快速的跑到它的身边,将手放在它的身上,嘴里也不闲着,高兴的问我们:“这东西还挺好看的,你们说为什么它能听懂人说的话呀。”
镇墓兽歪着头看了一眼周小影,突然低吼一声站了起来,周小影吓的立即躲到了一旁,我见这家伙给我的面子也就那么一丢丢,便不再敢随便对它下指令了。
慕莎莎说:“镇墓兽是古代一种非常有灵性的陪葬,它是由一些有着专业技能的工匠师傅,花费大量的时间才制造成形的,所以可以听懂人话也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