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明月老是叫我恩人,我还真是觉得很不好意思,我说道,“叫我名字就好了,不用叫我恩人,举手之劳而已,联系方式的话加个微信就可以了。”
现在人们用微信可比用电话的时间多得多,和明月互相加了微信之后,正准备问她要不要送她去医院看看,只见她的脸色突然一变,然后语气有点急迫的说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好见人,我先回家了,以后请你吃饭。”
说完明月朝着巷子的另外一边快步的走去,身影矫健到不像是刚刚那副柔弱的样子。
我也没有放在心上,正准备离开,一转身就对上了一张正在生气的俏脸,是尹陪月。
见到我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你刚才去哪里了?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你,吓死我了,你知道最近有多乱吗?”
看到尹陪月这么生气担心的样子,我更加的不敢告诉她我刚才被人给堵住要挨打的事情,我怕她生起气来将我也一起打了。
“刚才这个女孩子差点被几个男人给强暴了,我就见义勇为了一下。”我弱弱的对尹陪月说道。
尹陪月一愣,然后突然朝着我抬起了手像是要打我的样子,不过她也只是做做样子,她无奈的将手给放了下去,“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想揍你一顿,又下不去手,不揍你呢,我的心里又觉得很不舒服,以后不要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万一那些男人是些亡命之徒,你怎么办?”
我的认错态度良好,“以后我绝对不会这么鲁莽了,我保证,现在我们回去吧。”
尹陪月的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她和我一起回了家,只不过刚进家门就看见陆时琛正一脸阴沉的坐在沙发上,见我和尹陪月回来,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几步走到我的面前,扛起我就进了卧室,尹陪月想要阻止,却被陆时琛抬手一个结界给阻止了,尹陪月着急得不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陆时琛给扛进卧室。
我能感觉到此刻陆时琛的怒气,是真的很生气,陆时琛将我狠狠的丢在了床上,那高大却冰冷的身躯一下子就压在了我的身上,这么近我都能感觉到陆时琛的那一身冰冷的气息。
“你干……干嘛?”我惊恐的问道,每当陆时琛将我压在床上的时候,就没有好事发生,虽然他还没有将我XXOO,可是我觉得要是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迟早会被他XXOO的!
陆时琛眼神深邃带着浓浓的侵略,“干你!”
卧槽,这么浪荡的话,陆时琛都能说出来?我连忙对陆时琛说,“淡定,淡定冲动是魔鬼,我长得丑看一眼就二十年都没有性欲,你起来好不好?”
然而陆时琛似乎并不想听我说话,他将我的双手固定在我的头上方,腿压着我的腿,瞬间我就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陆时琛危险的半眯着眼睛看着我说道,“黎一萱,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我的话都不听了?让你给我乖乖的待在家,你居然敢和尹陪月出去?”
说到这个我也有些生气,我双眼怒瞪着陆时琛狠狠的说道,“那你呢?你说要和殷司去酒吧喝酒,可是你和殷司根本就没有在酒吧!你骗我!”
陆时琛的眼神一冷,“我去哪里需要跟你汇报吗?”
陆时琛的这句话咽得我说不出话来,他去哪里的确是不需要向我汇报,心里面突然觉得涩涩的,陆时琛的这句话让我的玻璃心有点碎了。
我倔强的看着他,“那我为什么又要听你的?我去哪里又关你什么事?”
陆时琛一愣,抓住我的手一松,我趁着这个机会收回手将他狠狠的一推,陆时琛被我从身上推了下去,一时间他竟然没有回过神来。
沉默一会儿,陆时琛才从地上站了起来,我眼神紧紧的盯着他,“陆时琛,你说得对,你去哪里不用向我汇报,而我去哪里也不关你的事,从此以后我们各不相干。”
陆时琛冷笑了一声,他身影一闪来到我的身边,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冷声说道,“想和我撇清关系?永远都不可能,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而我永远都是的丈夫,我改变主意了,就算我去投胎,你也修养再嫁给别人!”
我的心此刻是拔凉拔凉的,“陆时琛,你真自私。”
“人不自私天诛地灭。”他说道。
“可你是鬼!”
他冷冷一笑,“那更甚一筹。”
我不明白陆时琛今晚为什么这么生气,是真的因为我没有听他的话私自去酒吧,我猜不透,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陆时琛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鬼。
“把衣服脱了。”陆时琛突然说道。
我警惕的盯着他,“脱衣服干什么?你别想非礼我!”
陆时琛的嘴唇抽搐,说道,“算了吧,我之前是吓你的,快点脱掉衣服,我检查一下你身上的胎记。”
说到身上的胎记我才想起我已经很久都没有注意它了,之前老是注意胎记是因为这胎记在蔓延,可是最近胎记已经没有再蔓延了,看起来似乎是恢复了正常。
只要不穿短裤和短袖是不会发现我的胎记的。
我也没有扭扭捏捏既然是看胎记的话,那就让他看好了,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了。
我将衣服和裤子脱掉,身上只剩下三点式了,虽然已经看过好几次,但是还是很害羞,毕竟是被一个男人这么看。
“黎一萱。”陆时琛喊我。
我应了一声,陆时琛的声音听起来很疑惑,他在我的耳边说道,“你想过你的身上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奇怪的胎记吗?”
“我哪里知道啊,这是一种隐疾也说不一定。”我无奈的说道,谁长胎记会长成我这样啊?想想我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陆时琛看了一会儿,才让我将衣服穿上,他说道,“我认识一名神医,我找他给你看看。”
“神医?”我惊讶的问道,有些兴奋,如果真的是神医,那我身上的胎记岂不是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