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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杨倩受伤

  第二天早上杨倩才醒来,看到聂傲天在旁边,张口就问:“人抓住吗?”

  聂傲天摇了摇头;杨倩气得直锤床,咬牙切齿的说:“早晚得抓住他们。”

  “你也是,怎么连个人都抓不住。”杨倩生气的说:“我就知道凌叔叔手下也有饭桶。”

  要在平时,聂傲天早和她扛上了,但看她受伤的面子上,没和她计较。

  “所长,你终天醒了,可把我们吓坏了,你没事就好。”德福媳妇关心的说。

  德福一看,急忙把聂傲天拉出去;杨倩本想再问,可这头疼得厉害,所以也就没再追问下去。

  这时德福媳妇张灵灵端来一碗姜糖水:“所长,你也别生气,聂同志对你已经不错的了,昨晚大半天非要找大夫,可咱这村没有大夫啊,又和我男人去别的村找,那大夫都五十多了,晚上不想来。”

  “可聂同志,硬是把人背来的,这一背就是五里多路,到这给你看了伤,又给你开了药,这才发人家走;还是背回去的。”

  当杨倩听到这时,眼泪早已经流下来了,擦了一下:“傻瓜一个,不会用车子送吗?”

  “我这也样问我男人的,他说了,那大夫怕受风,只能背着送。”

  这时杨倩隔着窗户看到聂傲天正和德福说话呢;刚刚的那股生气劲,早没了。

  “真是个傻瓜,为了一个刚认识一天的人值得吗?”杨倩自言自语的说。

  杨倩一直休息到中午,这才灰复过来;中午德福媳妇煎了中药,杨倩说什么也不喝,把聂傲天给惹急了,端着碗就进来了。

  而德福和德福媳妇看着他的背影偷笑。

  “一碗药都喝不下吗?赶快喝了,一会儿还有事呢?”聂傲天没好气的说。

  “你,你怎么不喝,那么苦。”

  “苦也得喝,你没听说过良药苦口吗?”聂傲天说着端给她。

  她却没接,却就着碗喝了一口,聂傲天心中好笑,这样也行,只要你喝;算是聂傲天喂着她把这碗药给喝了。

  “嗯?”

  聂傲天刚要走,听到她嗯了一声,回头一看,原来有的药流嘴边上了,聂傲天对这女所长很是无奈,拿了张纸给她擦了擦。

  聂傲天正要出去时,忽然杨倩的电话响了;就听杨倩说:“是,是,对,对,压这来吧。”

  说完急忙下床:“那两人抓住了,一会儿就压来。”

  杨倩露出久违的笑容,聂傲天把外衣递给她,当递给她时碰到软软的东西,一看,吓了一步,碰错地方了。

  杨倩白了他一眼,吓得聂傲天急忙跑了出来,这女人本钱还挺雄厚,一不小心就会碰到。

  不会儿警车响了,压过来两个人,聂傲天离老远就认出来了,其中一个就是自己抓到的那个。

  “说吧,从这个村拐走几个小孩了?”

  “我,我早交待过了,在这村一个都没抓住,还差点被抓住,这才跑的。”

  “胡说,那这村为什么丢了好几个小孩,你们俩小子要是不老实交等,那就等着坐牢吧。”

  “--”

  几个人审了半在,还是那几句,跟滚刀肉似的,不过聂傲天看出,他们两个不像是说假话,如时真是拐卖儿童的,为了减轻罪行,一般都招。看来真不是这俩人。

  这时杨倩从屋里走出来:“聂傲天,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这俩根本就不是真凶,让他们带走吧。”

  杨倩笑着点了点头:“天顺把人带回。”

  这时杨天顺跑过来:“所长,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去,还有天哥。”

  “不回去了,你们先回,我们再在这查查。”聂傲天苦笑了一下说。

  “下一步怎么办?”杨倩哈了哈手问道。

  “看看再说。”两人重新回到屋里;聂傲天分析道:“如果这孩子是本村人干的,只有两种可有,要么是为钱,要么是为仇。”

  “如果是外村人干的,一般都一个村干一次,即然能干两次,而且还不被村里人发现,那只有一种可能,凶手就是本村人;当然也不排除外地人。”

  “你说的不错,可我们要从那里下手呢,总不能还去坟地等吧?”

  聂傲天摆了摆手:“不行不行,守株待兔只能用一次。”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我面有唢呐的声音,这只有红白喜事才有的,两人急忙走出来;德福和媳妇都在院子里呢。

  “德福外面这是怎么了?”

  “唉!”德福叹了口气没说。

  德福媳妇却哭着抹泪:“村里有人老了(也就是死了的意思)。”

  聂傲天感觉不对劲,人家姓曹,你们姓王,他们死人关你们什么事,就算是一个村的,一般也是到了地方在再,那有在自己家哭的。

  “德福你说?”杨倩用威严的口气说。

  德福一拍大腿:“是外面曹氏双雄的爹死了。”

  “曹氏双雄,现在怎么还有这名?”

  “说个话都说不清楚。”德福媳妇接过话来:“这个村姓曹的多,而且这两人又挺霸道,所以称曹氏双雄,大的叫曹龙,老二叫曹豹,死的是他爹叫曹顺民。”

  当德福媳妇提到曹龙曹豹时,德福摸了摸自己的脸。

  聂傲天观察细微,这点逃不过他的眼睛。

  “行,我们知道了,我们也去看看热闹,你们也一块去吧。”

  德福摇了摇头,德福媳妇也说不去。

  两人走出他家,等走远了,杨倩才问:“这事你怎么看?”

  “他们两个肯定有事瞒着咱们,咱们先看看再说。”

  这时两人已经来到街上,发现人很多,都是披麻戴孝的,就见其中有两人跪在两边哭的很痛,鼻涕眼泪全出来了;长得五大三粗的,不用问肯定是曹龙和曹豹。

  中间有个黑白像,是个老者,这可能就是曹顺民。

  “嘀!嘀!--。”

  就在这时,听到身后有人按车的喇叭声,聂傲天回头一看,就见这人开着一辆奥迪A6,已经有一人穿西装的下车了。

  “兄弟,能不能先让一下,我们有急事。”

  这时哭声和唢呐声都停了,就见曹龙和曹豹走了过来,抬起就是一脚,穿西装那小子没有防备,被跺了个结结实实,一下飞出去多远,蹲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