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叔?这小子还敢真叫,没等聂傲天多想,就听旁边“啊!”的一声惨叫。
再看周健撞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离他不远站的是凌菲,瞧那架式,刚刚应该是她下的脚。
“周健,你可小心点,撞着你可没事,撞坏了我的办公桌你可得赔。”
声音很冷,顺着声音望去,还是没看到人,不过听声音像是那个叫凌枫的家伙。凌枫?凌菲,凌天,能不成?
“想什么呢你?”凌菲终于还是走了过来:“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案子有点悬,三死一伤,那个伤者现在还在医院。”
聂傲天苦笑了一下,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就是个案子,再悬的也得破。
打开档案夹聂傲天看了看案情,其实和凌菲说的得差不多,没有一点有价值的线索。
“破这案子能不能找个帮手?”聂傲天最终还是提了个要求。
“可以,这里面的随便挑。”凌菲说着环视了一周。吓得周健和姗姗急忙躲了起来。
聂傲天刚要看凌菲;凌菲径直向外走去:“我除外,我还要办别的案子。”说着向组长办公室走去。
这时姗姗急忙走了过来:“大哥哥,这,这可是我的第一份工作,你,你要不找别人吧,我,我真的什么不会。”
“大不了,在你办案期间,我天天给你买早餐。”
聂傲天不禁一阵苦笑,这组长是真有眼光;没等聂傲天看周健,周健急忙跑了过来:“天哥,其实,我,我也挺想帮你的,可,可我是编外人员,要是弄电脑的话,我还行,要说破案,我可真帮不上帮。”说着自己向旁边一个房间走去。
“我和你去。”
声音虽然很冷,但聂傲天也听得出来是那个叫白雪的探员;同时组长办公室的门也开了,当她听到这句话时,怔了一下。
“走吧,我可不想和你一起失业。”白雪拿出老大姐的口吻说。
聂傲天对这儿什么也不熟,只能跟去了,来到枪械室,白雪领了一把手92式手枪,校准了下,塞到了腰后。
这时聂傲天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换的衣服,一身牛仔裤把她魔鬼般的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再加上一个牛仔夹克想当完美。
“看够了没有,还不快挑。”
聂傲天老脸一红,在里面找到了一个短小的电棍,这玩意足够电倒一个人没有问题。
出门之后,聂傲天和王雪直奔医院,一问才知道,受伤之人叫曹斌,昨晚驾车从高架桥上冲了下来,看样子像是意外。
这时一个妇女哭哭啼啼的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说:“我就说不让他干了,他非不听,现在倒好,出了这种事,以后叫我们娘几个怎么活呀?”
“你好?请问您是曹斌的爱人吗?”没等聂傲天说话,白雪拿出警员证说道。
那妇女一看是警察,哭声立止:“警察同时,我,我们家老曹,可没干什么违法的事啊。”
“干没干违法的事,那得等调查之后才知道,现在请你配合,我们到这边说话。”说着把她领到了一间空着的病房;陪着她的另一个女的被挡在的门外。
一看这架式这女的还真有点害怕,王雪却是单刀直入:“姓名。”
“周秀梅,年龄四十三岁,民族汉,家住……。”
“谁问你这些了。”白雪不耐烦的说:“问你什么,你说什么?”
“你们警察不是一直是这么问的吗?我早背会了,我全说了来省得一会儿麻烦。”周秀梅看来是见过世面的人。
“你……。”白雪冷哼一声;站了起来,对聂傲天道:“你来问,我出去一下。”
聂傲天不禁莞尔,女人啊,到了这个年龄普遍火都大;说实话还真不知道她的真实年龄。
“什么人啊?老娘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跟我来这一套,哼。”周秀梅看着白雪走了出去这才说。
“好了,大姐咱们谈正事。”
“谈什么正事?有什么好谈的,人都成那样了。”
“怎么?不想谈是吧,行,我还就不管了,反正死了不是一个两个了,再多死一个也无所谓。”说着向外就走。
周秀梅一听,有点慌神,必竟自己这男人还活着,万一自己男人真死了,这个家可就更难了。
“同志,同志……。”同秀梅急忙走过去拉住聂傲天:“有,有话好说嘛,我,我又没说不说。”
聂傲天用档案夹轻轻打掉他的手:“好,这可是你要说的,如果不说实情,那么,我就爱莫能助了。”
“好好好,我全说,我全说。”周秀梅一看,遇到硬茬子了。
“说吧,你丈夫在那工作?工作期间有没有和谁结过仇,只要你觉着和案情有关的,可以都说说。”聂傲天还是那种口吻,不卑不亢。
周秀梅这才一五一实的说来,原来她丈夫曹斌在一家工地当工头,前几年修路,听说死了一个人,不知是为什么,自此之后,他们都不敢走那条路,说是每次走那条路,都感觉阴森森的。
“他修的是那条路?”
“这,这我那知道?我又没天天跟着他,那时我还在老家呢。”
聂傲天又问了一下曹斌工地的地址,感觉没什么可问了;这才让她走。
临走周秀梅还问:“同志,你说我们家老曹是不是遇到什么了?”
“遇到什么?什么意思?”聂傲天看着她说,吓得她急忙低下头:“没,没什么,没什么……。”说着慌慌张张走开了。
这时白雪走了过来:“问完了吗?”
聂傲天苦笑了一下:“这点小事能难得道本帅哥吗?”
“切!”
两人上车,聂傲天驾驶着,看着车上的导航,径直向郊区驶去。
“我们这是要去那?”白雪终于忍不住了问道。
“保密。”
白雪咬了一下红唇,不再理他,大约半个多小时,终于在一个工地停了下来。
工地上人很多,都忙碌着,当他们的车停到这时,还是有个人走了过来。
“你,你你你是干什么的,有没有证就进来?”这家伙比秃尾巴狗还横。
“老,老老老子有证,你敢看吗?”聂傲天故意学他。
“好,好好小子,敢,敢学我,今天,今天我就……,我就哥,大,大哥,你怎么来了。”
没等他把话说完,聂傲天拿出警员证一亮,这小子还真是墙头草,当即就改口了,这家伙起码比老子大十岁,喊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