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从教学楼顶楼摔下来的,死相那叫一个凄惨……不用说,肯定是那女鬼做的,刘翔真算是死有余辜!
只是我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成了别人污蔑我的筏子……
下午就要下课时,聂风给我打来电话,说他过来接我,我答应了,电话才挂断,又有人打进来。
我看看,是个陌生号码:“喂?”
“孟晓,我们见个面谈谈吧。”
这声音,我真不熟悉。
“请问您是哪位?”
那头有些恼怒,说:“我是聂风的母亲。”
我一听,赶紧恭敬的说:“阿姨您好,您说找我谈话,什么地点什么时间?”
聂风母亲:“就现在,我就在你们学校门口,你出来吧。”
离下课还有十来分钟,我瞅瞅老师,默默的从教室后门溜了,毕竟婆婆什么的,真是得罪不起。
来到学校门口就见一辆黑色的大奔,聂风母亲坐在后座,看了我一眼,用眼神示意我上去。
我坐上去,说了声阿姨好,她冷哼一声,让司机开车。
我们来到一家咖啡厅坐下,她从名牌包里拿出来一张支票放到我面前,我看了一眼,呵……好家伙,竟然是五十万!
“阿姨,您这是……要给我见面礼吗?这也太贵重了!”
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我现在不能离开聂风,夜君白还困在他身体里,只好跟她装疯卖傻了。
聂风母亲保养得当的面容顿时就阴云满布,瞪着我说:“见面礼?你真是想钱想疯了,这是我给你的分手费,你接近我儿子不就是看上他的钱,拿着这钱,马上给我离开他!”
我一脸焦急,说:“不行啊阿姨,我是真的喜欢聂风,我不是为了钱跟他在一起,您真的误会我了……”
“误会什么?你这种女孩我见多了,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让你和聂风在一起的,你配不上我儿……”
“妈……”
聂风母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聂风一脸怒容的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起来,对他妈说:“你竟然背着我逼孟晓!我今天就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和孟晓分手。”
聂风说完,就拉着我走出了咖啡厅。
我看着聂风帅气的面容,心里深深动容,聂风真是个很不错的男人,可惜,我不能爱他。
上了聂风的车,他转过头对我说:“怪我,我会好好跟她沟通,不会让她再来为难你。”
“我没事儿,你跟阿姨好好说,不要气她。”
我们在外面吃了饭,回到四方街家里,一起看了电视,就分别回房睡了。
睡到半夜,我悄悄起床进了聂风的房间,轻声呼唤:“夜君白,夜君白……”
沉睡的男人骤然睁开双眼,眼神冷冽而霸道,伸手,一把把我拉进怀里……一夜笙歌。
第二天早上,聂风见我躺在他身边,脸上顿时漾起笑容,摸着我的头发,说:“你总是半夜跑过来,就跟小说里的鬼新娘似的……”
我心里一紧,我现在可不是个鬼么?
“呵呵……”聂风突然笑了,捏了下我鼻尖,说:“我开玩笑呢,你再睡会儿,我去买早餐。”
他起身之后,我也起来了,收拾了一下床上的狼藉,觉得头疼的很,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真的不想再骗聂风了!
聂风很快买了早餐回来,我们一起吃着,他说:“那幅画我已经重画好了,就在我的工作室,你要不要去看看?”
今天正好是周末,我就欣然答应了。
聂风的工作室在市中心一栋写字楼里,是他跟几个朋友合开的,其中两个那天吃饭的时候见过。
打过招呼,聂风带着我进他办公室,把画架上的白布揭开。
我只看了一眼,就惊呆了。
那画里仰头闭着眼睛一脸浅笑的女孩,竟然是我!
我说的不是现在的我,而是以前的我,齐悦!
“你,你怎么……”
聂风赫然的抓着头发说:“画画的时候我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把你画成了这个样子,虽然有些不像你,但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你!”
我心里陡然一惊,聂风怎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是受夜君白的影响?
“孟晓、孟晓……”
聂风喊了我两声,我回头,说:“没事儿,这样我也挺喜欢的,你画的真好!”
这时,他一个朋友走进来,说:“这画聂风真是用了心,把你画的饱满鲜活,意境也很好,我觉得这画可以用来参加这届的青年画家比赛。”
“不要……”
我马上就说。
聂风看看我,也道:“比赛的画我另外准备,这幅我是用来珍藏的。”
他那朋友没再说什么,走开了。
“其实我觉得你可以用玫瑰别墅那副来参赛,虽然意境有些诡异,但十分特别,也算是另辟蹊径。”我提议。
聂风想了想,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那就用那副吧。”
我陪着聂风在工作室待了一天,认识了他的另外一面,严谨,敬业,智慧灵敏,我忍不住,越来越欣赏他了。
半夜里,我再次进了聂风的房间,刚想张口喊夜君白,穿上的原本熟睡的人突然醒来翻身坐了起来。
“这回抓到你了!”聂风看着我,一脸欢悦。
我心里暗道糟糕,聂风看来是专程等着我来,怎么办?我得走,他不是夜君白!
可我刚想转身,就被聂风拉住胳膊一把拽进了怀里低头就要吻下来……
“不要!”
我一把推开他,飞快的逃回了房间关上门。
靠着冰凉的门板,心里乱极了,这算怎么回事?自己半夜摸过去,然后又推开说不跑回来,聂风肯定很奇怪!
聂风追过来敲门:“怎么了孟晓?”
我咳嗽了一声,说:“没事,我就是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睡吧。”
睡下,却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聂风眼神闪烁的看着我,问:“孟晓,你是不是有什么怪癖?”
我下意识的问:“啊?什么怪癖?你说什么?”
“就是……”聂风下了决心,说:“就是你每天半夜偷偷过来趁着我睡着跟我亲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