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快要把他衣服扒光的时候,他突然抬手往我脖子上劈了一掌,我顿时就两眼一黑晕过去了。
醒来,我已经在自己房间,夜君白给我端着碗草药进来,脸上有十分可疑的红晕。
但我根本就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只觉的我颈后怎么又酸又疼。
拿手去摸,就听夜君白说;“你尸毒发作,被我劈了一掌。”
原来是这样……
他把药吹凉了喂我,吃完药,他端进来一盆白色的糯米水还有捣好铺进纱布里的糯米生姜。
“我给你换药。”
我羞臊的点头,他上来把我的衣服解开,手又开始抖了。
我心里暗笑,趁他换药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靠过去蹭了一下……
他马上就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转身飞快的冲了出去。
“老板,你怎么了?”
我问着,心里闷笑不止,我就是要故意逗他,让他主动把我扑倒。
卫生间响起哗哗的水声,一会儿工夫,夜君白回来了,紧抿着嘴唇给我上了药,说:“你自己穿衣服吧,我出去了。”
我愣了愣,内心一时有些窘,他难道察觉我故意挑逗他所以生气了?
想想也是,夜君白这世的性格就像个卫道士,我这么明显的挑逗他恐怕把我当成个不正经的女人。
看来我不能操之过急,只能是慢慢来……
没想到这次之后,夜君白给我换药都让我自己动手把衣服脱了将药蒙上伤口,他只负责给我裹纱布,期间表情一直都是冷静的要死。
这死鬼果真是生气了!
三天之后,我的尸毒终于去完,可以正常活动了。
夜君白拿给我一张银行卡,说:“这里有十一万八,卡是我名字办的,你自己去把密码改了吧。”
我错愕,他难道竟然要跟我划清界限?
有些手足无措,他对我这么陌生。
“不是只有十一万吗?哪儿来的八千?”我小声的问。
夜君白说:“李婶给了我一万六,你一半我一半。”
“哦,原来是这样。”我接过卡,说:“我去店里整理东西。”
夜君白点头,自己回了房间。
在店里忙碌着,我心情真是糟透了,这一世的夜君白虽然脾气好了许多,但比之前那个暴躁的他真是难伺候多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一不小心就触了他的逆鳞,真是烦恼啊。
“咦?”
突然听见一声惊呼,我抬头一看,却是老金。
他稀奇的看着我,说:“怎么几天不见气色这么差啊,还印堂发黄人中发青,这是情路不顺的征兆啊!”
我鼻子有些酸,可就不就是情路不顺么?夜君白跟我产生了隔阂。
“没事儿,我这儿有道灵符,可以保你情路无忧,看上谁就可以壁咚谁,看在老熟人的面儿上,我也不跟你说什么九九八了六八八了,你就给我五百八就好……”
我瞬间就无语了,刚才还觉得他是个真人,现在整个一副神棍无赖样。
正想驳斥他,身后响起脚步声。
“金叔你那灵符要是管用,怎么你到这把年纪还是个老光棍儿?”
夜君白的声音平静的响起。
我一听,立刻就笑了。
老金马上厚颜无耻的说:“我打光棍儿是因为我一心向道没有凡尘杂念,否则以我老金这把人才,还不是板上钉钉的妇女之友。”
我说不出话了,活了这么久,我还从没见过脸皮厚到这种程度的人。
夜君白走上来,说:“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儿,直说吧。”
老金呵呵一笑,说:“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是文物局的,他们最近发掘一个古墓,那墓里不知到有什么东西,进去的人出来之后都神经失常了,没几天就跳楼死割腕死各种死的干干净净的,现在他们都不敢下那墓,想先找个高人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夜君白蹙着眉头不说话。
老金马上补充:“我朋友说了,钱不成问题,只要能把这古墓里的玄虚给除了就行。”
“不是钱的问题。”夜君白说。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那没有殉葬者,墓里顶多也就是有个尸王大粽子,不会有什么厉害东西。”老金拍着胸脯保证。
夜君白点头,说:“那好吧,我去看看。”
他放眼看了眼外面,说:“下墓最好的时机是在正午阳盛阴衰之时,现在已经是傍晚了,我收拾收拾明天出发吧。”
老金连连点头,然后看着我,问;“对了,还不知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齐悦,你叫我小齐吧。”我说。
“好名字。”老金点头,转身就走,我以为他要走了,转眼就见他从车上提下来两袋肉,一代狗肉一袋牛肉。
将那两袋肉塞给我说:“出发之前,咱们先好好吃一顿,麻烦小齐姑娘了。”
我嘴角抽抽,他还真不客气!
我提着两袋肉去厨房收拾,外面老金跟夜君白说:“我跟对方谈好先给六万,其余的之后再给,六万我们一人一半,我先给你转三万。”
夜君白说:“一人两万,算上齐悦。”
老金马上嚷嚷:“小丫头凭什么……”
“哦,我明白了,你对她有意思!”
我心里一动,期待夜君白回答。
没想到夜君白说:“她会念金刚经,而且有加持之力,上次旱魅要不是她帮忙,我根本就拿不下。”
“哦,原来是这样。”老金感慨一声,说:“我还以为你这仙人终于动了凡心了呢。”
我失望的不行,一不小心切了手指,赶紧塞进嘴里含了一下。
肉炖好已经是晚上了,我们在客厅一起吃,老金就跟几辈子没吃过肉似的,半锅肉都进了他肚子里。
边吃边囫囵着说:“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香的狗肉,要不是我年纪大了,我一定想办法把小齐姑娘弄回家专门供灶上给我做饭。”
我刚想讽刺他,夜君白脸色有些不虞的说:“好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吃饭的时候别说话。”
老金惺惺的点头,挤眉弄眼小声对我说;“看,他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