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呵呵的把豆腐乳给了老外,他用筷子挑了一点放进嘴里,先是眯起了眼睛皱起了鼻子,一副不能言语的表情,很快就睁大眼一脸惊喜,对着我竖起老拇指说;“真是美妙极了!”
然后给我要了两块豆腐乳,哗哗把飞机餐吃了。
然后就跟我们聊了起来。
原来他是俄罗斯来漓江旅游的游客,现在打算回俄罗斯,听说我们就是要去俄罗斯,他热情的邀请我们跟他一路同行,去俄罗斯他的家里做客。
三个多小时之后,飞机降落,我们倒了哈尔滨。
这会儿已经是夜里十点多,我们跟那个叫做乔伊的俄罗斯人一起买了明天早上十点去绥芬河的火车,然后就找了一家酒店住宿。
哈尔滨比别的地方早进入冬季,我们在漓江还穿着长T和薄外套,到了这儿都要穿棉袄了。
而乔伊说俄罗斯比哈尔滨更是冷上好几倍,建议我们去买点皮草。
夜市上卖皮草的很多,价格也比白天要便宜不少,不过要谨防买到假皮草。
这方面乔伊就是专家了,帮我们挑选了几套便宜又货真价实的貂皮大衣,还买了狐毛围脖和熊皮帽。
又在夜市上吃了点东西,我们就回酒店了。
到酒店门口,遇上了两个传说中肤白貌美腰细腿长的俄罗斯大妞上来招揽生意,老金嘿嘿笑着,让我们帮他把东西拿回酒店,然后就义无反顾的去了。
说是按摩,其实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回到酒店,我洗了个澡,站在落地窗前边吹头发边看夜色,哈尔滨的夜色真是迷人,五颜六色的灯光把哈尔滨衬托的好像童话里的冰雪世界一样。
腰上突然被两只手搂住,我回头,正好擦上了夜君白的薄唇。
他吻了一下,又伸出舌头舔,手很快就摸进了我宽大的浴袍里……
“趴下!”
他突然红着眼命令我。
我愣了愣,领会了他的意思,歪腰扶着落地窗趴下,夜君白马上就抵上了我,然后,抵死缠绵。
下半夜才睡过去,第二天直接就睡眠严重不足。
我顶着一大个黑眼圈,夜君白虽然情况比我好些,但也是一副劳累过度的模样。
我们跟乔伊汇合,夜君白打了电话给老金,老金来到酒店,我去,那模样,简直像是被狐狸精吸了精气一样!
看来昨晚真是艳福无双嗨翻了。
去酒店的自助餐厅吃了早餐,我们拿上行李去火车站坐车。
又是一段漫长的路程,需要大概七八个小时才能到绥芬河。
车上的俄罗斯人多了起来,也有去游玩的中国游客,看着窗外跟漓江明显不同的风景建筑,也算是一种享受。
小吃车过来,夜君白买了一堆零食饮料给我们打发时间,我拿饮料给老金,却见他歪倒靠着椅背睡的口水直流。
“夜君白,把大衣拿出来给老金盖上吧。”我跟夜君白说。
夜君白点头,拿了大衣给老金盖上。
“他是你们的长辈吗?”乔伊好奇的问。
我和夜君白想了想,点头:“对,他是我们叔叔。”
老金对我和夜君白来说,已经不止是合作伙伴,更是亦师亦友,虽然这家伙经常说话不靠谱,但他的年纪当我和夜君白的叔叔也是合适的。
聊着聊着,我们被火车轰隆隆的声音催眠了,也拿出大衣披上然后就后倒睡了。
睡了不知多久,突然听见“咣当”一声响!
我立刻就醒了,夜君白也醒了过来,只有乔伊和老金还在睡。
看了一下,火车好像停了。
可是外面荒芜一片不像是有站台的模样啊。
火车上好多人也听见了那声响,看见火车停了纷纷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这时,火车上的广播通知:“接到紧急通知,因为前面的铁轨路段结冰,所以火车不能再继续前行,大家先下车,我们的列车员将带领大家去附近的小镇休憩,等待救援。”
铁轨结冰?
我去,俄罗斯是有多冷,这才刚入冬路面就结冰了!
我跟夜君白喊醒了乔伊和老金,拿上行李跟着众人下车。
一列火车零零散散坐了五百多人,分成十队跟着是个列车员往前面的集镇走。
渐渐接近那小镇,才发现那小镇挺古老的样子,竟然还有许多木屋。
刚进小镇,就有几个穿着皮草的俄罗斯大叔上来迎接我们,说:“我是这个镇的镇长,接到上面通知说轨道结冰,让我来给你们安排食宿,大家跟我来吧。”
这小镇也就两间酒店和三间小旅社,统共一百二十个房间,三人一间也还剩下了一百八十多人,镇长只好把剩下的一百八十多人安插进居民的家里。
镇上一共两百多户居民,所幸大多数居民都很热情大方,愿意接纳我们,但居民条件有限,一户人家也就能收留两三个人。
就这么的,我和夜君白安插到一家,老金和乔伊安插到一家,这小镇已经在俄罗斯边界,所以大多数居民都是俄罗斯人,只有极少数是嫁进来的中国人。
我跟夜君白在的那家就有个中国媳妇,不过那中国媳妇有些奇怪,躲躲闪闪的好像害怕我们似的。
我和夜君白也没多在意,主人家招待我们吃了一顿特色的俄罗斯大餐,有牛肉饼猪肉饼还有烤鸡熏肠和土豆饼,以及两盆沙拉。
我以前一直不喜欢吃西餐,但这次真是吃的肚儿溜圆,因为实在是太好吃了,简直唇齿留香!
不过有点奇怪的是,这家的中国媳妇一直在瞥眼瞪我们,好像不喜欢我们到她家似的。
吃饱喝足,主人家给我们安排了房间,这地方虽然落后,但该有的还是有的,房间里装着地暖空调还有电视,我和夜君白聊了会儿天就上床睡觉了。
床尾正对着窗户,临睡前,我看见外面的天挺亮的,好像要下雪的样子,尤其是那轮月亮更是亮的简直跟个大饼似的。
“夜君白你看,这里的月亮好大好圆。”我指给夜君白看。
夜君白看了眼,说:“好像要下雪了,幸亏我们买了皮草,否则真是得冻坏。”
我说:“可不是,这地方简直太冷了,在外面的时候冻的我鼻尖的发疼,真正进了俄罗斯那得有多冷?”
“难怪都说俄罗斯是坚强的民族,我要是在这种地方,估计也就天天缩在被窝里不敢出门了。”
“来,我抱着你就不冷了。”夜君白笑着对我张开怀抱。
我也咧嘴笑了,娇羞的扑进他怀里。
我们两身贴着身心贴心抱在一起,渐渐的有了睡意,就在这时,听见了狼嚎声:“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