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消失的原因,我还没想清楚,毕竟咱们还没到现场去看,只靠猜的话也不靠谱,不过诈尸的话有太多的解释,很多新闻都有报道人都已经下葬了,还能听到棺材里的呼喊声。
这种假死的状态几率虽然低,但并不是不可能发生的。”
“真哒?”江小可抬着头弱弱的看着我。
我咽了口吐沫,告诉她是真的便把头扭到一边,江小可的表现还真有点让我意外,本以为她是在我之前进入调查局的,对这些东西并不怎么感冒的,没想到她竟然会怕这些。
转念一想这是她第一个出勤案子,我便释然了。
我在面对老吴说的这么邪乎的案子之所以能这么镇定,还是有着以前的案子的经验,江小可她又没处理过别的案子,第一次出勤自然会怕一点,我在处理第一个异案时不也心里惶惶不安吗。
江小可在我这里呆了很晚她才回去,准确的说她都躺在我旁边的床上睡着了,是我把她抱到隔壁的房间里。
面对江小可我还做个禽兽不如的好。
睡觉前,我躺在床上想着这起案子,诈尸,消失的尸体希望能更有有趣一点吧。
一夜无眠,第二天江小可一大早就起来了,吃完早饭我们便坐着老吴的警车赶到胜利村。
整个胜利村是以一个正方形的形状散开,周阳家就在这个正方形右上边的角落处。
下了车看到贴的对联已经被撕了下来,走进院子里早就接到老吴消息的周阳一家人全都从屋子走了出来。
足足有十多个人,为首的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老太太直接给我们跪下了。
“警察同志,小阳他一生没干过坏事死的实在是太冤了,现在连尸体都不见了,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老太太中气十足的对我们哭诉道。
中年妇女在旁边不停的抹着眼泪。
遇到这种情况,老吴率先反应过来直接把老太太从地上拉起来,老太太还想说你不为我们做主我就不起来,经验十足的老吴直接指着我们说,这两位就是从首都来警察同志,专门处理这次案件,一定会你们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老太太狐疑的看着我们,一个是半大的小伙子的,另一个完全就是个小娃娃,怎么看都不像是老吴在电话里说的,首都来的厉害警察。
这时,江小可走了过来,亲切的叫了声奶奶,直接把自己的证件拿了出来,甜甜的说,奶奶你看,我真的是警察。
老太太眯着眼睛看了一会,这才随着老吴一起走回房间里。
这十多个人里属于周阳直系亲属的只有,他的父母和这位老太太,其他都是些亲戚听说今天有首都的警察过来办案过来帮忙撑场子的。
在我听他们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说周阳身上发生的事情时,江小可不太喜欢被人围观,找了个机会独自一个人先去西屋的案发现场查看些线索。
周阳的母亲也就是那位中年妇女在我们进来后,她就以泪洗面没有开口说话,周阳的父亲看上去也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我问他话时,他结结巴巴也说不清楚事实。
最后人群里一个自称是周阳小姑的人站了出来,我这才了解这件事情的详细情况。
大体过程跟老吴说的差不多,周阳在屋顶坠亡后诈尸,这件事不仅是他们周围过来帮忙的邻居全都亲眼目睹了,现在我透过窗户能看到不少的村民正站在外面,对着这里指指点点。
想必他们也在议论周阳的事情。
问题是这之后,他们在初二那天附近的水库旁追上周阳尸体又花了不少心思把他给运回来后,当天晚上他们就直接把周阳给弄到棺材里。
因为他们民族的风俗,他们不得不守灵七日,棺材也是放在里屋。
白天发生了那么离奇的事情,怎么敢有人自己来守灵,即使至亲也是如此,守夜的人一直没有少于两个,根本就没有机会让人把尸体给偷走。
而等第二天他们无意间发现本应该在棺材里的尸体却突然不见了,所有人都被吓坏了。
听到这,我一开始略显轻松的表情开始严肃起来,站起来说想要去看看那个房间。
这自然不会得到阻拦,在周阳小姑的带领下,我来到他们口中那个房间,值得一提的是除了周阳小姑外其他人并没有跟过来,他们在我提议要去看那个房间时,脸上明显带有惧意。
按周阳小姑所说,这个房间以前是放刚出生的羊羔的房间,这些年他们因为一些变故没有再养羊,当周阳已经成年后,西屋的房子给他倒出来结婚用的。
这样周洋父母住进以前东屋周阳奶奶的房间,而周阳奶奶则住进这个改造过的房间里。
推开门一股阴冷的气息传来,周阳小姑说因为要放尸体这个屋子就没有烧火,昨天发生那种事情,他们就更没有心思弄了。
屋子的陈设很简单,除了炕上的柜子外就只有一个大镜子和摆钟比较显眼,镜子下有着一串照片,上面不同年代的照片放在一起。
棺材已经被他们给烧了,整个房间里除了门以外并没有任何出口,窗户那塑封的保温膜完好无损也没有重新修理过的痕迹,有人偷走尸体这一情况可以排除了。
周阳尸体被放进棺材里也有很多人看到,棺材旁一直缺过人。
守夜的事情刚才在屋子我也问了那些人具体情况,确实没有人单独在这里,他们都是两三个人为一组,分别守了上半夜和下半夜更没有睡着的情况。
一具诈尸的尸体在旁边,谁的心那么大还敢睡觉啊。
这样看来,周阳的尸体从棺材里消失确实非常离奇。
“警察同志,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就在我准备先回去继续发掘案情时,周阳小姑在我身后突然开口说道。
我停下脚步,看着她说道:“你说。”
周阳小姑犹豫了一下,说道:“这话我不应该说的,不过小阳他在生前就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