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来到山城高中读书的第两个礼拜,中午的时候被同班的沈冰胖揍了一顿,那孙子在上初中的时候,据说就是一个校霸,打架下手特别狠,而且他长得人高马大,足足比我高半个头。
当时他一只手提着我前胸的衣服,就把我提的两腿不能沾地,然后他大嘴巴子抽我的脸,抽的当时就肿成了猪头,而且鼻孔窜血。
还问我以后还敢不敢去偷看苏丽丽上厕所?
我咬着牙,没吱声。
那孙子又把我摔倒在地,对着我的肚子狠狠的踹了十几脚。
当时我觉得我的肠子都被他踹断了。
我发誓绝对不会饶过这个孙子。
因为惹了老子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这种事从我上小学到初中,发生的不是一次两次,因为老子是一个不该惹的人。
我是一个有秘密的人,我一生下来就是个怪胎,我妈还是处女的时候就怀了我。
是的,她没有和任何男人做过那种事,就莫名其妙的怀了我。
在我妈十八岁那年,她去村北的川子山挖药材,遇到了大雨,在半山腰的一座破庙躲了一夜雨,之后就莫名其妙怀了我。
那时我妈小,大姨妈老不来,她也没当回事,等我妈肚子老大了,才被我外婆发现情况,想各种的办法打胎,但是一点效果没有,没办法,我妈只好把我生下来。
等我生下来之后,我竟然是一个怪物,是一个一会变作蛇,一会变作人的怪物。
我是人的时候,和正常的孩子一模一样,看不出任何区别。
但是,我变成蛇的时候,却诡异的是一条只有一米长硬币粗的小蛇。
当时我妈和外公,外婆都吓坏了,我外公坚持要把我扔了,但是当我妈把我提出去要扔掉的时候,我却又变回了人类的身体,我妈看着我实在不忍心,就把我抱了回来。
于是我幸运的活下来,我小时候不懂事,经常在人和蛇之间变来变去,而且相互变化也很轻松。
我从一个人,想变成蛇,只要我心意一动,全身的肌肉就开始像拧麻花一样的,越拧越细,不用3秒钟,我就能变成一条蛇。
从蛇变人的时候,只要身体一扭转,就像松开编在一起的草绳一样,越来越松散,同样3秒钟不到,就变回了人。
如果是陌生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被吓个半死,但是我外公他们经常见也就习惯了。
但是因为我没事就变来变去,我外公就不让我出门,把我当狗一样圈在一个铁笼子里养。
怕我是个怪物的事情被乡亲们知道。
直到我懂事之后,知道了不在人前变成蛇,我才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在我6岁那年,我妈也嫁人了,嫁到了很远的地方,也不让我在喊她妈。
我就跟着外公和外婆一起过。
不过我妈会时不时寄一些钱回来,供我读书。
我上到5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和一个同学打架,由于我个子小,被那个同学给打了,我气不过,就偷偷的溜到了厕所,变成了蛇,咬了他一口。
让我没想到的我竟然是一条毒蛇,那个同学被我咬了一口之后,瞬间手臂就结出了一层冰霜,整整疼了他3天,直到一个月后,他的手臂才恢复到正常。
到了初中之后,同班的一个班霸,我根本就没惹他,他就找茬欺负我。
于是他也重复了相同的命运,被我在他的腿上咬了一口,和上一次一样,那个班霸3天都没来上学,之后的一个月之内,走路都是一瘸一瘸的。
之后欺负过我的人,没有一个落过好下场。
而今天,沈冰竟然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抽我的脸,像揍狗一样揍我。
所以他一定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沈冰一直踹我踹累了才离开,离开的时候,他还冲我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对着我骂:“一看你就是个怂逼,以后见了老子躲远点,还有离苏丽丽也远点,再敢偷看她上厕所,下次我揍出你的屎。”
我依旧咬着牙,没吱声,所谓咬人的狗不叫,我就是这种狗。
至于偷看苏丽丽上厕所,那绝对是沈冰给我扣的帽子,我是偷看过苏丽丽上厕所,但是那是在初中的时候。
苏丽丽和我是从一个初中升到山城高中的,在初中的时候,她就是校花,到了高中,在我们班依旧是最漂亮的女孩子。
苏丽丽和我在初中的时候关系普普通通,但是现在刚升高中不久,我们班相熟的只有我和她,所以我们两个的关系稍微亲密了一些。
当然,也只是稍微,我也有自知之明,因为我就是一个穷酸,我外公外婆都上了年纪,我妈给我寄来的那点儿钱,够我读书就不错了。
根本就没有别的同学那样,可以有零花钱,可以有多余的钱泡妞。
我身上现在最值钱的,就是一部300块买的杂牌手机,在山城高中,这个人手一部品牌机的群体中,显得是那么鸡立鹤群。
今天我是出现在了女厕外,那是因为苏丽丽上厕所,忘记了带手纸,所以打电话给我,我去给苏丽丽送手纸,正巧被沈冰看到。
当然,我送手纸,是从厕所外扔进去的,不是送进去的。
我也不屑再进去偷看,因为苏丽丽已经被我看光光了。
对于我这个能变成蛇的怪物,女同学们根本就没有隐私可言,除非是我懒得去看。
我上初中的时候,那种事没少干,但是现在长大了,知道做那事不道德,就再没有去偷窥。
沈冰走了以后,我才忍着疼,抱着肚子爬起来,在同学们怜悯的目光中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心里则是盘算着什么时候出这口恶气。
“你没事吧?刘北,瞧你一脸都是血”我的同桌张远对着我问。
“没事,妈逼的,这事不会这样算的,我一定要弄死沈冰这孙子。”我用衣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说。
“忍忍吧,你斗不过沈冰的,我听说,他现在跟高二的几个混混,混在一起。”张远却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