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9点半,是学校晚自习结束之后的时间,安安开车把我和铁蛋送到学校门口。
我弄了一个白口罩,把自己弄的严严实实。还特意换了一身衣服,戴了棒球帽。
从外表看,跟本就看不出是我,铁蛋则是没有蒙面。
我们两个一人拿了一把棒球棍,一人一只高亮度手电筒。
铁蛋在我的带领下,熟练地翻过了学校的院墙,就向秦兵所在的宿舍摸了过去。
秦兵是高二生,我对高二的宿舍区并不太熟悉,但是张华和我讲述的比较清楚。
甚至还给我画了一份草图,我带着铁蛋,慢慢的就摸向了秦兵的宿舍。
到他们宿舍门口的时候,我对了一下门牌号,403室,没有错。
就示意做好准备,然后我一脚就踹开了房间的门。
“他妈谁?”门刚被踹开,里面就有人骂道。
“你爸。”我稍微变了一下声音喊道,之后用手电筒,对准左手角的那张铺,那就是秦兵的铺。
手电筒照过去,不错正是秦兵。
“草!是有人摸到宿舍了,兄弟们抄家伙。”显然他们也是意识到了什么,其中一个人喊道。
我也没搭理他们喊不喊,一个箭步冲到了秦兵的铺前,一棒球棍就冲他的双腿砸了下去。
秦兵反应也不慢,慌乱中就从他的身侧拿起了一根棒球棍,赶忙的格挡。
看来这帮孙子们,就是经常干架,棒球棍就放在身侧。
但是他格挡是格挡了,却是没能够格挡得住,就我现在的力量,这一棍子下去,我都不知道有多大力。
随着棒球棍砸到了秦兵的腿上,就是咔嚓一声,很明显秦兵的腿断了。
紧随其后的就是秦兵的一声惨叫。
“妈的,他们打伤了秦哥,快拦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这时其他人也已经反应了过来,纷纷从身旁抄起家伙,都是拿着棒球棍。
但是,紧随其后的就是啊的一声惨叫。
有一个孙子已经被铁蛋的棍子撂倒。
一个靠近我的,抡着棒球棍就向我砸了过来。
“去你妈的。”我一边骂的同时,棒球棍也轮圆了向他砸了过去。
两把棒球棍撞在一起,那货手中的棒球棍瞬间就飞了,同时也被我的棒球棍砸到了手臂,也是一声惨叫,抱着手臂蹲在地上叫痛。
铁蛋也不差,又已经撂倒一个,其他人突然都没有人敢动了,只是手里紧紧握着棒球棍,做防御的姿势站在铺上靠在墙边。
“麻痹的,都怂了吗?怎么没有人上来了?”我对着他们骂道,刚才的感觉真爽,我还没打过瘾。
“你们是谁?知不知道我们都是斌哥的人?”其中一个色厉内荏的说道。
“我管他妈什么斌哥不斌哥,他算他妈老几,有种的尽管上来。”我说道。
但是那几个就没有敢动身。
“走。”我对着铁蛋说了一声,一边警惕着一边退出了宿舍。
那帮孙子没有一个人敢追出来,倒是其他宿舍的人,探出头来,好奇地瞧热闹。
“都他妈滚回去。”我拿着棒球棍指着那些冒出头来的货说道。
立刻的,他们被吓得一缩脖子返回房间。
我和铁蛋施施然的离开了宿舍区,顺着校墙翻出的学校,上了车。
“没出什么意外吧!”安安一边快速的启动车,一边问道。
“能有什么意外?就我和铁蛋我们两个把他们都弄趴下,就跟玩儿一样。”我说道。
安安也没有再说什么,快速的开车离开了学校门口。
我摸烟递给了铁蛋一支,铁蛋一边抽着烟说道:“还没打过瘾呢!”
这货的话让我很是无语,这货杀了两年猪更暴力了。
开车把铁蛋送到医院,告诉他我有点事还要忙,之后有事情会联系他,我又去看了看张远,告诉他,他的仇已经报了。不过我们不是表明身份去报的,让他们也不要声张。
“北哥!”张远满眼含泪地喊了一声我北哥,没有再说什么。
我拍拍他的肩说道:“做我刘北的兄弟,绝不允许让别人随便欺负。”
“北哥你放心,虽然我们现在明面上是加入了六郃帮,但是我们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在我们心中只有你一个大哥。”赵岩说道,今晚是他陪着张远。
“你们的心意我知道,好了,我走了,记得别整天整事打架,要好好读书,我要过几天才回学校。”我说道。
不过说这话,我他妈都觉得违心。没再多停留,我叫上安安离开了病房。
找了家旅馆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往泗水镇。
一路上我不禁感叹,有了车还是方便?
安安没有回她们家,她已经和她的爷爷奶奶说她到山城去上班了。
毕竟我的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我曾经告诫过安安,她对此也做的很好。
而且也没有什么不满足的,跟着我她过的生活是她之前不敢想象的,开的是三十几万的车,零花钱都是轮千的。
赶到泗水镇的时候时间是上午9点多,没有过多的耽误时间,我们就把车开到了码头一个偏僻的地方,放好之后,赶去我们放在码头的燃油船。
已经浪费了两天时间,如果算一笔账的话,那损失是很大的。
安安看起来好像比我还急,我们刚跳上船,她就迫不及待地启动了马达,开足了马力,向湖中心驶去。
不过船开出时间不长,她就突然的放慢了速度?
我正悠闲的坐在床头抽着烟,看着她这个不正常的样子,对着她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把速度降下来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以为她是病了。
“你有没有注意到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安安却是对着我说道。
“不一样的地方?”我有点没听明白,狐疑的看向四周,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湖面也没起什么大的风浪,要说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今天看起来出湖的船比较多。
“你有没有注意到今天出湖的船比以前多?”我刚有这个念头,安安就问道。
“是有点儿,不过那又怎么样?”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