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也想到了。
可是,我们根本出不去啊,这扇铁门的厚度,实在是太恐怖了,我并不认为,阿珂能把这扇门打开。
只见她看着这扇铁门,似乎是动了这扇铁门的心思。
“你不会告诉我,你要把这扇门给砸开吧?”
我说道。
阿珂看了看我,说道:“我又是神仙,这扇门,我打不开,不过这个连接的地方,并不厚啊。”
我用手电筒照了一下,恍然大悟,也不知道这扇门是谁设计的,门是挺厚,外面也确实上了好几把锁,可是反之连接的地方,却只有两块并不厚的铁。
而且,他们也没把我们的包给收了,看来,是笃定了我们出不去,一定会被魏无伤吃掉。
我把锤子拿了出来,用力敲了好几下,虽然不是很厚,但是那块铁跟墙壁贴的很紧,加上这赌墙壁是混泥土浇灌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使了不少劲,可是还是纹丝不动。
“搞不定啊?”
我抹了抹头上的汗。
樊娇走到了我的面前,从我的手里接过了锤子,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啊。”
话说啊,以前有个男人,这个男人呢娶了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女人,虽然脑子不是太灵光,但是好歹两个人婚后,生活过得还行。
女人虽然精神上有点问题,但是还不妨碍生活。
一年之后,两个人的孩子出生了。
男人上班,女人在家带孩子,两个人也算不错,就这样,孩子慢慢两岁了。
有一天,男人正在上班,突然就接到了女人的电话,电话里女人一直在哭,说孩子的头接不回去了,让他快点回去。
男人一听就慌张了,马上请假就冲了回去。
回到家里一看傻眼了,到处都是血,女人拿着孩子的身体,还有脑袋,一动不动站着,看到男人回来了,把头递给了男人,说你来装。
一问才知道,女人刚刚想给孩子洗头,可是孩子皮,不听话,就是不想洗头,于是女人就拿了一把刀,把孩子脑袋砍了下来,然后给它洗头,等洗头洗好之后,就要把头装上去,这才发现,怎么装都装不回去了。
樊娇说完之后,就看着我。
我也有点蒙圈,问道:“这个故事跟我们开门有什么关系吗?”
樊娇眼睛里露出凶狠的目光来,看着我,说道:“没有关系,不过,我可以把你的脑袋砍下来,然后再让他们把门打开。”
我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心里有些慌张,还没说话,樊娇的榔头,就直接砸在了那扇大铁门上。
我顿时明白樊娇的意思了。
那扇门很大,这么猛烈地砸,门当然是打不开的,可是在这寂静的夜里,那声音也是很大的,要知道,在房间里的我们都把耳朵给捂起来了,这么响的声音,估计整个师家村,也不舒服吧。
就这样,敲了有半小时之后,门外果然有了脚步声。
还听到了说话的声音。
估计这帮村民也很奇怪,以往放进去的人,没有一个人能活下来的,这铛铛铛的敲门声,又是什么意思呢?
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
所以,我们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然后吱呀一声,厚重的门被打开了,一个脑袋探了进来,我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那个驼背。
飞起一脚,朝着他的脸上就踹了过去。
哀嚎了一声,那个驼背就飞了出去。
那扇看起来很重的大铁门,被阿珂一只手就拉开了。
门口的那些村民,一看到我们三个走了出来,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在火把的掩映下,我能看到他们惊恐的脸。
这些村民,好像都是当初去山上抓我们的人。
驼背在地上爬了几下,喊道:“去喊村长,快,去喊村长。”
一个小伙子,拎着火把,匆匆忙忙就跑了出去。
驼背看着活生生的三个我们,似乎是有点不可思议,支吾问道:“你们三个,怎么……怎么……”
我蹲在驼背的面前,笑着问道:“你是想问我们三个怎么从酒吞童子手下活下来的吗?我告诉你啊,酒吞童子已经被我们打死了,你们的计划,破产了。”
这么一说,驼背更惊讶了,他从我的面前再退后了几步,说道:“不……不可能的,死……死不了的……”
已经是有点语无伦次了。
我心里有数了,果然是跟师家村有很大的关系。
终于,村长姗姗来迟,众人一直在躲着我们,村长以来,底气也算大了起来。
这位已经上了年纪的村长,看到我们的第一眼,也觉得相当惊讶,他走到我们三个面前,围着我们转了一圈,然后对着后面的人,有些欣喜若狂,说道:“快快快,马上把祠堂打开,我要跟着三位,好好聊聊。”
这下我们三个有点看不懂了,看到我们出来,不是应该很生气的嘛,怎么这个老村长看起来有些很高兴的样子。
然后,在众人的簇拥下,老人把我们请进了祠堂里面。
这回跟白天的待遇完全不一样了。
白天的时候,我们三个是在祠堂的院子里受审,但是现在,我们三个被请到了祠堂的后屋,这里可不是祠堂,装修的不错,是一个看起来有些高档的客厅。
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上,清香的西湖龙井也泡了上来。
一听我们已经饿了一天了,老村长马上叫人送吃的过来,没多少时间,各种各样的糕点就摆满了茶几。
师家村,果然是很有钱的村子。
一开始我们还不敢吃,直到樊娇拿起了一块糕点塞进了嘴里,我们才算是“大开杀戒”,说实话,真的饿了,没多久的时间,几盘糕点,算是见底了。
我抹了一下嘴巴,很满足,问道:“老村长,你们这个糕点是用核桃做的吧,挺好吃的。”
老村长唯唯诺诺地点点头,说道:“三位高人,你们要是帮我们师家村解决了麻烦,别说糕点了,你们要什么给什么,之前是我们的错,你们不要介意,我现在给你们赔罪。”
说完,手一挥。
后面两个人,把两只黑色的箱子放在了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