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来到近前扫视一番,一眼就看见索香兰,眼神直接落在她的身上。索香兰虽然年过30了,但人长的非常漂亮,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该大的地方大,?该瘦的地方瘦,前凸后翘。人家这身材才敢叫女人,不像我以前那身材,简直是一言难尽,越想越心痛啊……这样的女人我都得看上两眼,更别说是这帮沙匪了。那胖子看在眼里就拔不出来了,早把老大吩咐的事忘的一干二净,当胸一把,直接把索香兰抓到面前,馋涎欲滴,口水都快流到索香兰的脸上了:“真白啊!白!太白了!”那胖子毫不避讳,探肥手直接伸进索香兰的衣服里。
马上的红胡子气的好悬没掉下来,破口大骂:“王八日的!没见过女人啊?!”朝空中就放了一枪,那胖子吓了一跳,一愣之际,索香兰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匕首,一刀就捅在他那大肥肚子上。索香兰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连扎数刀,疾风暴雨一般。我心道:“这女人也太狠了,以后得离她远点。”
那胖子肚子上的肉非常厚,不扎透膛都不带死的,索香兰的匕首尺寸短,这几刀虽然刺中,但一时半刻要不了他的命。那胖子也不是善茬,一把抓住她握刀的手,直接把索香兰抡了个180°半圆摔在黄沙里。事出突然,我根本没反应过来,有点蒙圈,不知道该干什么,傻在原地了。
索香兰这突如其来之举,就像一枚信号弹,探险队的众人各抄家伙蜂拥而至直奔那群沙匪冲去。我们与沙匪离的很近,数米之遥,众人一个冲锋就已到近前。沙匪们开枪放倒几名队员后,我们就开始短兵相接,展开白刃格斗。
我不知道索香兰有没有准备枪支,如果没有近身肉搏对于我们来说还是有利的,短兵肉搏枪支根本派不上用场,还不如烧火棍好使。这群沙匪十分凶悍,虽然比不了训练有素的军人,但绝非普通人能应付的来。我见索香兰被那胖子骑在身下暴打,赶紧冲过去帮忙。这胖子一看就是个莽夫,下手没轻没重的,可别把我老板打死,她还没付工钱呢……
我抢步奔到近前,手中的65式工兵锹疾拍而落,猛砸他的大脑壳,我没敢砍,怕劈死他出人命。只听“啪”的一声,我顿感两臂发麻,就像通电一样,工兵锹颠起数尺来高,好悬没撒了手,直接把我掀个个子。那胖子瞟了我一眼,居然冲我做了个鬼脸,然后继续蹂躏索香兰。这把我气的,这分明是挑衅,而且还是赤裸裸的挑衅,这货显然没把我放在眼力,肯定拿我当小孩儿了。看来我是高估自己了,这一锹竟然没拍死他,大概是身体变小以后力量也随之变小了。这胖子头大似斗,又大又硬,刚才那一锹毫无作用,就像弹了个脑瓜崩儿一样。
索香兰手里的匕首早就不见了,那胖子一面打她一面撕扯衣服。一力降十会,更何况她还是个女人,力气没人家大她根本挣扎不脱。救人如救火,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再搞不定这个胖子,索香兰就被扒的光屁股了,我抡起工兵锹朝那胖子后背一通乱砍。他长的又高又壮,就像半座山一样,即便坐在地上我也打不到他的头,除非我蹦起来砍他。这工兵锹是开过刃的,刃口十分锋利,铁丝都能斩断,据说以前行军打仗的时候炊事兵都当菜刀使唤。
那胖子显然是被我砍疼了,后背的麻布都给我砍的稀烂,登时就恼了,起身就来扑我。我急中生智,一锹沙子全扬在他脸上,撒腿就跑。那胖子更恼了,完全不管索香兰,提着大砍刀,玩命的在后面追我。
“阿Kan!?”索香兰连衣服都没有整理,边朝四周喊着边去找自己的背包。她大概是想喊阿Kan救我,毕竟我死了,狐尾血灯也就用不了了。
闪的快是走江湖之人最基本的生存法则,只要把这一神技发挥到至极,准保你能笑到最后,死中求生。我觉得脚底板儿抹油儿没什么丢人的,做人还是圆滑一些,只会逞英雄抛头颅洒热血那都是莽夫,匹夫之勇。不自量力螳臂挡车的事还是慎做为妙。
我被那胖子撵的四处乱蹿,无处躲无处藏的。这么要命的时刻小闷罐儿死哪去了……人多惊慌,我跑了好几圈儿也没看着她,这沙漠里可竟是流沙坑,小闷罐儿该不会给流沙吞了吧?我边跑边喊她。那胖子也是执着,四周那么多的人,干嘛非得可我一个人追?追债也得让人喘口气,就不能换个人吗?我知道是我不对,坏了你的美事,可出来混哪有隔夜仇?大不了等我出去以后,给你找个更好的,肯定比她的胸还要大………我一面跑一面苦口婆心的开导他,无非就是劝他放下屠刀立地等死……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不过这思想教育似乎没什么疗效,反倒火上浇了一把油,那胖子被我气的已经失去理智了,这会儿估计亲妈来了,都得被他砍上两刀……其实我是有意这么做的,我一向认为能用智别使力,逼不得已再冲上去玩命。我和那胖子天差地别,实力相差太悬殊,这就是大野猪狂虐小鸡崽,莽汉吊打小盆友……(这太不公平了,我强烈要求换对手……)那胖子一身的蛮力,壮的像头野猪,我们这十几个人全上都未必制服的了他。我又没有枪(有枪我也不会用……),当然不会跟他硬拼。他身肥体笨,肯定没我跑的快,我就利用这个优势跟他兜圈儿玩。先遛他几圈儿,把他身上那股蛮劲磨掉,等他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我们再一块儿群殴他。到那时他再凶悍也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凭我们宰割。
我这一招当真奏效,那胖子果然跑不动了,气喘如牛的坐在地上。我见他不追也停住了,如意的笑着,就想再气他一番,突然,一双又黑又糙的手将我死死的抱住,力气很大,我始料未及,一怔之际,只听背后一个嘶哑的声音冷笑道:“小东西!我看你还往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