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连那个红衣女鬼都复活了,我这是根本没有想到的事情。而且那一天我看到的那个神秘女子到底是谁?我为什么会对她产生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还是说神秘女子就是红衣女鬼,因为她消失的时候恰好就是红衣女鬼来的时候。
就在我坐在沙发上思考的同时,我并没有发现妙灵姐房间出现了一道光芒,直到我起身准备去看看妙灵姐的时候。
我打开了妙灵姐的房门,然后看到了她头顶之上漂浮的一张图卷,我知道那张图卷是什么,是七美图。
可为什么妙灵姐明明已经昏睡了,七美图却会自己跑出来,竟然还散发出一道光芒。
我抬手取下了漂浮在她头顶上的七美图,然后仔细的看了几眼,我顿时被震惊到了,我以为只要是在七美图上完全解封的图案,并不会被之后七美图的变化所影响,结果我完全错了。
妙灵姐的那张图案,竟然开始渐渐地变得暗淡,她周围的那些一颗颗星星也跟着变得暗淡了起来,当然比之暄儿的那两颗还是亮了许多,但是如果按这样暗淡下去的速度,确实如九爷所说最多三个月,如果这逐渐暗淡地速度加快的话,说最少一个月,我感觉一个月都不到就会完全暗淡,就跟暄儿的那两颗星一样。
那会发生什么后果,我真的不知道,难道真的会像妙灵姐所说的那样,她们都会离我而去?
“妙灵姐,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我看着妙灵姐,自言自语道,内心充满了悲伤,因为现在的我,无论是解救村子里的人,还是解救妙灵姐,都无能为力。
我痛恨自己的弱小,痛恨自己的命运,为什么自己要承担这一切,我周围那些无辜的人皆因为我而受到莫名的伤害,冬瓜,我父母,妙灵姐、暄儿、还有我那几位妻子。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只要我周围的人过得幸福快乐、安全健康,那就足够了。然而,那只是一个最平淡却对于我而言根本无法实现的幻想罢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十分坚强的男人,然而这一刻,我的眼角却微微湿润,一滴泪水从我的眼睛滴入了我手中的七美图。
就在泪水滴入七美图的那一刻,我看见了第六副图案似乎发出了亮光,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看到那个模糊的身影的时候,我又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熟悉,就像是我之前看见过的一样,我能隐约间看出这个模糊身影身穿着是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一头黑色长发,其他的我便无法看清了。
我回想起了我之前看的那个神秘女子,莫非这个第六人就是她?
如果是她,那为什么她不来见过,从她回头向我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她肯定认识我,只是我认不出她是谁而已。
七美图的第六幅图案出现的时候,立刻让我那丢失了的信心找回来了一点,不知道为何我开始坚信我一定可以找齐我剩下的两位妻子,然后治好妙灵姐,找到我们村子里的人。
“吱嘎”忽然我听见房间外传来一阵开门声。
这时候会来我们家的到底会是谁?莫非是暄儿,难道她学会了自己开门?
我刚想到这,我便收起七美图,将七美图暂时放在了我自己身上,然后打开了房间门。
走出房间外的那一刻,我看见了一个熟人,就是之前非常照顾妙灵姐的那个老房东太太,其实就是裴居士。
这一次我有点欣喜,我记得上次见到妙灵姐受伤也是她带来的转机。
“裴居士,你怎么来了?”我疑惑地问道,我心想裴居士不是之前有事情去了其他什么地方吗?当时也没说清楚到底去了哪里。这时候回来,难道是事情办完了?可这事情完了,她来我们这也没有意义啊,因为我们很早之前就去了灵界,这个她也是知道的,而我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们并没有告诉她,难道她还在这里装了监控,可以看到我们什么时候回来?
可是我住了这里这么久,怎么可能连监控有没有都发现不了呢,加上还有妙灵姐在,我发现不了,妙灵姐总能发现吧。
那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来我们的房子的,难道是看我们很久没回来,然后偷偷把我们的东西全都搬走?裴居士也不像是那种私自处理人家东西的人啊。
我们之前就一次性交够了房租的,所以肯定不是因为房租问题。我们之所以没有搬出这里,不是因为我们没有钱,要真想搬到其他地方去,我分分钟就可以让冯小琳替我买个百八十栋小别野,因为这里不仅是妙灵姐收藏千年资料的地方,真的搬了也不方便,而且这里还充满着我跟妙灵姐初识时候的美好回忆,回忆这种东西是靠金钱买不来的。
裴居士好像是发现了我内心对她产生的疑惑,她脸色一变,突然用着一种怪罪我的语气,说道:“如果不是有人告诉我,妙灵要出事,我也不会把我手头上的事情放下,急冲冲地过来。对了,还有你房里的那个小丫头,刚刚被我带去了我的住所,现在就在我那里,所以你暂时不用担心,有必要的时候,我会让你见上她。”
暄儿竟然在裴居士的住所,我记得暄儿不认识裴居士啊,怎么会跟着裴居士走。
“裴居士,是谁告诉你妙灵姐出事的?还有我记得暄儿应该不认识你吧?我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她让她不要跟陌生人走的,难道你还把她强行抓走的?”我问道。
“放心吧,我怎么会强行抓她个小丫头呢,是个老朋友把她带到我那去的,妙灵出事的消息也是他告诉我的。”裴居士说道。
我记得妙灵姐出事的时候,就我跟九爷路长老他们四个人知道啊,难道是九爷跑去告诉裴居士?但我也记得九爷跟裴居士的关系还没到达老朋友的地步呢,而且她说暄儿也是她那位老朋友带到她那去的,就是说这两件事情都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