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于妙灵姐开出的条件表示有点疑惑,但是我的立场肯定是跟自己老婆统一阵线的。
全程没有做声,态度很明显以妙灵姐谈的条件为主。
梁树海爽快答应道:“这个定金没有问题,我明天就可以派人给天盟送来,只要盟主答应帮我找到这个人,甚至帮我们捉住这个人,所有你开出的条件我们都能双手奉上。”
妙灵姐俨然一笑,笑的有点诡异:“呵呵,看来地府对这个人很重视嘛……”
梁树海脸色一沉,心里一惊,有点后悔自己轻易让我们从交易的筹码上看出事态的重要性,赶紧补上一句道:“也不瞒你们,这人对地府来说确实很重要,近年天盟可谓名声在外,刘盟主不会是要坐地起价做言而无信之人吧。”
梁树海绕开妙灵姐,凝重的看着我,似乎很怕我反悔一般。
我笑了笑:“你不用激将,妙灵姐答应的事情,就是我答应的事情,我们只是不想稀里糊涂给人当枪使,交易之前,请先言明此人身份,在地府到底是什么角色,为什么叛变。”
梁树海眉头一皱,低头深思了下:“这算是交易首要条件?”
我毫不犹豫:“当然,如果我天盟连好坏不分,就接了地府的生意,以后在人间,在地府跟灵界怕是要被人落下惟利是图的话柄。”
梁树海饶有深意的看了看我坚定的态度,情不由衷的点了点,“刘盟主果然是有成大事的风范,我看这人鬼之间的浩劫结局怕是要有所改变了。行!既然刘盟主也是坦荡之人,我也就无所顾忌实话实说了。”
“只要是实话就好!”
我嘴角扬起笑意,对地府来人这种恭维的语气没有明显的表态,心里还是很震惊的,毕竟在人鬼之间地府是最有权威的单位,鬼域跟灵界都是要畏惧三分的,就连我还毫无知晓的天界也要给幽冥地府几分薄面,地府要在人间或者是鬼域找一个人,何须要来自降身份恳求我们天盟,他们要找的到底是什么人。
我表明不露声色听着梁树海道来:“刘盟主不用觉得好奇,以往我们要找人确实不用求人,但是此人非同凡响,他是我们地府阎君的胞弟,说来,跟刘盟主还有些渊源,此人千年前偷走地府法宝,妄图为祸人间不成,便以不死之身修炼千年,正因为他熟悉地府追踪之术,频频躲避我们缉拿,所以千年以来,我们都不曾有他消息,只是不知为何最近他频繁动作,指使鬼域的人与你作对,也正因为如此地府追踪秘术才得到他的行踪,谁知道刚追到王家,王家已发生变故。”
听到这里,我稍微有些按捺不住,梁树海说得人我隐约觉得就是炼王,但是关于千年前前世的事情,脑子里有些零碎画面,他是我的结拜义弟,怎么会是地府的人,而且按照梁树海说得,他是肉身修炼,那他更不可能是地府的人。
妙灵姐也很疑惑,显然连她都不知道其中谬端!
我稍作镇静下来问道:“你说得人可是如今鬼域统领者炼王?”
梁树海点点头!
我不可思议道:“他怎么可能是你们地府的人,还是阎君胞弟,你不是在忽悠我们吧?”
梁树海苦笑一下,叹气道:“唉,我们也不想承认,他原名叫李炼,阎君生前在人间的胞弟,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什么道门中人还与其结拜异性兄弟,阎君当时是有意阻止的,但却无果,他不仅跟这个结拜兄弟学会了修炼之术,后又潜入地府偷走阎君身边法宝,因为他身份特殊,偷走的法宝也特殊,我们担心天界因此而对地府开战,所以阎君从未对外界透露,一直在秘密逮捕。”
“什么?”我跟妙灵姐不由得异口同声大惊出来。
“刘盟主为何反应如此剧烈……”梁树海看我们如此惊诧的表情很是不解。
“哦!没啥,只是觉得不可思议,想不到炼王居然是阎君生前的胞弟。但是我更好奇的是他千年前到底偷走了什么法宝,会让你们担心天界都要动荡?”我赶紧岔开话题道。
我肯定不想告诉地府我跟炼王的恩怨,那个千年前跟他结拜的人,教会他道术的人正是我的前世。
虽然我跟天临是不可共存的载体,但我不想因此引来更大的麻烦。
但是对以我岔开话题的追问,梁树海犹豫了:“这个……”
妙灵姐趁机赶紧逮住话题:“你不想说,我们也不勉强,但是你们地府是想抓人,还是想找回这个法宝?如果是找回法宝跟抓人一起,我们这个交易价码就当别论了。”
我去,妙灵姐可真是谈判专家啊。
梁树海犹豫了下还是说道:“到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们,只是事关地府在三界之中的局势,还请刘盟主能把交易内容帮我们保密,我们自然是对这个法宝更在意的,至于叛徒嘛他跟刘盟主有过节,你们可以自行处置,其实我们只要找回法宝。”
额!
我一阵愕然,这梁树海说话,真是饶的慌,能藏着决不自己拿出来,我有点不高兴道;“按你所说,他是阎君胞弟,我自行处置了,然后你们地府在以此为由找我天盟秋后算账?”
“刘盟主误会了,如果我们出尔反尔在三界之中哪儿还有立足之地,况且我们更担心刘盟主泄露到天界去,到时候怕阎君的地位都不保啊。”
这话我信,现在三界之中唯有天界资质最高,地位最高,地府也要听命与其,如果这个宝物真的是有那么特殊,我相信他确实是怕我泄露消息的。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看地府不会主动交代炼王底细让我帮忙找这个法宝,只是这梁树海一直吞吞吐吐不肯说出宝物是何,让我有点郁闷。
妙灵姐也跟我默契的一致想法道:“你要不信任我们大可以不找天盟,如果你不说法宝是什么,你让我们怎么帮你找?”
梁树海看了我一眼,“其实这个宝物是……”
“师傅……”跟在梁树海身后的小跟班阻止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