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内,溪水旁。一个身影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远处的风景。微风吹过,长发飞舞着。此人身形消瘦,却充满了力量。
突然,一个老头出现在他的身旁,笑道:“一年了。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能够把四种秘术全部修炼到高级。也不知道是你血脉的强大,还是你不分日夜的努力造成的。总之,你是我见过的最有天赋的一个人了。”
消瘦的身影微微一动,转身看着老头,笑了笑说道:“祖师爷,您过奖了。没有您的指点,我怎么可能在一年内大成呢?”
没错,这个消瘦的身影就是我。一年的时间,我没日没夜的修炼着,只在灵果成熟的时候,稍微休息了一下。其他的时间全部被我用来修炼感悟。
由于《奇门遁甲》、《太乙神术》和《六壬术》中有很多地方是想通的,所以一法通万法通。在掌握了《奇门遁甲》之后,剩下的两种秘术修炼起来也快了很多。
当我修炼了之后,我才发现这三种秘术的不同之处。简单的说,《太乙神术》为天,《奇门遁甲》为地,《六壬术》为人。天地人三才相辅相成,包含天时地利人和之大道。怪不得被称之为道家三大秘术。
当三种秘术大成,不仅给我带来了强大的力量,还让我明白了许多的道理。而炼尸术则让我对生死有了更加深刻的感受。隐约间,对于宿命,轮回这方面,我似乎抓到了什么,却又相当的模糊。毕竟一年的时间还很短,只够我掌握秘术,不够我参悟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
“祖师爷,其实我一直想问您一个问题,您能告诉我吗?”
三茅真君笑了笑,说道:“我回答不了你的问题。只能你自己去寻找答案。”
我奇怪的问道:“我还没有问呢,您怎么就知道回答不了呢?”
三茅真君笑了笑,递给我一个东西,说道:“这是星盘,可观天地人三相,三大秘术少不了星盘的辅助。赠予你了。”
我接过星盘,看了一眼三茅真君,说道:“真的不准备回答我的问题吗?”
“看不透,故说不得。还是你自己去寻找答案吧。”三茅真君笑道。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我想问的,就是我的血脉的事情。我想知道我的血脉到底是怎么回事,谁知道三茅真君居然不愿意回答我。
“一年期满,你可以回去了。”三茅真君摸着花白的胡子说道。
“可以回去了吗?”我抬头看着三茅真君,心中突然有些舍不得。“我走了,你怎么办呢?”
“呵呵,老夫自有去处。”三茅真君看着远方说道。
“那我能睡一觉再走吗?很久没好好睡过了。”我说道。
“可以。醒来之后,自行离去便可。咱们后会有期!”三茅真君说完,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我收起了星盘,铺开睡袋,开始补觉了。
这一年来,每七天我睡两个小时,一个月就是八个小时,三个月刚好睡了一天,一年就是四天。虽然有可以清除疲劳的灵茶,但是不睡还是不行啊。
这一觉睡的是昏天暗地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总之我醒来的时候,灵果已经长了出来。这样算的话,我至少是睡了三天。
我摘下灵果,这应该是我能吃到的最后一个灵果了吧。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来这里了。
“祖师爷!我走啦!谢谢您!”我大声的喊道。
三茅真君却没有现身,只是轻轻的说道:“去吧。有缘咱们还会再见的!”
整理好了背包之后,一个八卦阵出现在我的身边,我看了一眼小溪,大叔,方桌等等陪伴了我一年的东西,心中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再留恋,踏入了传送阵当中。
瞬间,我就出现在了熟悉的山头之上。
“天这么凉了么?已经是……秋天了?”我看着泛黄的树叶,喃喃的说道。我进去的时候,虽然也是秋天,但是天还没有这么凉,今年,怎么会这么凉了呢?
不过我并没有在意这天气,不管天冷天热,我早就不会生病了。而且也不怕冷不怕热。当然了,如果非说零下几十度,那还是会感觉到冷的。毕竟我也是人嘛。
感受了一下天气之后,确定周围没有任何人,我意念一动,说道:“米粒,走吧,咱们回家了。”
不多会,从古墓的入口,走出来一个扎着马尾辫,身材窈窕的姑娘。她走到我跟前,恭恭敬敬的低着叫着:“主人。”
“嗯。跟我回去吧。”我淡淡的说道。
“是,主人。”
这个叫米粒的姑娘,其实不是人。是我用炼尸术在太乙神术的迷宫中,收的一个旱魃。
在这一年里,我一直在用六壬术迷宫和太乙神术迷宫内的僵尸,磨练着我的实战能力。而这个叫米粒的旱魃,则是太乙神术迷宫内,最后一个大阵眼的看守者。实力相当的强悍。不过最后还是被我收了过来。过程比较艰辛,也就不再多说了。总之,结果是好的。
旱魃,相当于金牌捉鬼人的实力,外形与人类并无两样,有灵智,有一定的思考能力。所以我才会选择用炼尸术收服她,作为自己的一大助力。
“你的衣服,得给你换一下,要不然太扎眼了。”我看了看米粒身上破旧的盔甲,喃喃的说道。
“咱们先去姜石村吧,看看杨大爷的情况,再把二狗给带上。”
这时候我就没有那么的急了,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花了四天的时间,赶回了姜石村。由于米粒的衣服太过扎眼,我就把她留在了村外一个隐蔽的地方,自己去了杨大爷的家。
当我到了杨大爷家中的时候,发现大门紧锁,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疑惑之下,我找到了一个村民,问道:“杨大爷和二狗不在家吗?”
村民看了看我说道:“杨大爷?你说的是老杨头吗?半年前就去世啦。”
“什么?去世了?”我惊道。“好好的怎么就去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