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的弟弟!?”
燕重楼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番裳徽,“我倒是听她说过不少弟弟的事,似乎,还有两个哥哥?”
“正是。”
裳徽冲着燕重楼笑了笑,“按照辈分来说,我还得叫你一声姐夫呢…”
“额…这…”
燕重楼红了红脸,摆摆手,“殿下客气…”
“我住在这儿,你们就该明白,我现在可不是什么殿下,只是个庶人。”
裳徽依旧是那平静的微笑,偏了偏头,“而两位哥哥,半年前就已经被打入天牢,至今生死不明。”
“为什么?理由呢?哪里有皇子下大狱的道理!?”
徒南柳不解了,“北雅王这么不讲道理的吗?”
“父王半年前,大病一场,起来后就喜怒无常的,而母后…总觉得像换了个人似的,两位哥哥并没有犯错就被打入天牢,进言的文官也被问斩了。”
裳徽摇了摇头,“为了救哥哥,我去找了母后,却差点被她杀死,还是姐姐故意和我吵起来,将我赶出宫,这才留下我这条命。”
“现在对我来说,一切奇奇怪怪的事情,都是南疆干的…”
徒南柳几乎没有任何思考,脱口而出,“你们母后肯定和燕一笑有勾结,不然为何一定要公主嫁给他!”
“话虽如此,爷,没有证据的事…”
燕重楼虽说也有怀疑,然而确实没有证据,总不能直接去逼宫吧?
“证据?女人的第六感就是最好的证据。”
徒南柳狠拍一把桌面,“裳徽,有没有什么好计划,说出来别客气!”
“诶不是…等等…那个…王妃…燕一笑是谁?”
裳徽有些茫然,这怎么听都是华裳皇室的姓啊…
“就是你们说的异人殿下,那个畜生,老子正愁没机会将他大卸八块呢!可行行好让他自己送上门来吧!”
徒南柳双眼喷火,看的裳徽有些汗颜,这个王妃…真的可以吗…王爷还是个傻子,如此说来…
裳徽看了看冷静思考的燕重楼,叹了口气,也许只有这个姐夫靠谱了。
“计划,只有一个,并且没有成功率。”
裳徽正了正神色道,“异人殿下这次并没有来,派来的似乎是他身边的侍女,名字是四个字的。
她带来了代表异人殿下的信物,想让公主在天坛上,当着整个北雅的面,和那信物成婚,等于昭告天下,公主嫁给了南疆异人。”
“四个字?难道是沙开苏华?”
“和信物成婚…”
徒南柳瞬间想起她刚刚来的时候,和燕莫罗的权杖拜堂的事,感慨万分,回头看看燕莫罗,他还是安静地捧着碗,暖着手,那甜牛乳,只喝了三分一。
“怎么会这样…”
徒南柳突然有一阵心寒,猛地一把搂住了燕莫罗,“相公,你到底怎么了?”
“罗罗没事哒,媳妇妇放心,你们商量重要的事情,罗罗不能打扰你们。”
燕莫罗乖巧的让徒南柳感到害怕,看起来什么都对,却又觉得什么都不对。
“瑞王这是怎么了?”
连裳徽都看出来燕莫罗不对劲了,“王爷的手背何时伤的如何不上药?”
“天天上啊就是不见好…可能是北雅冷,不容易愈合。”
徒南柳捏过燕莫罗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