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剑和高术,一个北院天才学员,一个是西院的天才学员,两人都是灵帝境,可现在被一个三星灵君打的毫无脾气可言,甚至都不敢动一下。
解决王剑和高术之后,我的目光再次看向其他三院:“还是刚刚那句话,你们一起上吧,不然你们根本没有胜算。”
“太狂了,这人到底是谁,东院何时出来这样一个天才,三星灵君竟然可以吊打灵帝,这已经不能用天才来形容了吧?”
“看他的样子也只不过是二十多岁,可战力却这么强,恐怕灵君境内无人是他的对手,就算是东胜神洲那些超级势力的弟子也不过如此吧!”
“原来三院还想撼动东院四院之首的位置,可现在出现了这么一个狂妄的家伙,三院想撼动东院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
听着诸人的议论,我表面不动神色,内心则在思考我表现出这样的天赋应该能引起东院老师的注意,当然能引起东院院长或者老院长的注意那就再好不过了。
东陵书院分四院,所以一共有四个院长,但在院长之上还有一个存在,那就是老院长,老院长是所有院长之首,东陵学员就是老院长建立的,传闻老院长的实力已经达到小至尊境界,不过是不是真的就没人知道了。
我表现出的天赋就算不足以引起老院长的注意,但应该还是能引起东院院长的注意,毕竟这一次我可是为东院出了一口恶气。
此刻,三院的弟子全都阴沉着脸,不过他们也看出了我的强大,一时间三院剩下的那几人全部走上了擂台,除去王剑和高术之外,三院现在一共还有十三人,而十三人有一半都是灵帝,此时所有人心中都有这样的想法,我能赢么?
蝶儿和居烟站在擂台之上一脸的兴奋,她们只是知道我很强,但却没有想到我竟然这么强,不过现在我一个人面对这么多灵君和灵帝,我还能赢么,我还能继续创造奇迹么?
“我不得不承认你很强,但你认为你一个人会是我们的对手?”北院之中有灵帝看着我道。
“你觉得呢!”我不急不慢的说道:“现在我给你机会,让你们先出手,不然等会你们就没有机会了。”
“哼,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强。”南院中一道冷哼传出,只见一巅峰灵帝走了出来,对方刚一出现一股强悍的力量就直接朝我笼罩过来。
“有点意思,你们一起上吧!”我面露狂意,让我看看书院的天才弟子到底有多强。
“一起上。”有人开口,旋即朝我冲了过来,有一人动手,其他人也会跟着动手,一时间法术绽放,所有攻击都朝我落了下来。
看着那些攻击我没有闪躲,既然我是上来展现天赋的,那就彻底展现一次。
洪荒金身护住全身,看着那些力量朝我打来,我口中低喝道:“一力破万法。”
我一拳打出,有龙象之声传出,很快我的拳头就和那些人的攻击碰撞在了一起,一道巨响传出,擂台之上顿时爆发出一股绝强的力量朝四周蔓延而去,擂台之下的学员大惊,不过有老师赶紧护住了擂台,不让上面的力量扩散出来。
很快,擂台之上的力量散去,我依然站立在原地,三院的学员脸色再次看来一分。
“接下来该我了。”我低喝一声,身体一跃而起,九荒翼出现在背后,我凝站虚空之中,洪荒之气弥漫全身,一股让人心悸的力量从我身上迸发出来。
“九荒龙吟!”
我身后的九荒翼快速扇动着,与此同时在我身后出现了两条长约万丈的巨龙,当然这只是虚影不可能是真的巨龙,巨龙虚影出现的瞬间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就连书院之中的那些老师眉头都皱了起来,虽然巨龙对他们构不成什么危险,但这一刻他们也在巨龙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压力,他们知道如果台上那青年的实力和那么一样,那么他们或许无法接下这一招。
两道巨龙出现,擂台之上的三院弟子脸色惨白,他们感受到了绝望,一股不可战胜的绝望油然而生。
巨龙咆哮,下一刻两条万丈巨龙就朝擂台冲去,擂台之上三院学员低吼,可依然改变不了什么,巨龙身影冲下去的那一刻,擂台出现裂痕,龙吟阵阵,擂台之上所有人都喷出一口鲜血倒飞出去。
一瞬间,全场寂静,擂台之上空无一人,我凝站虚空之中俯视着下方,整个人如君王一般。
随后,九荒翼消失,我从虚空落在擂台之上,我看着三院,淡淡低语:“地神之下随时可以挑战我。”
我声音传出,没人质疑我,众人都知道,地神之下我就是无敌的存在,挑战?那无疑是自取其辱。
短暂的沉默之后是东院爆发出的欢呼之声,东院的人长期一直受到三院的压迫,这一刻他们觉得看到了希望,我让他们东院的学员看到了希望,原来灵君也可以战胜灵帝,原来境界并不是差距,他们差的是一颗无敌的心。
原来擂台上的青年已有无敌之势,地神之下他就是无敌的存在,血气青年,展露锋芒,一袭白衣,清绝天下。
……
三院之人脸色难看,不过他们也知道,地神之下无人可以将我撼动,他们虽然气,但也只能憋着。
我扫视了三院一眼,见他们没有回应之后我走下了擂台。
“林易哥哥你刚刚好帅。”蝶儿立即跑到我身前道。
“很帅么?”我摸了摸下巴:“蝶儿是不是被我迷到了?”
“恩。”蝶儿虽然脸红了,不过她还是点头道:“以后我也要向林易哥哥那样厉害,这样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谁敢欺负你啊!”我笑了笑,抬头朝居烟看去,居烟也朝我看了过来,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没想到你那么厉害,难怪上次黑虎帮的人会退走。”居烟走到我身前开口。
“嘿嘿。”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侥幸,侥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