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整了一天之后我和月未央又开始上班了,所有的人对于两天以前的死亡事件只字不提,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和月未央都挺好奇的,任哥好像看穿了我们俩的心思,对我们两个说:“死亡锁链已经打开了,老员工都知道,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
我看见任哥头上额头的黑气已经淡化了许多,看来是因为那天晚上我和月未央帮助他过了这一劫,所以这个所谓的死亡锁链就跳过了他。
我问任哥有没有看见过死的那个人的样子,任哥说的时候全身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好像挺害怕的,对我俩说:“见过,死相真的挺吓人的,后面的尸检是突发心脏病,但是眼睛瞪得老大,下巴都没有合上,我们都晓得是吓死的,应该是看到了什么非常恐怖的东西才会这样子。”
我和月未央对视了一眼,说是突发心脏病应该是必须要一个官方的说法。
但是想想那天晚上那个玩意儿,是挺瘆得慌的,但是要吓死人的话,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
任哥知道好像也不多,说完之后就问我俩为什么好像老是对这件事儿这么上心?
月未央立即指了指我,说:“啊,那什么,何方说他准备写一部恐怖小说,收及素材呢。”
我略显尴尬的点了点头,月未央这孙子有的时候脑子反应也不慢呢,为啥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副能够气死人的傻样儿呢?
第一次的死人案件就这么过去了,从头至尾我和月未央连何家宝的面都没有见过。
但是我和月未央也决定不要在这么被动了,不然从头到尾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那不成了二傻子了么?我觉得自己不像是二傻子,所以我和月未央也准备要开始行动了。
按照前面晚上给我俩留纸条的情况来看,何家宝很有可能一直都在暗中观察着我们,所以这一次我们不能够亲自动手,大家都是业内人士,知道你需要什么东西,那么你要干什么估计猜都能够猜得出来了。
就在我俩第一步就被卡主的时候,第二个要出事儿的人出现了。
当时我和月未央都在办公室里面,一个穿着正装手里面抱着一摞文件的女人从门口出现在了办公室里面。
月未央告诉我那个女的就是何家宝的贴身秘书,叫孟雨,基本上何家宝所有的事儿都是通过她来转达的。
说完之后还不由自主的砸吧砸吧嘴,感叹着孟雨前凸后翘的身材。
我还是第一回看见这个女人,别说还真挺漂亮的,一双大长腿......啊呸!我怎么被月未央给带到沟里面去了。
她额头上的黑气已经开始在慢慢聚集,虽然没有当初简单任哥的时候那么吓人,但是出事儿估计也就是一周的时间。
孟雨来传达的是何家宝的一条召开公司全员大会的命令,说的是今天下班以后,在公司的中央大厅里面召开全员大会,所有在岗正式员工都必须要去。
说完之后孟雨就转身走了,月未央这回不用我提醒就直接跟了出去,和我倒是想到一块儿去了,这个孟雨,我们必须要跟她谈谈。
她现在是唯一一个能够接触到何家宝的人,要是她愿意帮助我们,那对我们而言必定会有着事半功倍的效果。
估计得有差不多半个小时,月未央回来了,挺感叹着着对我说:“差点儿就失败了,不过还好,约到了,今天晚上下班之后,开完会大概八点半,楼下的咖啡厅。”
虽然我不怎么喜欢喝咖啡,而且咖啡这玩意儿还死贵,但是这也不得不上啊。
我挺好奇月未央是跟孟雨说了些啥才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的,不过这也不重要了,孟雨这一点一定要死死抓住才行。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的时候,活动了一下因为长时间打字已经开始发酸的手指,就和冯雨灵一块儿先回去了。
至于那个啥子大会,我确实想去的,毕竟我到现在都还没有见到过何家宝呢,奈何我只是暑假工,那个大会是对必须要正式员工牌子才能够进去的。
现在到八点半还有好几个小时呢,我的回去继续画一些符才行,现在手里面啥都没有,总感觉做什么没得底气。
还记得以前初中的时候毛飞摊着两只手对我说,方哥你是不知道,兜里面没钱走在街上的时候感觉人家看自己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我这会儿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虽然晓得符对那些木偶没得作用,但是我还是感觉虚的不行。
冯雨灵一路问我为什么和月未央都是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我当即迷茫的看着她,问她:“有吗?”
她白了我一眼,懒得在和我多说。
我开玩笑,对她说:“你是要做三个月暑假工的,我也是,按照网络上现在比较流行的段子,咱们这是不是就叫做‘我与初中霸气女组长同住三个月不得不说的故事’?”
我以为能让她尴尬一下,没想到这冯大组长霸气不减当年,一只手一下子挽住我的肩膀对我说:“好啊,那咱们这就回去发生点儿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
他妹的,我才发现自己根本招架不住她,反倒整的我自己尴尬到死,连忙扯开了她的胳膊落荒而逃。
回到房间里面冯雨灵还在不停的笑我,一边笑一边对我说:“何方啊何方,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居然还是那么单纯啊。”
我挺好奇的,当初初中的时候好像挺能打架的吧,单纯这俩字儿和我沾的上边吗?那时候我好像是就觉得没有打一架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再打一架。
怎么想也和单纯沾不上边儿啊,感情她这是在夸我啊!
和一个大美女打趣是挺幸福的,不过现在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和冯雨灵扯了两句之后就一头钻进了我的房间里面开始画符。
就以我现在的这个熟虑,一小时三四十张都是少的。
所以一小时之后我就停了下来,看着二十张六丁六甲破煞符和几张鬼眼冥途符以及十来张破秽定心清静符。
刚刚准备给韩书蝶打个电话冯雨灵就推门走了进来,想了想还是算了。
超短裤,一双大白腿露在外面,半截袖,夏天的衣服大都比较薄,我甚至都看见了......
“大姐,你这样真的好吗?”我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冯雨灵,心里面却在权衡着我的定力是有多强。
冯雨灵好像没有注意到她带给我的负面影响,走过来之后就看见了我画的符,拿起来之后挺好奇的问我:“你还会画符呐?你别告诉你的真实身份是一名阴阳先生或者抓鬼道士什么的,这样子估计我就得重新审视一下你了。”
你妹的,要不然怎么说高手在民间呢?你看看,就凭着一张符就把我的身份都给猜出来了,这是得有多厉害啊。
我苦笑的着说:“还阴阳先生呢,你见过有我这么帅的阴阳先生吗?”
她点头,说:“却是没见过你这么苦逼的阴阳先生。”
这句话差点儿没让我一口老血吐出来,仔细一想,你妹的她说的好像还没啥错的,我好像还真的挺苦逼的,简直要命了啊。
我这会忍受着冯雨灵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谁特么能够来把这疯丫头给收走啊。
和这么大个美女吧独处一室,我好歹也是一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的吧,要是没点儿什么想法我自己都不相信,不行了,再这样子我估计都要犯罪了。
于是我就邀请她去外面吃雪糕。
好不容易算是给熬到了八点多,我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去见一见那个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