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交给丁盼夏的东西是我用雷劈木残余的雷劈木雕刻的小饰品,我这儿还有不少,到时候准备给熟悉的朋友都一个人一个。
我看了看我手里面的铜钱剑和无名,背上还背着一个书包,怎么看怎么奇怪,丁盼夏说他把阴气全部都吸走了,所学术报告厅的大家应该一会儿就会醒过来。
你妹的啊,还有一个左听南呢,她好像也吸入了阴气,但是因为被我背出来,结果就......
想到这儿我多那里还敢多想啊,赶紧撒开丫子就往寝室跑,毫无疑问现在去看看左听南到底是一个啥子情况,才是最重要的,我这回你妹的就是典型的好心办坏事啊。
想着想着,我特么都想抽自己两下了。
狂喘着奔上三楼之后我就发现左听南还晕在床上,你妹的,这可咋整,一会儿耗子他们要是回来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
想到这儿我还是又给带上身份证背上左听南往学校外面跑,现在有两件事情,一件事情是不能让让他们发现左听南现在这个样子,不然一送到医院去,指不定医生会乱七八糟的说出来什么鬼玩意儿,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感觉解决掉左听南体内的阴气。
大学附近什么东西最不缺?宾馆!
是的,我都没敢住那些便宜的旅馆,至少宾馆里面要安全一些啊。
背着左听南递出去身份证开房间的时候接待我的是一个挺年轻的小伙子,他看到左听南不省人事,就问我左听南是我什么人?
我随口就回答了一句“是我妹妹”,然后他居然用一种“我懂你”的眼神看着我,还露出来了一种意味深长的微笑。
这会儿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被整左听南蹭蹭蹭的上了楼,那个小伙子就在后面对我说:“东西在右手边中间那一层的抽屉里面。”
我当然不晓得他说的东西是啥子东西,我也没有鸟他。
打开门之后把左听南放到了床上,她的脸已经开始慢慢的出现了黑色,特别是两边的太阳穴,血管都开始涨了起来,就像是阴气要入侵到大脑里面一样。
给我吓得可不轻,我脑壳里面也在不停地搜索着小时候帮助晓雯姐姐出去阴气的过程。
宾馆是不一样啊,杯子什么的,都准备的有,还算是比较齐全了,至少是比旅馆的东西齐全一点儿。
左听南的眉头不时地皱一下,好像比较痛苦,我又从书包里面拿出来了一张六丁六甲破煞符,现在紧急时刻,也顾不上啥子卫生不卫生了,我直接就从水龙头上面打了半杯凉水,然后将六丁六甲破煞符化作符水给左听南灌了下去。
你妹的,他还不想喝,别说这事儿还挺难的,给她灌水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电视剧里面男主角给女主角用嘴喂饭的情节,同时心里面还在不停地告诉自己:忍着,她马上就要喝了。
半杯子水为了为喂了差不多五分钟,还洒了一部分。
然后左听南就开始在床上不停地抽搐起来,好像是符水里面阳气在和她体内的阴气对抗。
我连忙给按着她,别说这丫头劲儿还挺大!
我想反正他也是昏迷着的,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干脆就直接用双腿别住了她的双腿,用双手按住啦她的手腕,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按着她。
“呃......”
她嘴里面不时传出来代表着难受的声音,但是我也没办法啊,知道突然剧烈的把头往外面伸,好像是要吐了,我才连忙松开了她,基本上是抱着她去了洗手间,然后在自己右手上面画了一道“破秽定心清静符”一掌拍在了她的背上。
我扶着她,但是她就是吐不出来,别说是她了,我都把汗给急出来了。
但是她好像醒过来了,一直在不停地呜咽着,好像是在哭。
我连忙问她怎么了?大姐我知道你难受,但是你别哭行不,你这一哭我就感觉我好像把你那啥了一样。
“难受,肚子痛,头痛......啊!!!”
说着她就开始抱着头叫了起来,你妹的,需要一个引子啊,不然这些阴气就附着在她的体内了。
我记得上回是......是啥子来着?
卧槽,是鸡蛋,对了,受了精的鸡蛋,也就是受精卵啊。
但是现在我上哪儿去找受精鸡蛋去啊?
不管了,试试吧,我准备去问问前台的那个接待小哥。
“喂,你能够听清楚我说话吗?”我轻轻晃了晃她,说:“你等着,我去找个东西来。”
我把她扶到船上之后她似乎真的痛苦到不行,一直在哭,没办法之下我只能够给他贴了一张安神符,强行让她睡一会儿,不然她这样子折腾,我哪儿敢走开半步啊。
她睡着了之后我连忙下楼去问那个接待小哥,这里有没有鸡蛋。
他听意外的看了我一眼,说:“不会吧,帅哥,你们还整这么刺激的啊,还要鸡蛋啊?”
卧槽,他到底想什么呢?我表示完全理解不了他的思维,但是现在救命要紧,而且最关键的是万一她左听南难受不了那个痛苦,脑子除了点儿什么故障,那我岂不是成了罪人了。
然后他对我说:“你运气还挺好,老板娘乡下的亲戚弄了不少鸡蛋在孵小鸡,但是好像说的是鸡蛋多了还是怎么,反正就给她送了一箱子鸡蛋还没有开始孵化的鸡蛋,老板娘心情不错,就给我送了二十个。”
说着他就弯下腰去,拿出来了两个给我,说:“你这......”
我直接就拍了100块在桌子上,对他说:“大哥,算我求你了行不,别啰嗦,你就当我买,感觉给我啊。”
“成交!”
见到钱他立即就麻溜了许多,直接给了我一个黑色的布袋子,然后拿走了我的那100大洋。
拿了鸡蛋我就又蹭蹭蹭的上楼区,你妹的,这几趟给我累得,跟牲口一样。
上去扯掉了她脑袋上面的安神符,几乎是瞬间,她就开始在床上翻滚了起来。
我一只手拿着一个鸡蛋,另外一只手搂着她肩膀强行把她给搂了起来。
“张嘴!”
她另只手抱着脑袋,好像听不见我的话。
“把这个鸡蛋放到嘴......哎呀我去你妹的!”
到后来也懒得当啥子正人君子了,强行抱着她,用一只手捏住她的嘴把鸡蛋给塞了进去。
然后她坐在马桶上,为了固定她,我就坐到了她大腿上,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脑袋不晃动,然后另一只手就在她的额头上画了一道六丁六甲破煞符。
“急急如......”
“啪!”
“啊!”
左听南的一巴掌直接煽到了我的脸上,强行把我后面的话给打了回去,脸上顿时就火烧火燎的疼。
“你妹的,有点良心行不行?急急如律令!”
话音刚落下,我就看到一团黑气直冲左听南的头上,我马上站起来拿出刚刚准备好的针刺入了她的右手无名指。
“啪!”
又是一声,这回倒不是我又挨了一耳光,而是她把鸡蛋吐出来了。
鸡蛋摔烂了里面是黑色一大滩不知名的的浑浊的浆糊装的东西,一股恶臭味道也在同一时间散发开,我连忙拖着左听南出来关上了厕所的门。
随即这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你妹的啊,终于是完了。
“喂,你听得见我说的什么不?”我对靠在我旁边的左听南说。
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我站起来倒了一杯水给她,让她漱口。
她端着水刚刚喝了一口,然后又开始吐。
是的,一点儿疑问都没有,吐了我一身。
我当时就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