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天之后,一切都显得诡异的安静,我们一直被关押着,我几乎都没怎么睡觉,因为一闭上眼,就是那些熟悉的身影,等到我见到肖琳的时候,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肖琳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注意我,她收到消息的速度快的是我没有想到的,她让狱警给我她打开门,她穿着一件黑色的低胸紧身衫,可惜被长围裙遮住了胸口,看不见她的事业线,魅脸上的笑容诡异而妖艳。
“你怎么来了?”我问她,毕竟这件事情不可能被她们这些外省的人知道,我有些感到奇怪。
肖琳看了我一眼:“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我已经证据确凿,等待我的是无期的牢笼,你拿什么救我?”
“你不用管我怎么救你,但是救你是有条件的!”
我好好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现在我出了还有美色,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还能提出什么条件难不成让我给她做奴隶?供她一辈子使唤?
“你说说看。”
“你先帮我看看这个!”
说着她拿出一张牛皮纸来,两个巴掌那么大,颜色是青绿色的,从纸张表面的磨损程度来看,应该是有些年头了,我看向她,见她示意我打开看看,这时候四叔也凑了过去,可能是这几天的无聊状态,使得他比较好奇,我打开一看,我和四叔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第一眼如果两个人都没有看出的话,上面的笔记是我爷爷的。
四叔见我发愣,就让我快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我才在久久之后惊醒过来,因为我又看到了一份《河木集》,这是一个手抄本,大体和我之前用机器复印的差不多,只不过这上面工工整整,好像是一副用尺子比划画出来的东西。
左半部分是字,右半部分是图,这字我一眼就能认出写着是:浮屠宫殿,仙道之所,南疆边陲,圣王垂怜。而那副图是绘画在水面之上,有着个坐在一把龙头椅子上的人影,人影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到一个轮廓,不过那龙头椅子却画的非常的细致,就是这幅画的重中之重。
看了一会,四叔肯定看不懂,不过他也发现了蹊跷指着那模糊的人影:“这人怎么头上还有两个犄角?你爷爷画错了?”
我看了看觉得那两笔明显是后来加的,觉得不是无意间为之,四叔问我到底是什么个情况,肖琳也看着我很想知道,我却乐了,因为别看这区区十六个字,但一般人还真的不认识,因为这是一种特殊的暗示语,我小时候爷爷曾经教过我,所以我才知道其中的含义。
肖琳有些急不可耐,她不但不知道这上面的意思,就连这十六个字都不认识,这是一种石鼓文,是远古圣人用锤子和凿子刻在石鼓上面的文字,所以就是连肖琳这样的学者不认识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四叔还问我是什么东西,我直接就告诉他《河木集》,他啊了一声看向我,而我正在看肖琳,因为我想要从她脸上看出我想要的东西,很快她的表情没有变化,但我捕捉到一丝闪过的急切。
“琳姐,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肖琳摇了摇头:“你没有选择,如果不是我来救你,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那我只能继续在里边待着了,毕竟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在哪里都一样。”
“好吧,你问!”肖琳叹了口气,不过好像有点假。
我问:“第一,这个《河木集》的抄写本是来自哪里?”
肖琳回答:“你们的老宅子中。”
“第二,瘦猴他们是不是你们派过来的?等下,还有第三,你们这样做的目的?”
“他们是我派过去的。目的很简单,你铺子里的那张河木集,还有这一张!”肖琳说着,就把我之前获得的那块丝绸拿了出来,并笑着说:“怎么样?我的答案你满意吗?”
我很能感受她的这种有恃无恐,现在我发现曾经救她,那是一个唯一的错误,人这种动物有时候她不会领你的情,因为你原本就可以不救她。
我想了片刻,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就一五一十地把这手抄本的河木集给她解释了一下,其实大意就是上面记录了一个地方,大体位置在云南边陲的一个古寨之中,活在那里的人们,常常好像看到另外一个世界,好像一个巨大的投影仪一样,折射出那个世界,那个世界人来人往,大臣、宫人朝着一个模糊不清的大王朝拜,当地人称之这个人为圣王或者鬼王。
肖琳问我怎么看,我说可能是海市蜃楼之类的东西,南方多雨潮湿,只要有阳光就能看到彩虹,这没有什么还奇怪的。
“那《河木集》上的记录你怎么解释?”
“这个……”我想了想也不知道,这必须要过去实地勘察才知道具体的情况。
肖琳就给我们看她的照片,这照片是通过卫星图拍摄下来的,是个南疆十万大山中最为普通的一个古寨,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上面还能看到人活动的痕迹,显然没有被废弃。
我不明白她给看这个干什么,肖琳就指向其中一张远景的照片让我看,上面还是那个古寨,但是距离的极为遥远,在那照片的边缘拍出了一块青色的东西。
随着肖琳的手指指向了一个地方,我瞬间明白她让我想要看什么,上面的比例是一厘米比一千米,也就是说这个古寨距离海水有过十几万米的距离。
“那里距离海面还有很大距离,出现这类的海市蜃楼,绝对不是普通的折射出某个现实世界的情况,更可能的是这里曾经有过一个王室或者部落,通过某种不为人知的手段,把当时的情况记录下来,所以像录像机不断的播放着。”肖琳给我们解释道。
“喂,我知道你救我们出去有条件的!那我问你,你是不是在找驻颜有术?”
四叔这话刚一出口,我就看到肖琳的脸色变得,好像一个完全不能显露的秘密,忽然就被人说了出来,就好像根本早就不是秘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