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没说话,他又继续问我:“小哥,你有什么打算?”
我闭着眼睛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胖子,你呢?”
陈胖子居然叹了一口气,没有了以往的嬉皮笑脸,我都有些不适应,他用手指扣着达西家的桌子说:“我回潘家园,你如果没地方去,也跟我回去吧!”
在县城里的事情他也亲眼目睹,我想要回去可是不可能的,我最后摇着头说:“我先回一趟老家,看看四叔,然后再做打算!”
“那你小心点!”
陈胖子离开,我又等了一个星期,期间让达西带着我过去看过几次,一连的下大雨,那墓道口已经塌陷了,显然一切都结束了。
将身上的千八百都给了达西只留下了车费,然后我也最后选择回家,在回家的路上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瘦了一圈,原本还有的赘肉,不知道是因为下斗的锻炼,还是真的是瘦了,全部离开了我的身子,照着镜子我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下了火车,当我出了站的时候,脑袋就嗡地一声,我居然来到了杭州,一个我只来过一次的地方,但是在我打车之后,明确地说出了地点的时候,我的心中却极具的害怕。
一个古香古色的铺子外,我背着背包站在外面很久都没有敢迈步进去,过了一会儿铺子里边出来了一个倒垃圾的人,他看了我一眼就把垃圾倒在不远处的垃圾桶,回过头来忽然想到了什么:“你是张林?”
其实我认识他,这个人很老实,是吴邪爷爷的伙计,叫王盟,我点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吴邪爷爷的情况。
一进入铺子里,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里边空荡荡的,好像被洗劫了一般,还没有等我问他,他就用布子擦着柜台问我:“张林,是不是我家老板出事了?”
“王盟啊。呃……王叔,王爷爷……”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好,他摇着头说:“老板,你直接叫我王盟吧!”
“老板?”我没有反应过他为什么这样叫我。
这时,他进入柜台里边,翻了很长时间,才找到他想找的东西,然后给我看,我接过来一看是一个信封,拆开一看里边是一封信,一封吴邪爷爷写给我的信。
柱子,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这个人世间了,继祖的他要二十年后才能出来,记得到时候他出来,你帮我照顾他,这件事更像是一个跌宕起伏的故事,我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但相信此刻的你已经看到的差不多了。
我们老哥三,不可能一辈子活着不死,那会被人认为是怪物的,就比如闷油瓶一样,要不是我和胖子跟他一起经历过太多的生生死死,我绝对不会选择和他在一起,从实际年龄上来讲,他应该是我的叔伯辈,也可以说是一个不老不死的怪物。
或许你认为不老不死是每个人都希望的,甚至有些人为了这个目标陷入了一生的疯狂,而在一些大人物的眼中,我们就像是一枚枚棋子,但得知了这个秘密,肯定会吸引每个时代的掌权者,但不老不死有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失忆。
闷油瓶是第一个成功者,但也是第一个经常失去记忆的人,接着是我和胖子,我们三个人必须要不断地翻看自己的日记,才能记得一切的事情。
这就像是你爷爷说的一句话:他是一个和这个世界毫无联系的人,他的忽然消失或者忽然出现,不会为这个世界带了一丝一毫的波动,而我们和陈胖子也是一样。
只不过这一刻我们都不是什么都没有的人,我们有了你们这些后代,你已经也知道陈胖子不随着他父亲姓,那是因为王胖子的亲生父亲是陈皮阿四,其中的缘故我都不和你细说了。
你们张家一族之所以长寿,那都是因为云顶天宫下的青铜巨门内,后来九门也开始介入,如果长寿的就不止你们张家一族,现在可能我已经把自己的记忆给了你,希望你带着这些记忆会明白很多事,当然你也不会怀疑自己的身手,不出一年你就不会逊色你爷爷。
所以,九门的秘密,现在由你带着九门来守护,记得我前面说的,一定要帮我照顾继祖,他也是你的叔叔,他对你怎么样我就不多说了。
好了,我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因为我已经忘了刚刚给你写的是什么,只能再看了一遍,结合我的笔记想一想,长白山不到时间不要去,要不然时间不对打开青铜巨门会被无尽的炎火所焚烧,切记切记。
吴邪绝笔。
我抬头深深地吸一口气,长寿不老?就是青铜巨门的秘密?这是离奇到我无法理解,原来这个世界还真的有这种秘术,难怪会有人狂热的追求,肖琳肯定也是其中之一,不过她就像是吴邪爷爷说的,他就是一个棋子,真正的幕后人才是整件事情的操控者。
“老板,我和你说个事!”
我有些不适应地看着王盟,问:“什么事?”
“长沙那边的生意出了很大的问题,你接替了吴邪老板的位置,那些问题就要等着你解决!”他用下巴指着铺子里:“东西已经被那些伙计抢光了,你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要回来!”
我摇着头表示自己没有什么心情,王盟又接着说:“或许他们还没有死,但这次斗里的厉害,你应该也见识到了,所以想要救他们,你必须要拥有一批有实力的人,所以你要做好吴家的新掌柜!”
“他们没有死?”我听着这些记忆中的老桥段子,难不成吴邪爷爷当年也扮成他三叔,而我又要重蹈覆辙扮成他的模样?
“我只是说或许,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近年吴家的产业极具下降,各个盘口乱成一团,都是因为吴邪老板的失忆造成的,我想你看到他的信中让你好好照顾少东家,也就是想要让你先顶起吴家来!”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到他说的也对,也许这就是我唯一为他做的事情:“你说吧具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