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嫂一脸的担忧,霎时全变成了愤怒,红着眼睛喊道:“刘大铁!你个王八蛋!”
原本温柔内敛的铁嫂,气冲冲的进了屋,我也赶紧跟进去。
只见铁哥浑身赤裸着,抱着枕头,一边嘿嘿笑着,一边做着猥琐的动作。
铁嫂傻住了,看看铁哥,看看我,“林子,铁哥这是干啥呢……”
我虽然知道男女之事,但毕竟没经历过,此时看着铁哥和枕头那啥……也是有点尴尬。
我清了清嗓子,问铁嫂,日落之后,铁哥出过门儿没。
铁嫂摇头:“连屋子都没出过!”
我隐隐有些不安,按说中午把铁哥救过来,就不该有事了,看来找上铁哥的脏东西,并不一般。
“嫂子,不管怎样,得赶紧让铁哥停下来,就算是绑也得给他绑住,要不然真会jing尽人亡。”
铁嫂吓得脸都白了,连忙跟我一起上前,试图把铁哥和那枕头分开。
铁哥力气大的吓人,猛地把我推搡到一边,拿起床头针线筐里的剪子,瞪着猩红的双眼,朝着铁嫂身上刺去。
我赶紧拉开铁嫂,把她护在身后,铁哥见我们不靠近了,眼里的猩红渐渐褪去,他重新抱住枕头,嘿嘿笑着:“媳妇儿,你今天真骚……”
说完,他又哼哧哼哧的跟枕头亲热起来,没一会儿,就把枕头弄湿了一大片。
看来,那个缠上铁哥的脏东西,是幻化成了铁嫂的模样了。
铁嫂又急又羞,却也不敢再靠近,哭着问我:“林子,现在该怎么办啊?”
我看了看墙上钟表,此时刚过午夜,奶奶明天最早也得八九点才能回来。
要是不管铁哥,让他跟那脏东西缠绵八九个小时,只怕等奶奶回来了,铁哥也废了。
“嫂子,家里有公鸡吗?”
公鸡血是至阳之物,或许能暂时治住那脏东西。
铁嫂连忙点头,小跑着出了屋,没一会儿,艰难的掐着一只大公鸡进来了,“林子,我、我不敢杀……”
我赶紧把公鸡接过来,“我来。嫂子你拿个脸盆过来。”
等铁嫂把脸盆准备好,我拿起菜刀往鸡脖子上一抹,热乎乎的鸡血涌出来,滴滴答答全流进盆里,然后我端起脸盆,把鸡血往铁哥身上一泼。
果然,铁哥动作停了下来,看着怀里的枕头,担心地问,“媳妇儿你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铁嫂又是羞赧,又是担心的,着急地说:“大铁,你再看看,你抱得到底是啥!”
铁哥眨了眨眼睛,哎呀一声,从床上跳下来,看看站在一旁的我和铁嫂,又看看一床的鸡血,惊恐地问:“这是咋回事?”
“铁哥,你中邪了,保险起见,我得先把你捆起来,等天亮我奶回来了,再给你仔细瞧瞧。”
铁哥刚跟枕头折腾完,本来身子就虚,被我这么一说,直接腿一软,秃噜到了地上。
铁嫂随便给他套了件衣裳,然后我俩合力把他绑了起来。
我顺便问铁哥,白天上坟时,有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人或事。
他摇摇头,说没有。
我看他眼神飘忽不定,好像很心虚似的,就对铁嫂说:“嫂子,你去烧壶热水,一会儿泡点枣给铁哥喝。”
铁嫂没多想,连忙去厨房烧水。
“铁哥,这就咱俩,你就跟我说实话吧,我也好帮你想想对策。”
铁哥叹了口气,喏喏道:“就是……就是我在坟地里,捡了个瓶子,看着像老东西,想着可能很值钱,就没跟人说,偷偷揣回来了,我怕你嫂子嫌我贪财,连她也没告诉,就在那个抽屉里,你拿出来看看吧。”
我赶紧从抽屉里找到那瓶子,拿出来一看,心里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