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水莲喝了鸡血?!
我来到她床边,“水莲,水莲?你没事吧?”
她微微睁开眼睛,就说了一个字:“冷……”
我把手放在她额头上试了下,冰凉。
我内心大惊,连忙说:“别怕,我这就送你去门诊。”
她却拉住了我的胳膊,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别,没用的……”
“你现在体温太低,不去看大夫,要冻死!”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眼里泛起点点泪花,似乎有难言之隐。
我把急躁的心沉了沉,问她:“那盆鸡血是你喝的不?”
她咬着唇,点了点头。
“你为啥喝鸡血啊?”
她还没开口,眼泪就掉下来了了,哆哆嗦嗦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渴,想去喝水,看见那盆血,就好像看见了蜜水……”
我又想起大铁哥被吸干了血的样子,要么是水莲本身就是个妖孽,要么就是她被妖孽控制了,不由自主的想喝血。
“林子……我是不是快死了?”
我坐在床边,安慰她道:“不会的,我给你多盖几床被子,睡一觉就好了。”
一边说着,我一边从衣柜里拿出被子,搭在了她的身上,还给她灌了个暖水袋。
其实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觉得奶奶肯定知道这种情况,可我根本不知道往哪去找奶奶啊!
过了一会儿,水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哆嗦的更厉害了。
“冷……好冷……林子,你能不能抱抱我……”
我心如擂鼓,脸上火烧火燎的,但看她瑟瑟发抖的样子,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心一横,脱了鞋,掀开被子,钻进了水莲的被窝。
虽说是三伏天,可这被窝里,真跟数九天似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把水莲搂在怀里,她枕着我的左胳膊,脸埋在我的颈窝,头发上散发出的香气,让我意乱情迷,我不敢看她,也不敢动。
水莲一直哆嗦个不停,我只好把那只无处安放的右胳膊,紧紧搂住了她纤细的腰,使她完全贴在了我身上。
“这样好点没?”
水莲低低地“嗯”了一声。
我头晕目眩的,感觉要疯了。
因为完全抱住她之后,我才知道,水莲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
肚兜的腰绳就在我的手掌间,只要我轻轻一拽那绳扣,这层单薄的布料也将不复存在。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浑身上下,就像有一万条虫在爬,奇痒难耐。
渐渐地,水莲的身子有了点温度,她好像很不舒服似的,挪动了一下身子,蹭着我的身体,让我不禁浑身一颤。
“怎么了?”
“你……你那里……硌着我了。”她低着头,羞涩的声音几不可闻。
我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一时间,羞愧难当。
“对不起……我……”
她却低声地笑了:“你要是没有反应,也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我低头看向她,那娇羞可爱的模样,让我乱了阵脚,但她嘴角干涸的血渍,一下子让我清醒过来。
我的手慢慢从她的后背滑到她的腰部,水莲并没有抗拒,她安静的躺在我怀里,好像是默许了我下一步的行动。
我把心一横,手离开她,从自己的短裤兜里,拿出了奶奶给我的小瓶。
一只手拔开瓶塞,把尸油全倒在了水莲的后背上。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像很惊讶,随后她眼中的光亮渐渐消失,晕了过去。
我坐起身,看着手里的空瓶,叹了口气。
这两天,我一直随身带着瓶子,还以为会用不上了,但刚才水莲的表现,让我不能不怀疑,她是在勾引我。
我没有再耽搁,背起水莲,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