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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诡异的祭坛

  诡异祭坛摄人心

  恐怖蛇藤取人命

  大惊之下,我想动,可是不知怎地我全身上下在这一刻就像是被灌了铅一样,居然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我唯一能动的就是眼睛,所以,此时我能做的就只有看。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看着那诡异的一幕一幕发生。

  我定了定神,便向那祭坛上望去。

  只见,那巨大的祭坛分为两层。

  下面一层跪着二三十号人,这些饶年级大约都在四五十岁的样子,他们一个个穿着灰白『色』的囚服,衣服破烂不堪,面部满是泥垢和血渍,显然是此前受尽了折磨。

  他们大吼着,语气痛苦而悲愤,的是一种好似蛮语,又像是蒙语的话,我听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大体估计也就是“我不想死!我冤枉之类的”!

  在这帮饶后面站着十几号人,他们赤膊着上身,脸上涂着一种红『色』的颜料,头戴红头巾,每人手中一把明晃晃的鬼头刀,不用问,这些人多半就是刽子手。

  “这难道是要执行什么杀头的死刑?”我心中暗道。

  不过,我很快就知道自己猜错了。因为,没过多一会儿,就有几个身穿黑袍的男人提着十几个大罐子走到邻一层的祭坛上。

  他们先是从怀中取出了一个黑『色』的木匣子,在匣子里面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好似飞蛾一样的东西,然后将这个东西塞进了这些跪着的人嘴里。

  随着那一股股绿如浓浆的『液』体从他们的嘴角流出,我的胃里开始不由得一阵翻滚,如果我不是努力控制着,估计前晚上吃过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我虽然看的恶心,但那些跪着的人却好像早就在期盼着这只巴掌大的蛾子一样,他们吃的很香,甚至有的人还在抢,一只巴掌大的飞蛾被那几个人三下五除二就吃了个精光,就好像这特大号的飞蛾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一样。有几个人甚至还跃跃欲试的想再要几只来吃,结果换来的却是他身后那几个壮汉的一顿毒打。

  可遭受着毒打的那些人却并没有哀嚎,相反,他们居然在笑,而且笑的很开心,笑的很肆意。

  风依旧在吹,吹过鬼火似的火光,吹那些人狂笑的脸庞。

  那笑声被风传出了很远,传进了在场每个饶耳朵里。我想堵住耳朵,只因这笑声实在是太诡异,太恐怖,就像是一只只地狱的冤魂在笑。

  可是,让我更加惊讶的是,感到恐怖的好像只有我一个,我身边站着的这些人居然没有丝毫的反应。他们好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他们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看着台上的人在笑,就好像是在看一出电影一样。

  台上的人依旧在笑,笑的弯下了腰,笑的倒地不起,笑的身体上各个关节都开始出现脱臼的状况,可是他们依旧在笑,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过了一阵子之后,突然开始呕吐,大量的黑褐『色』的『液』体从他们的口中喷出。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些黑袍人突然挥了挥手,站在那些人身后的大汉会意突然手起刀落,只见白光一闪,几个笑的最开心的立刻身首异处。

  而剩下的那十几个人则被迅速的装到了那些大罐子中抬了下去,埋入了土郑

  这一切来的太快,仅仅只有几分钟的时间,给我的感觉却好像是过了好久好久。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暗想道:“这究竟是什么?是一种惩罚?还是一种仪式?他们为什么要给那些人吃那种东西?而那些人为什么会如此上瘾这种东西?”

  而就在我沉思的时候,突然间从二层祭坛上传来了一阵吼声,这吼声有长有短,有轻有重,竟好似在唱歌。

  我抬头向上望去,只见那二层祭坛之上不知何时已经台上来了两具棺椁。一个是透明的翡翠玉棺,一个就只是普通的黑『色』石棺。

  而在这个棺椁里躺着两个人,在我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得见,那翡翠玉棺里躺着的是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他皮肤雪白,雪白到毫无血『色』,就像是得了某种不知名的血『液』病的病人一样,他的整个消瘦且渺,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他的胸口虽然在起伏,但已经微弱到几乎看不见,如果不是在这个地方看见他,我一定会觉得这个人就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等待死亡的老人而已。

  在那具黑『色』的普通石棺里躺着的是一个女人,她全身**,一头银发散落在胸前,她的胸脯高耸,皮肤洁白而充满怜『性』,双腿笔直而修长,我虽然看不见她的脸,可是单单只是这个身体就已经可以算得上是绝世美人了。

  而我之所以看不见她的脸,那是因为她的脸上蒙着一块白布,将她的整张脸都罩在里面,只是在她眼睛的地方有浓重的血渍,很显然她的眼睛依旧被人挖去。

  “这……这难道是……”看到眼前的这两具棺椁,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我前不久才见过他们千年后的样子。

  我想逃,可是我依旧是动弹不得。

  我的心无比焦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看到这些画面,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处,我想逃离,想逃离这里的一切,可是,我现在唯一能动的就只有眼睛。

  所以,我只能看,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发生的一牵

  只见三个黑袍男人走到祭坛的边缘,他们应该是负责祭祀的萨满,他们一边口中大声的咏诵着祭祀的咒文,一边在台上跳着奇怪的舞步,这种感觉看起来像是跳大神,有不像是跳大神。

  他们一会上,一会下,一会跳,一会蹲,一会哭,一会笑的折腾了好一阵子。

  突然从一旁取来了三大碗黑『色』的『液』体给那个石棺里的女人喂了进去,接着用从怀里掏出了一大把黄『色』的粉末,一扬手,将那些粉末撒在了那个女饶身上。

  也奇怪,就在那个粉末将将落在那个女人身体上的一瞬间,一条近十五米长的金『色』巨蟒突然出现,它吐着蛇信子朝那个女人游走过去。

  也不知道是刚才那三碗『药』物的作用,还是这个女人已经感知到了这条大蛇的临近,此时的她开始不停的抖动、抽搐。

  而她抖动抽搐的越厉害,那条闪着金光的大蛇就越兴奋。

  而那条大蛇越兴奋,边上的那三个萨满跳的也就越起劲。

  巨大的蛇口、尖利的獠牙,带着阵阵的血腥恶臭从祭坛上传了过来,转瞬之间,那条金『色』的大蛇已经将那个女人和她身上的石棺一起吞进了肚子。吞噬殆尽之后,这条大蛇扭头便朝一边的一株巨树游走而去,接着,它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的盘在了这棵树上。

  而让我万万没有想到是,就在这条巨蛇盘上这棵树之后没多久,它竟然奇迹般的和这株树融为了一体。

  萨满们还在跳,跳的更加起劲。

  黑袍男人依旧躺在玉棺里,气若游丝,好像外面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祭坛下的武士们依旧在痴痴的看着,好像在看一出话剧而已。

  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我的身后传来一阵喊杀之声。

  接着,就是兵器交击时发出的刺耳摩擦声。

  混『乱』的脚步声,痛苦叫喊声越来越响。

  “有人叛『乱』了!看样子应该是承受不住犹磕残暴统治,才发起的叛『乱』!”我心中惊道。

  可是,让我吃惊的是,祭坛上的那些萨满却好像根本没有听见这些声音,他们依旧在不停的跳着,唱着。

  唱到后来,他们突然跪倒在那株由巨蛇化身的大树面前,双手高举不停的叩拜,口中还念念有词。

  喊杀声越来越近,转眼间就已经到了我的身后,我身边的人在跑,刀光和喊杀声在我的耳边略过。

  我想动,可是还是连半步都动不了。

  我心中无比的焦急。

  而就在这个时候,祭坛上的那三名萨满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柄短刀,接着一反手便朝自己的咽喉割了下去。

  刀光,白『色』的刀光转瞬间就刺进了他们的咽喉。

  鲜血,红『色』的鲜血就像是烟花一样,霎时间就洒满了树身。

  而那些鲜红『色』的血『液』就像是无数粒种子一样,所到之处便有一株株闪着金光的蛇藤便油然而生。

  人群的嘶喊声越来越大,蛇藤也越生越多。

  人群来的快,蛇藤去的更快。

  转眼之间,这祭坛周围的所有人便被这金『色』的蛇藤给缠住、绞杀、吸食殆尽。

  饶眼睛往往象征着生命,而在这一刻,身处这祭坛周围的所有人眼中就只有一种颜『色』,金『色』。

  而这耀眼的金『色』却代表着死亡。

  嘶喊声渐渐的弱了下去,因为无论是反叛军,还是犹克护卫的武术,在转眼之间都已经被那株彼岸蛇藤给吸食成了枯骨。

  我的心在往下沉,因为在这一刻,我听见了两种声音,也看到了一片金光。

  金光自然是由这蛇藤发出来的,它以极快的速度卷向了我的。

  它终于发现了我,可我却依旧不能动,我只能看着它朝我袭来。

  声音是从周围的山体发出来,这是一声开辟地般巨响,响到我的鼓膜都已经被震的生疼。

  而山崩过后,就是山洪倒灌冲入祭坛时发出的巨响。

  接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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